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也算有所收獲,起碼對於我來說,又漲知識了,隻不過昨晚上的呼喚我名字那檔子事兒卻依舊壓在我的心裏,總感覺並不是馮褲子那方法能破的。
回到縣局招待所的時候,溫老已經走了,不過他交代縣大隊的吳隊讓調查第一死者鄧晨那次生產的事情,倒是有了著落。
接到了吳隊的電話後,我本想叫上馮褲子一起去的,可馮褲子推脫晚上被我吵的沒睡好,讓我自己去。
這更讓我覺得這家夥對於工作的事兒太沒節操了,比我還散漫。
無奈,隻好自己獨自前往縣局。
吳隊正坐在大廳前台等我,我來前局裏設宴時,一起吃過飯,雖然我隻是個小法醫,可有著懸案組這層身份,就算是局長見我都得和顏悅色。
索性我也不是個擺譜的人,上前跟吳隊握了個手以後,就跟他詢問調查的結果。
吳隊說鄧晨的家人雖然對生產這件事情頗為有些忌諱,但是像他們那種家庭還是挺怕公家人的,所以三兩句一咋呼就全說出來了。
鄧晨的父親說,那是去年七月份的事情,他本來一直在外麵打工,根本就不知道,直到暑假剛開始的時候,她媽打電話給他,說是讓孩子去他打工哪裏待一段時間,具體情況也沒問,去了以後,他才發現自家閨女的肚子居然讓人給搞大了,說來奇怪,可能是因為女兒身材瘦高,所以五六個月都沒顯懷,當時他就說帶她去醫院把孩子做掉,鄧晨說什麼都不願意,他當時一氣之下就把她給打了,挨了打的鄧晨當時就跑了,這一跑就是兩個月,他在當地報了案,警察那邊也立案了,可沒成想,兩個月以後,她自己回到龍山了,身上的孩子沒了。問她她說孩子已經生下來了,他就問她那孩子呢?她就不說話了。一直到她自殺之前,她也沒告訴她父母孩子究竟去哪兒了。
聽完以後,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跟吳隊道了聲謝,相互之間客氣了一番,我就暫時先離開了縣局,回到了招待所。
想著把這個情況跟馮褲子說說的,就去敲他門,敲了半天,都沒見開門,給他打電話給沒接。
下樓的時候,問招待所的前台,才得知這家夥居然獨自出去了。
而且是跟我前後腳出門的,我當時就覺得這人忒不靠譜了,前麵說要睡覺,後麵自己就出去了,肯定背著我有什麼事兒。
可他到底有什麼事情要背著我出去呢?
想了半天沒想通,鬱悶之下,我隻好獨自回到房間裏休息了。
中午吃飯時也沒見他人影,我隻好獨自前打車前往龍中,準備在學校裏走訪一下。
來到龍中時,我刻意在周邊先走訪了一遍,結果確實如之前馮褲子所言,對於龍中死人的事情,大家都覺得是鬼魂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