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後,我和司徒雪探查了其他所有的房間。二樓左側是住房區,之前進去的那隊人馬和另一隊我們沒見過的人馬正在休息,而右側是浴室,裏麵也有一些人正在清洗自己的身體,司徒雪看都沒看就紅著臉退了出去。
至於一樓左側則是連接著廚房,牆壁上掛著一塊塊整理好的肉,還有各種蔬菜分別裝在一個又一個的麻袋裏麵,灶台上還有幾口大鍋裏麵煮著什麼東西,正當我們想離開這裏的時候。
突然,一陣輕脆的腳步聲傳來,但不像是鐵製品擊打地麵的聲音,我和司徒雪急忙躲起來。
過了一會兒隻見之前在大廳見到的女仆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拿起一柄勺子,舀起鍋子裏的湯,輕輕抿了一口,感到滿意之後,微微點點頭。
我們就這樣躲在一旁沒有出聲,但一個大膽的想法閃過。
我沒有和司徒雪交流,直接上前用手製住她,拔出我的熾炎劍搭在她的脖子上。
“別說話”我在她耳邊悄悄的低語,同時還把熾炎劍往她脖子那兒靠了靠,隻要她一有不對,我就能砍下她的頭顱。
“嗯,放心,我不會喊的”女仆即使是突然莫名其妙的出來一個人將一把劍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也沒有展現出太大的動搖,立馬就冷靜了下來。
“喂!你在幹什麼!?”一旁的司徒雪也跳了出來。
“我隻是想利用一下她而已”我指了指一旁灶台上的鍋子,用手做了一個撒東西的動作。
“噢~!”司徒雪立馬明白了。取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撒了進去。
“嗯?斷靈散?這不是菲爾西斯親王特有的毒藥麼?你們怎麼會有?”當司徒雪下藥的時候,女仆慫慫鼻子,皺著眉說出了那粉末的來曆。
“你怎麼知道的!”我驚訝的看著她。這種毒藥聽說是菲爾西斯自己研製的,能夠讓八階以下的武者在兩個時辰之內失去所有的內力,持續兩天,為了以防萬一菲爾西斯讓我們帶了一些來,但除了菲爾西斯以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擁有這種毒藥,眼前的這名其貌不揚的女
仆居然僅憑嗅覺就判斷出來,我不由得將手中的劍再逼近一些,以防她做出一些對我們不利的事情。
“這個嘛,你沒必要知道”女仆麵對近在咫尺的劍刃毫不動搖,讓我產生一種就算這麼砍下去也砍不掉她的腦袋。
這個女人留不得!整理現在的情況,我決定咬牙直接殺掉她再立刻逃出這個府邸,躲藏起來,以免發生什麼計劃之外的事情。
“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說”她仿佛預知了我在想什麼。
“說什麼?你隻能說一句最關鍵的話,如果不能說服我,就砍掉你的頭!”麵對著這仿佛將我看透的對手,我不禁下意識的捏緊了手中熾炎劍。
“我會幫你們救出關押在這裏的王族”女仆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淡淡的說道。
“什麼!?”我和司徒雪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發言驚到了,但瞬間就反應過來。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在她耳邊低語,但這句話不像是在質疑,反而像是在詢問,詢問自己的想法。
“就憑這個”女仆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瓶子,裏麵隱隱浮現出一條不斷蠕動的黑影。
“這是‘怨毒惡靈’,無色無味,不會被他們任何人察覺,隻要被他們吃下,暫時不會發揮藥效,但一旦運用一絲內力就會感到百鬼噬心,痛不欲生,比起你們那種鬧著玩的東西強上百倍”
我接過她的瓶子,心裏五味雜陳,將劍收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