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酒量越來越大了,以往的時候並不是如此,就算是嗜酒,但也絕計不會是如此醉成爛泥!”宋鬆不由的開口道,臉上滿是擔心之色。
杜遠遲疑了一下,不確信的低聲道:“莫不是師父他有什麼心事?”
劉臧歎了口氣,目光閃爍了一下開口道:“上次師父出門之事,我也暗中打聽過,根本是沒有絲毫線索,而且似乎師父他此行很隱蔽,就算是主峰,也是沒有絲毫消息流出,難道是因為此行遇到了什麼不順之事?”
杜遠目光閃閃,臉上卻是一臉平靜的開口道:“你們想不想知道究竟是為何?”
宋鬆與劉臧的目光同時看向杜遠,異口同聲道:“難道你知道原因?”
看著二人看向自己,杜遠不由的挺起了胸脯,悻悻的一笑,臉上滿是高深莫測的模樣道:“現在不清楚,不過山人自有妙計!”
見到杜遠的模樣,宋鬆與劉臧都是翻了翻白眼,但卻是沒在意其臭屁的模樣。
“五師弟突破之事,我們要不要告訴師傅?”宋鬆看著遠去的身影,不由的困惑道。
杜遠也是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態,看著那道背影,眼中莫名的目光流露,沉聲道:“先等等吧,以師父眼下的狀況,知道了此事更是有了喝酒的理由!”
****簡陋的石屋內,天怮盤膝而坐,臉上盡是困擾之色。
自那一日之後,村民們對自己的態度大變,令其極為不適應,或許是由於其幫助村民們報仇的緣故,那些村民看向天怮的目光極其尊敬,那模樣就如同是在看神靈一般,而且原本村中的那些孩童,也是不敢輕易上前打擾他休息。
想來是那日天怮將那沙蟲擊殺的畫麵深深的印在眾人腦海,如此實力,在這群村民看來如同現身,甚至不少村民都想將讓自己的子女拜天怮為師,隻是對於村民這種想法,天怮隻能婉言拒絕。
接下來路途遙遠,就算是天怮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自己究竟能否走出這空間,隻是,天怮卻不準備在這空間永遠逗留,因此對於這種要求,其自然不會答應。
“副宗主大人!”
就在天怮思緒連連之時,門外突然傳出一聲猶豫的聲音,聲音主人正是那一號女死士,不過其身後,卻是沒有了另外兩位死士的相隨!
天怮的眼前不由的一亮,隨即眉頭皺了起來。
眼前的女死士,竟然換掉了天魔宗的衣服,反而換上了村民的服裝。
此時若是發生在天魔宗內,那這女死士將會被拉去問罪,不過眼下在這空間之內,天怮倒沒有懲罰她的想法,畢竟,其雖為天魔宗副宗主,但其卻不是負責戒律。
這幾日以來,這女死士的改變越來越明顯,人性化的氣息變的更重,甚至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歡快的笑,與村民們相處融洽,前後想想,在聯想到一號如今的模樣,天怮對一號來此的目的倒是有了兩分猜測。
看到一號欲言又止,一副拘謹的模樣,天怮不由的微微一笑道:“可是有什麼事?”
兩日時間已然過去,在天怮的酷刑之下,就算是那沙漠鱗人體質強橫,也是受不了如此折磨,交代出一切之後,便被村民人用來祭奠祖先的亡魂。
不過,知道了沙漠鱗人的情況之後,天怮卻不著急前去,畢竟,此舉極其危險,天怮也許仔細的籌劃一番。
聽到天怮的話,女死士的神情依舊沒有放鬆下來,皺著眉頭有些擔心之色對著天怮道:“副宗主大人,我事情在完畢之後,我想留在這村子之中!”
天怮的雙目一閃,神色卻是異常的平靜的開口:“死士的行為不是由我來指揮,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
聽到天怮的話,女死士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道:“如今的我,還算是死士嗎?還請副宗主大人幫我一次!”
天怮臉上思索之色,一號的要求其的確是不感到意外,如今的女死士,已經不適合再當死士,而且,對於一號能重新擁有正常人的感情,天怮也是有些意外有著欣喜之意,這些死士雖然作用巨大,但天怮所要看到的卻不是這種被剝奪了感情,隻知道服從的木頭人。
而且,在這空間之內,若是這女死士有意存留,就算是夜無殤也拿其沒辦法。
眉頭微微一挑,天怮繼續問道:“其他兩人也是與你相同的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