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殿主,對不起了!”
三聲應喝之聲,慕容雲閆、況隨心以及玄竹道人聯袂而至,分別占據了三個方位,將南宮嘯圍在其中。
眾人都是德高望重之輩,平日之時,哪怕是眾人邀請,憑著三人的心高氣傲,也不會聯手迎敵,但此刻,眾人都是清楚,自己單獨一人絕非是南宮嘯的對手,因此,三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聯手!
“嘿嘿,想不到本座的麵子竟是如此之大,竟是令三大正道高手舍下臉麵前來,真是不虛此行啊!”南宮嘯冷冷的嘲諷,但其臉上卻是沒有絲毫懼意。
此刻,那無邊的血海早已化為萬千血獸,但失去了血海,卻不代表南宮嘯無力,雖是經過先前的一番爭鬥,此刻的他,無疑是處於巔峰之時。
隨著其話語,那高大如巨人一般的身影閃電般的恢複為七尺的魁梧身軀,而其本人的麵貌也是緩緩浮現而出,隻是,此刻的南宮嘯,雙目之中滿是嗜血的寒意。
“南宮道友,你本是一門之主,奈何深陷魔道之中?”玄竹低聲歎道,神態似乎有些不忍。
“玄竹,別假惺惺的了,什麼正道魔道,誰能賜我長生,我便奉其為正,勝者王,敗者死,唯如此而已!”
“好一句勝者王,敗者死,我慕容雲閆今日就算拚盡最後一口氣,也不將神風穀讓於你!”慕容雲閆麵目赤紅,雪白的長發飄飄而動,如同豎立一般,那滔天的怒火,近乎燃燒。
隨著其一句話語,其周身之上,一股澎湃的水行之氣散發開來,蒙蒙的白霧轉瞬之間彌漫,遮掩了半臂天地,將其身影深深的掩藏。
呼嘯之聲乍起,無邊的霧海之中,似有利劍在穿插蒼穹,一道道無形的氣勁在白霧之內醞釀向著南宮嘯爆射而去。
而其不遠之處,況隨心也是沒有絲毫懈怠,一道道手印自其手中打出,一股股狂風在其身邊圍繞,青青之風,如刀如罡,轉瞬之間,便是化為一枚枚鳳羽之刃,直奔南宮嘯而去。
於此同時,玄竹道人也是沒有留手。
一聲龍吟之聲,一道銀白色的光影衝天而起,光影之後,玄竹道人的身影也是瞬間拔地,空中,裂空劍之上,陡然之間化為天地昊日,刺目的光芒猛然之間散開,竟是將玄竹道人的身影覆蓋其中。
一股淩厲無匹的劍意直衝雲霄,裂空劍周圍,虛空不斷的坍塌,似乎無法承受著恐怖的劍氣,此刻的裂空劍,方乃是真正的裂空之威。
裂空劍、裂空劍法、以及玄竹那蒼天獨泣勇往直前的劍意,霎那之間彙聚一堂,恐怖的劍影衝霄而起,下一刻裂空劍爆射而出!
三大高手齊齊動手,一瞬間,士氣大受鼓動,此刻,三人之中,任何一人的攻擊,都是帶著毀天滅地之勢,除了三人之外,任何人一旦被卷入其中,都是將被生生的攪碎!
地麵之上,那無數的神風穀弟子,與那血獸鬥作一團,雖是血獸數量眾多,但神風穀弟子也是不少,尤其是玉虛眾人加入之後,眾人雖是依舊危險,但卻不像先前一般,毫無抵抗之力。
神風穀內,也是存在不少長老之輩以及優秀弟子,此刻,眾人都是殺紅了眼,那血獸雖是恐怖,但卻無法讓他們束手無策,尤其是那雷霆之力,有著無與倫比的殺上之力,天空中,不時的閃過一道閃電霹靂,旋即,便是一頭血獸重重的倒地,雖是未曾被消滅,但卻也是氣息大減。
那些功力不夠的弟子,更是學會了痛打落水狗,一旦這些血獸落地,無數的法術便是將落而下,那彌漫的火焰,生生的將那血獸蒸幹。
當然,即使是這些人出手,卻也無法避免損傷,無論是血獸,亦或是神風穀弟子,都是以著一種恐怖的數字遞減。
人群之中,尤以幾人的表現最為出色。
首當其衝的便是將臣,其寒冰之力頗為神奇,一旦那血獸被凍住,竟是沒有絲毫恢複的希望,隨著其瘋狂的出手,無數的血獸隕落其手中,眨眼的功夫,將臣的身上便是彌漫著一股濃鬱的煞氣。
這股煞氣,雖是對修者的修行不利,但將臣的雙眼卻依舊是冷漠如冰,似乎這煞氣根本不足以影響其心智。
其次一位,便是沈浪,玉虛中人之中,沈浪的修為可謂最高,而且一柄神兵法器在手,更是如魚的水,手中三焱扇一動,無數的三色火焰便是彌漫而出,化為一三色怒龍,張開恐怖的血盆大口,向著周圍的血獸吞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