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一陣愕然之後隨之便是驚呼聲,眾人不可思議的擦亮了眼睛。
“贏了!”
“二當家的贏了!”
“二當家的贏得美人了!”
......
劉大奎立刻站起身帶頭鼓掌,“給二當家的準備洞房,今日就舉辦喜事!”
冰兒頓時傻了眼,一腳將上麵的林琅踢開,待得起身之時卻看到十多個虎視眈眈的將士已經嚴陣以待圍在身旁。
林琅趕緊上前低聲勸慰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隻是個形式罷了,做不得真,姑娘隻管放心我林琅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饒他如此說冰兒依然覺得這種事情實在難以接受,狠狠的瞪他一眼,要怪也隻能怪自己自作聰明才會弄巧成拙。
一時間寂靜森嚴的駐軍重地突然變得張燈結彩喜氣洋洋,雖說別人未能得償所願難免有些失落。可是喜事在這種地方實在是件很久不曾有的調劑品,能夠讓憋悶太久的將士們稍作放鬆倒也難得。
是以眾人也都跟著沾了喜氣,人人幫著前前後後打點布置,雖然這種地方見不得光卻辦了件盛況空前的婚禮。
冰兒麵對著大紅色的喜房,冒著燈花的龍鳳喜燭簡直就是個笑話,偏生自己卻奈何不了它。
“姑娘快快換衣裳吧,今兒個可是咱們這地方頭一回辦喜事,老生費盡心思總算倒騰出這一身還過得去的喜服,您看可還滿意?”
竟然有女人,冰兒轉身望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說話的聲音明明是個年紀不大的婦人。可是麵前這位身形佝僂麵容蒼老,滿頭的銀發和枯瘦如柴的雙手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你是誰?”
老婦人仿佛沒聽到冰兒再問自己,依然自顧的走到桌前放下東西,接著就要上前幫冰兒脫衣裳。
“滾開!”冰兒閃身躲開。
老婦人發出刺耳的“咯咯咯”的笑聲,伸出兩隻鷹爪子再次上前,“如果你不想被我伺候,那麼一會兒就會有男人們進來伺候姑娘。”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鬼府神兵隻有兩種人,一種是男人,一種是毀了容的女人。這是多少年的規矩,自來如此,今日卻有個意外。”老婦人露出個讓人猜不透的詭譎笑容,卻越發讓人看的不寒而栗。
難道沈家在送人進來之時已經動了手腳,他們可真夠陰狠毒辣的。冰兒暗自揣摩著,一把搶過喜服命令道,“我不需要人伺候,衣裳放這裏我自然會換上,你出去!”
老婦人抬起頭來緊緊的盯著冰兒,“我如果出去就會立刻有男人進來,現在我是你的保護傘,你要知道好歹!”
冰兒側身朝其身後望去,門是石門,厚重的非一般人絕對打不開。可是這個老婦人卻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門,既然她這樣說自己不妨暫且信她。正如她所說,即便是個醜陋的女人也好過進來一個男人的好。
輕歎一聲,無奈的脫去外衣,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
就在這一刻隻覺身後人影晃動,回頭一看隻見那個婦人已是伸出兩隻尖銳的爪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