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擺手說:看待問題一定要拋開表麵看本質,老墳山地處六市與鄂省交界處,它隱藏在老墳山應該有兩個目的,其一是那裏不易察覺可以藏著療傷,其二就是距離六市較近,一旦有機會它就會興風作浪,它來到老靈村表麵上實屬偶然,但也不是那麼絕對,我懷疑這是一個局。
局?
我大腦真的開始糊塗了,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刻意安排好的啊?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局呢?
溫老看了旁邊的齊太歲一眼,指著地圖接著道:這裏是老靈山,老靈村,這裏是東嶺村,這裏是泉山村,你們看出了什麼沒?
我盯著他指的幾個位置看了看,試探性的道:這兩個村都銜接在老靈山旁邊。
溫老說沒錯,所以可以肯定,血棺應該就在老靈山上,而它下山作案的目的是騷擾,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最近六市可能要生事端。
一直悶不吭聲的齊太歲道:溫老的意思是指九指?
溫老目光如炬盯著我倆湊過來小聲道:我懷疑陰間可能有人跟九指勾結了!
什麼?!
聽到溫老的那句話,不僅是我,就連齊太歲的臉色都為之一變!
仔細想了想前後,似乎還真有這種可能,如果陰間真的有不守規矩的人跟九指勾結,那麼血棺能出現在老靈山就很有可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了。
還真有可能是一個局啊!
我倒抽著涼氣,望著溫老,溫老的閱曆跟智慧注定著他比我們看的想的要廣要遠。
晚上村部就剩下了我們三個,晚飯過後,齊太歲背上包就出門了,臨走前,讓溫老看著我,不讓我出去。
對此我強烈反對,如果不讓我出去,那我留在老靈村還有什麼用?
可惜我人微言薄,反對直接被齊太歲給無視了。
想必是昨晚上的事情,讓他對我的能力大為改觀,這讓我有些頹廢。
齊太歲走後,我無聊的在溫老旁邊,折著紙鶴紙人,溫老一直在打電話,電話那邊應該是懸案組裏的一位男高層,按照溫老在懸案組的地位,對方起碼是跟大長腿一個級別。
我隻能從溫老的隻言片語中了解到懸案組高層對於六市這邊的情況極為重視,似乎已經再次派人過來了,隻是不清楚這次派來的是誰。
電話掛斷後,溫老這才鬆了口氣,看著我,道:壽臣啊,你的這個家傳紙方術現在擁有你父親幾成功力了?
我頓了頓,將手裏的紙鶴放在一邊,慚愧的道:這根本不能比,我爸的紙方術應該已經達到小圓滿的境界,我現在隻是入門。
他微笑著說:你也不用太謙虛,十幾年前,我跟你爸合作過一個案子,當時他的紙方術還不如現在的你呢,起碼你折的比他好看。
聽到他談論起我爸,這就打開了我的好奇心,我追問道溫老,我爸出去好長時間了,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溫老聞言楞了下,苦笑著道:你這話問的,你爸的行蹤,那是公認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就連渠道都不能完全掌握,更不用說我了,我上哪兒知道去,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國內能當他敵人的並不多,我之前聽楚明他師傅說,你爸好像在追查什麼事情,至於是什麼,他沒說,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