我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使勁兒的搖頭道:為什麼會這樣?這不是真的對嗎?
她拍了拍我的後背,歎了口氣道:周莊本無夢,夢又一春秋。大夢誰覺醒,平生我自知。弟弟,就算那上麵說的是真實的,隻要你不當真,那就是假的。對了,你不是還要查黑料理事件幫助小月嗎?
黑料理!
我忍不住搖了搖頭,道:已經沒有意義了,就算查出來又怎樣,都是假的。
我懷裏的人,緊緊的抱著我,遲疑了好一會兒,輕聲道:隻要你認為這是真的,那這就一定是真的,相信我。
說完她伸手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我詫異的望著她,她臉頰微紅的沒敢看我,手上生疏的將我身上的外套脫掉,然後是裏麵的針織衫,隨後解開我的腰帶。
我將顫抖的雙手撫摸著她微微發熱的臉上,使勁兒的咽了口吐沫道:不後悔嗎?
她抬頭堅強的望著我道:我隻是想幫你驗證一件事情。
說著她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直脫的隻剩下最後一件遮羞物,我已經忍不住一個公主抱將她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了她的床上,隨後壓了下去。
雖然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對於她來說,那天晚上卻是由一個女孩變成女人的經曆。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還躺在她的床邊,不過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我光著身子從被窩裏爬出來,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她並沒有答應我,顯然並不在房間裏了。
我回味著昨夜的春宵,床上了衣服,打開房門,卻瞧見剛從自己房間出來的宮本櫻子,她詫異的望著我,又朝我身後看了看,我略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什麼也沒說,徑直的下了樓。
樓下的餐桌上,腹黑女早早的就起來準備了一桌子早飯,望著她走路時腳步有些僵硬,我忍不住有些心疼與後悔,不過想想這樣的事情早晚都會經曆的,所以很快也就釋然了。
大年初一,新年新氣象,早早的外麵就開始下著雪,屋裏倒是一片暖色,我媽早起慣了,待在首都後,什麼都不讓她做,反而開始不自在了。
所以一大早,就在門外鏟雪,好在大家都知道,所以也沒人去勸她。
阿鳳一直都有睡懶覺的習慣,所以並沒有瞧見他人。
腹黑女解開圍裙,對著我跟宮本櫻子微微一笑道:吃飯了。
說著她穿上外套就朝大門外走去,顯然是去叫我媽回來吃飯。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宮本櫻子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壽臣,為什麼我總感覺鳳凰姐姐走路有些奇怪呢?
我臉色頓時不自然了起來,顧左右而言她的道:可能是穿的太厚了吧,趕緊吃飯,等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著我拿了一塊包子塞進了她的手裏,恍然想到自己還沒洗漱,於是重新上了樓,回到自己房間洗漱了一番。
等下樓後,除了阿鳳外,都已經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我徑直走到腹黑女旁邊坐下,她站起身幫我盛了碗粥,放在我的麵前。
我媽坐在對麵,微微一笑道:鳳丫頭啊,你別顧著他,你吃你自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