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預測正確,又決策果斷,李嘉誠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塑膠花市場一直旺盛到1964年,前後7年的時間,給李嘉誠帶來了數千萬港元的財富,也奠定了他未來發展的基礎。
也就在此時,李嘉誠超人一等的眼光又瞄向了無可限量的香港地產業。盡管1964年前後,香港房地產行業多有起伏,不少千萬富翁因投資地產業而破產。可以說,當時的香港地產業處於低穀。但李嘉誠則準確地預測到:一兩年的小起伏,在整個經濟潮流中,是不足為慮的;何況香港人多地少,地皮永遠漲價,會漲到驚人的程度。於是,李嘉誠將塑膠工業中獲得的利潤不斷地投入到房地產行業中,大膽買入了大量的地皮和舊樓。由於他眼光獨到,預測準確,結果投資地產一帆風順,他的財富也直線上升。
後來,李嘉誠成為了香港大亨中的首富。
點滴哲理
李嘉誠在短短的20幾年內從一個最低級的工廠推銷員一躍而成塑膠花大王,又成為香港地產界的超級巨富。他的成功,與他銳利而長遠的眼光、正確的預測是緊密聯係在一起的。
善始善終,不留遺憾
韓國大宇實業株式會社創始人金宇中曾寫道:
每次到歐洲去,總有這麼一個感觸:法國北麵的那些國家,大部分在經濟上很寬裕,而南麵的那些國家則相反。這些國家之間為何有這樣明顯的差異呢?我無法做出科學的論證,卻揣摩南歐的人們喜歡午睡會不會是一大原因。
南歐有的國家有這樣的習慣:每到下午一點鍾或兩點鍾不論是城市的人們還是農村的農民都睡個午覺。我初次出差於南歐,便不欣賞這種風習,對之十分難以理解。把下午這樣寶貴的時間化為南柯一夢,我總為之惋惜不已。
那麼,他們為何這樣生活呢?依我看來,很可能是適當主義在南歐人身上作祟。這種超脫業已滲透他們的身心。當然,超脫出世有其可以肯定的一麵,而聽天由命的這一麵則顯然不足為訓。超脫也該有個限度,倘若超脫到午睡成習,我看這就得好好地考慮一下了。
竊以為南歐人的這種超脫,既非閑得發慌,也非一種浪漫。一言以蔽之,是適當主義的體現。也就是說,其生活態度是工作與玩樂都適可而止。實際上,南歐人在經濟上已遠遠落後於勤勞刻苦的北歐人。適當主義所造成的惡果,昭然若揭。
奮發進取的人是不會蹉跎歲月的。在他們身上,在他們的行動上,決無適當主義的蹤影。適當主義在其他境遇也可以看到。1967年我剛開始創辦企業時,大部分的產品依靠海上航運。而當時輪船的運輸情況很不理想,裝卸貨物如同打一場戰爭,大部分的會社在釜山港都派出了常駐的人員。
當自己廠裏日夜趕製出來的商品一到釜山倉庫時,這些常駐人員便爭光排隊等候辦理裝貨的手續。如果誤了事,貨物裝不上船,就得積壓在碼頭,最少也得再等一個多星期才能裝上下一趟貨輪。所以,對於規模小的企業來說,能否把貨物及時運出甚至關係到企業的興衰存亡。那些常駐人員之間的競爭也就隻能越發激烈。如果掉以輕心,他人便會加塞兒。弄得不好,還要等到其他會社的貨物卸盡後才能裝上自己會社的貨物。一般說來,他們可以分為三種類型:第一類型是確認自己會社的貨物已到達碼頭後便欣然返回會社;第二類型是確認自己公司的貨物到達碼頭後,一直等到貨物裝上了輪船才返回會社;第三類型是一直要等到裝上了自己會社的貨物的輪船離開了碼頭才返回會社。很明顯,第—類型的做法很不足取,他那個會社的貨物,十有八九不能及時裝上貨輪。第二類型的做法,10次也會遭到一兩次失敗。隻有第三類型的做法才萬無一失。
“這樣也就行啦!”的想法,使得第一、第二類型的常駐人員隻能嚐盡失敗的苦頭。我對我們會社職員的要求是:必須堅守崗位,等裝上了我們會社貨物的輪船離開碼頭消失於視野之後才能返回。因為隻有這樣才算善始善終。當時,我們會社從未誤過船期,也從未耽誤過交貨的日期。這直接提高了我們在海外市場的信譽。海外人士無人不知大宇一諾千金,與大宇訂貨,總能在規定的日期內收到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