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爺暗自琢磨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她既是無憂宮的宮女,那麼自然是無憂郡主手下的人。想昔日無憂郡主幾番沉淪,但都與大皇子全無瓜葛,她一個小小的宮女又為何冒險夜探秘牢?
“把人收押了,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本王一定要她開口說實話。”十王爺吩咐完畢,甩手疾步離開的暗室。
遊樂取得手印後立刻回了慕然居,雲山與雲霧兩人慌忙上前道,“先生在等公子。”
見遊樂進門,蘇千淳一個眼神從裏間走出個須發斑白的老者,他接過遊樂遞過的信箋隨即鋪好蘸筆疾書。
不大會的功夫一封模仿完顏璜的信箋寫好,蘇千淳將手中的東西送上前對照看了看果然不差分毫。
蘇展開的眼角笑意令他整個人看起來光彩照人,拱手道,“有勞先生,送客!”
門外進來兩位雲使,那老者隨即躬身退了出去。
“先生,不如就由我親自把信送到邊關?”遊樂壓抑不住興奮之情請求道。
蘇千淳舒展眉頭,自回來的這些日子總是揮不去的一片愁雲總算可以重見光明。
“元廷現在雖然成了一個空殼,但是我們依然不可輕視於他,隻怕到時還需要遊公子再做件大事!”
遊樂忙躬身謙虛道,“遊樂不敢,能替先生辦事,屬下死而後已。”
蘇千淳粲然一笑,“這件事情就交給安四爺,他跟在蒯家父子身後多年手段已不在雲伯之下。再說你們幾位傑者都忙的不可開交,倒讓他閑置在碧雲天顯得我處事不公,今兒個自然要勞動他跑趟遠差。”
“哈哈哈,屬下雖然人在那碧雲天悠閑地,但心裏一日要念叨數遍先生。忙慣了的人,便是做夢腦子也不曾歇著,先生給我差事算是救了安某人一命!”安敬愚進門來深深一禮,幾句話說的蘇千淳與遊樂都笑起來。
遊樂忙道,“四爺何時起程,我好送你一匹寶馬良駒,為你送行。”
安四爺忙道,“多謝遊公子好意,隻是我這身子骨騎馬可受不得,您借個得力的馬夫給在下才是正經。”
“你你你,到底當初蒯家富可敵國把你也養的金貴了。”遊樂不由得嘲諷道。
安敬愚憑他嘲笑,樂嗬嗬的看著蘇千淳,這才道,“臨別之際屬下還有一事要提醒先生,那十王爺巴朗看似個昏聵無能的酒色之徒,實則足智多謀隻是善於隱藏罷了。如今朝廷形同虛設,小心他表明不聞不問內裏卻使出陰招。”
蘇千淳神情微怔,點頭道,“提醒伽嶙真讓他好自為之!”
遊樂領命道,“屬下這就去警告那個番僧,他的來曆身份都被我們抓在手心,又有七仙姑和神醫在,想來他還不敢耍什麼花樣。”
看著遊樂出去,蘇千淳這才囑咐安四爺,“將信箋送到鬼府神兵之後,無論對方提出什麼要求盡管答應照辦,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他們交出冰兒。”
“屬下此去一定設法救出姑娘,還請先生放心,就此告別!”安四爺隨即拜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