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蹺?
我詫異的望著他道:馮哥的意思,這是人為的人?
馮褲子故作高深莫測的道:介個目前還看不出來,也不排除是鬼魂索命,這些年,我也接手過一些鬼魂案子,有因果,有找替身,有死後轉惡害人的。介些都是有跡可循的,可介個案子從後麵死掉的那兩個體製內的刑警來看,倒是有些類似鬼魂所為,隻是那幾個學生娃子的死,怎麼看怎麼都像自殺。
自殺?
我皺了皺眉,疑惑的道:這不對啊,那第二個死在教室裏的那個學生跪在第一個學生座位前,這怎麼都不像自殺吧?
馮褲子從口袋裏摸索出了一包皺巴巴的煙,遞給我一根,然後自己點著後,深吸了口,專注著望著前方道:介個你就有所不知了,可能是剛才我沒跟你詳細的說,那個學生確實死在教室裏,也確實跪在地上的,可他卻是割喉自殺的,第一現場的照片我也是看過的,死者表情皮笑肉不笑,這一點有些耐人尋味,不過他跟第一死者據說是情侶關係,所以也可以認定為是殉情而死的。
殉情?
我忍不住搖了搖頭道:現在的學生也太開放了,我記得自己上高中那會兒,根本都不知道戀愛的啥。這也太那個了點,那第三死者呢?
馮褲子將打火機塞給我示意我點著,我點著後,他這才開口道:你小子是不是傻,第三第四死者就是那倆刑警嘛。
我聳了聳肩,這才想到原來後麵還有兩個是在倆警察死了以後才死的,那豈不是說?
我看了看馮褲子,他略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道:介個啊,那兩個娃娃死的時候,我跟溫老剛接手,介個學校方也有責任,既然前麵已經死了那麼多人,還不早點把學校關了啊。
我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感情剛才這一通分析是跟我瞎掰啊,這家夥水平分析案情的水平上跟楚明都有很大的差距,更不用提後麵躺著的溫老了,也不知道他是憑借什麼進的懸案組?
走後門是肯定不可能了,像加入這種組織裏的人如果沒有兩把刷子,很快就得折進案子裏。
車子開到龍山縣局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局裏刻意在縣裏最好的一個酒店給我們訂了一桌子菜,這倒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因為案情緊急,所以晚上除了馮褲子外,我們都沒喝酒。
十點鍾左右返回縣局,在溫老的陪同下,我來到了縣局的特殊化驗室,縣局的法醫居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眉清目秀的妹子,叫劉燕。
聽說我跟她是同行以後,她顯得比我們進門時熱情的多。
接下來,我一一查看了停屍房裏所有的屍體,部分屍體已經被解剖過,隨後又看了詳細的屍檢報告。
我回頭又仔細查給第一死者女生鄧晨做了個摸骨,死者脖頸處有明顯勒痕,死前曾做過人流,這些劉燕在屍檢中都有提到過,可摸骨中,我發現死者鄧晨盆腔骨頭寬大,似乎有產後的跡象,對此,劉燕隨後取出當時拍的CT後,麵色震驚,慌張之下,說這是她疏忽了,隻是沒想到這個年紀的女生居然有這樣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