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極其不平靜,也不知道這種詭異的感覺是從哪兒來的,一路上也睡不著,就拿著地圖算時間了。
大家夥一行人從京都出發,沒有衝著正北方向出發,這是大家一直商議的結果,不能從內蒙過,她娘的那呼倫貝爾的溫度實在不是我們這群人能受得了的,夜裏零下幾十度,稍不留神就被凍成冰棍兒呢。
不是有一個傳說嘛,那其實還真不是開玩笑,說是呼倫貝爾那邊的男性起夜,都得隨身帶上一個棍子,要不然尿完了之後你會發現從地麵到第二之間,會形成一個弧形冰棍兒,不用棍子敲斷你都走不了。
這個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我之前可是真經曆過,太冷了。
我們沿著東北方向出發,直勾勾越過東二省,過遼寧,踏吉林,直達黑龍江!
然後,到了黑龍江境內以後,又衝著正西方內蒙交界處,乘火車走了兩天兩夜,到達了一個叫唔撻婭的部落,這是我們的最終目的!是文殊之前就規劃好的科學路線。
天鼠劉耙子,和火藥桶蕭軍,也在黑龍江時候上車,我們八個人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大會師!
三個女人,lucklyy零,唐小玉,文殊,三個大美女。
六個男人,我,胖子,八爺,劉耙子,蕭軍,關龍象。
有時候真的不能不相信命運兩個字,正如八爺所說,時也命也運也,曾經從曹公墓中千難萬險出來以後,這群人發誓再也不接觸這種地方了,可是命運牽引我們再次聚到了一起,而且,去的目的一次比一次窮凶極惡,是因為缺錢?絕對不是,是因為信仰?那掘人祖墳還能有什麼信仰呢,自然也不是了,可是就是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理由,讓這群人聚到一塊兒,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到這地方之後我們來時候這大包小包的軍大衣啥的就用上了,在京都時候還穿炫酷的小皮衣呢,現在到了這雪之國度,軍大衣都不能抵禦這地方的刺骨嚴寒。
好家夥,用胖子的話來說,這是他娘的想要給幾把凍掉啊!
“胖子感覺怎麼樣?”他被葉青衣所傷,現在並未痊愈,這次非要來,其實整個團隊的人都挺擔心他的。
“沒問題,倍兒結實!”胖子拍了拍自己胸口表示絕對沒問題,我也稍稍放心了一些。
北風呼嘯,我們抵達的這地方,出了不遠處有一個叫唔撻婭的部落之外,人跡罕至,往遠處看全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鵝毛大雪還一個勁兒的往下飄啊飄,一腳踩下去,這雪幾乎要淹沒膝蓋了。
沒走多久呢就全身燥熱,來時路被踩成了一排排深深的腳印。
把地圖攤開在雪地上,按照行軍路線,大概還有一天的路必須要徒步往前走。
文殊一直在考慮那群美國人的事兒,我們往前走著,她追上我問:“咱們留下這麼重的腳印兒,這不是明現在暴露行蹤?如果他們是後來者,豈不是直接結合了我們所有能掌控的信息了?”
我無奈的擺擺手:“你這個金貴的大小姐,是沒來過這些地方,你往後看,咱們這腳印別說踩了四十公分,就算是能踩八十公分,這大雪一個小時之內就能掩蓋所有痕跡,所以,基本上如果我們中途不能碰頭交火的話,就隻能在墓中麵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