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多大,要和我談對象?”林曉月“噗嗤”一聲就笑了。
無慮看呆了,脫口說了一句:“有誌不在年少,何況你並不比我大多少。”
林曉月被逗樂了,配合教堂浪漫的氣氛和音樂,微笑著接過無慮的玫瑰花:“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追不到,可就別怪我咯!”
無慮大喜:“晚上……晚上請你吃飯!”
“呆子,晚上還要吃一頓喜酒呢!”林曉月眯著眼笑道,“不過咱們可以找個地方吃夜宵。”
“好!”無慮因興奮滿臉漲紅。
人群外,一個和藹可親,穿著一件灰色僧袍的老和尚露出欣慰的目光,並朝無慮豎起一個大拇指。
“師傅,我一定會成功的!”無慮給老和尚一個堅定的目光,心裏說道。
“哈哈哈,我的寶貝徒弟結婚,怎麼能不叫上我呢?”一個幹瘦的老和尚穿著一件筆挺的西裝大步流星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壯的似牛的青年,花崗岩似的下巴,顯得憨憨的模樣,正是阿呆。
看到這名老和尚的出現,雲嶽大喜:“老色……”發現口誤連忙改口,畢竟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要給老色僧一定麵子,“師傅,你怎麼回來了!”
“我也是剛回來沒幾天,若不是阿呆給我看了你的喜帖,我還不知道呢!”他的目光轉向四位新娘驚呆了,一拍雲嶽的肩膀:“好小子,有你師傅的風範,幹的不錯!”
“我哪有師傅的風範,隻是學到皮毛罷了。”雲嶽笑道。
老色僧摸摸沒有下巴的胡須,得意的笑了起來,眼角的餘光掃到無慮的師傅,驚喜道:“一缺老和尚,沒想到你也來了!”
“阿彌陀佛,托徒孫的福,老衲來喝杯喜酒,清風大師,這位新郎是你的徒弟?”一缺笑問。
“正是!”老色僧甚是得意。
雲嶽和一缺大師打了個招呼,隨後接待參加宴席的客人。
半小時後婚禮正式舉行,雲嶽為四位新娘戴上鑽戒,並獻上深深的熱吻。
四位新娘一一回應,坐輪椅上的新月激動的熱淚盈眶。
晚上,五人共睡一張大床,除了雨墨,眾人都有幾分醉意。
“今天是我最開心的日子,能讓你們四位成為我的妻子,是我雲嶽的榮幸!”雲嶽認真說道。
“好了,別說啦!來吧。”傘靈兒喝了好幾杯紅酒,已經有些醉的口齒不清,本來有伴郎伴娘為她們擋酒的,傘靈兒偏偏不讓。酩酊大醉的她一把抱住雲嶽,一隻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
雲嶽立刻有了反應,酒精的作用下,雲嶽大笑一聲,將被子朝四人一蓋,身如猛龍鑽了進去。
新月是在三天後的下午去世的,雲嶽為此不吃不喝,沉默了好幾天,一句話不說,為新月辦理喪事。三個女孩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無論怎麼勸說都沒用。
在葬禮過後的當天晚上,雲嶽很晚才回到家,臉上露出一絲罕見的笑容。這讓冷霓裳三人特別開心,以為雲嶽想開了。
晚上,冷霓裳三人加倍賣力,和雲嶽親熱。
雲嶽一如既往,將三個女人殺的無力招架,最終滿頭大汗,又共赴鴛鴦魚之後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傘靈兒伸了個攔腰,從床上醒來,然而床上卻不見了雲嶽的影子,隻剩下冷霓裳和雨墨。
她叫醒了另外二人,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雲嶽一大早去了哪裏,家裏根本沒人,打電話也沒人接。
最後,雨墨在床頭櫃找到一張紙條,頓時嬌軀一震。
“二老婆,三老婆,小老婆,新月臨死前告訴我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讓她死而複生,但這個辦法危險至極,可謂九死一生,可能這輩子有去無回,我不想讓你們身處險境,所以對不起,我一個人去了,去找解救她的辦法,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