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觀看者都是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薑齊使了何般絕跡,痕跡難以捉摸的飛羽針為何會被薑齊輕易轉移?
薛千針額頭冷汗直冒,此時薑齊就如同一頭餓狼死死的盯著自己。往日薛千針與人對敵,都是躲在暗中,出手從來不會超過三次,更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身跡。沒想到,這次不僅出現在眾人眼底,而且出手兩次都被薑齊輕易地躲過。十八支飛羽針已經是自己的極限,此時在沒有後手,不逃走的話隻有死路一條。
薛千針眼中一閃,計上心頭,對著薑齊笑道:“小子,本宗出手向來不會失手,除了以前遇見的一位前輩高人能擋本宗三招。既然你能擋我兩招,不知道這第三招你能不能躲得過去?”
薑齊眉頭一皺,諦聽之力現在即便不使用也可察覺善惡、真假之言,剛才薛千針說的話分明就是破綻百出。
“三招?你確定三招能殺得了我?”
薛千針目中異彩閃爍,看來薑齊已是上鉤,當即回道:“如若三招殺不了你,本宗當即自盡於此!”
薑齊嘴角翹起,心中當即確定薛千針乃是妄語,恐怕有陰謀。
“出招吧!”
薑齊右步微微後移,這下進可攻退可守,無論如何都能最快速反應。不管薛千針有什麼陰謀,薑齊自信都可應對。
薛千針大笑,手臂一揮,自身衣衫無風而動,“小子,接招吧!”
“砰!”的一聲,薛千針衣衫爆裂開來,布屑散亂迷惑人眼。就在何時,薛千針雙手陡然扔出,十八支飛羽針再次出手,伴隨著漫天碎屑,更加無跡可尋。
就在扔出十八支飛羽針之後,薛千針身形快速後退,竟是要逃走。
薑齊目中源氣繚繞,早就將薛千針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在薛千針出手後快速遁去,薑齊全部看在眼裏,了然於胸。
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薑齊冷目一閃,放逐之力再次開啟。十八支飛羽針全部收入虛空界中,飛羽針再次一閃,出現在遠處地上。隻不過,這次隻有十五支。
薑齊手掌一握,另有三支飛羽針出現在薑齊手中。
“想走?”
望見遠去的薛千針,薑齊咧嘴一笑,仿若看見一隻驚慌的野雀。身影猶如鬼魅,薑齊淩空一躍,三支飛羽針被源氣包裹,快似閃電般射向薛千針。
薛千針縱有護身玄氣,可是被源氣包裹的飛羽針無物不破,直接穿破薛千針胸膛。
朝天闕中,紫輕侯望著倒在血泊中的薛千針,牙齒咬得咯嘣響。沒想到屬下暗器高手,居然連薑齊一個照麵都沒達到。
“此子斷不可留!”紫輕侯麵目猙獰,對著屠家家主說道:“屠家主,請屠家出手斃掉此子,暗堂必有大謝!”
屠家家主不置可否,當即便欲派樓下的高手出場。暗堂的人情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屠雄見父親答應,當即麵色一變,連忙上前對著家主父親說道:“父親,此子不能死!”
紫輕侯臉色怪異,冷聲道:“難到屠家公子要保薑齊,想與暗堂為敵?”
屠雄當即搖頭,暗堂可不是誰都能得罪的。立刻回道:“紫少使說笑了,薑齊與我也有大仇。我四爺爺屠血海便是追蹤薑齊之後,莫名其妙的被人殺害,至今屍首都沒有找到。此等血海深仇,我屠家不能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