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江四兄弟沒想到對方來的這麼快,魏江上前,冷聲道:“小王爺找世子,需要用覲見二字嗎?”
來人毫不在乎,回道:“你是何人?此事還輪不到你插嘴,讓薑齊出來!”
魏江大怒,吼道:“好膽?你隻是王府下人,竟敢直呼世子大名,你們眼中還有沒有主從之分?你們還是不是王府之人?”
來人冷笑道:“主從?薑齊何時是我等主子了?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小王爺讓他去就讓他趕緊出來,否則耽誤了小王爺的時間,你們有死而已。”
魏江等人麵色一黑,大手往腰間伸去。
卻是有人比他們更快,司馬雷本就脾氣暴躁,這回更是怒火燃燒,怒道:“狗東西,在老子麵前還敢作威作福,就是叫你家主子來敢這般說話,老子都能把他打成豬頭。”
薑戰私下培訓的死士,剛轉過頭去,司馬雷就已經衝了上來。出拳毫無花俏,直接將一人轟飛,結實的撞在牆壁上。另外兩人見狀,沒有任何話語,抽出腰間大刀對著司馬雷劈砍了過去。
司馬雷毫不驚慌,徒手硬撼二人。哪知二人長期在一起訓練,出招之間訓練有素,將司馬雷前後包抄,出手狠辣至極,刀刀直擊要害。司馬雷不敢大意,連忙抽出腰間大刀,抵擋二人。剛被重拳打飛那名死士掙紮的爬了起來,也是想加入戰圈,報仇。哪知剛爬起來的死士,還來不及抽出兵器,便是被司馬風一腳踹昏了過去。
司馬雷在二人圍攻之間,猛地一個縱身,直撲剛才出言不遜之人,後方的死士趕忙追了過來。卻不知使了一計,飛起的身影猛地下墜,大刀扔出直刺目標。卻是一招兔子蹬鷹,將後方撲來的死士踹翻了出去。
等到為首的死士避開飛來的大刀之後,場麵已經是快速翻轉,隻剩下自己和司馬雷對立。另外兩人一暈一重傷。
為首的死士知道遇見了狠茬子,不敢在多待。本欲轉身往門外跑去,司馬雲和司馬風二人已經一前一後堵住了出口。
魏江大喜,看來司馬三兄弟是友非敵。
魏江開口,道:“小王爺這次帶了多少人過來?王爺可曾知道你們這次行動?”
為首的死士大笑一聲,身影猛然一撲,並未是對著司馬三兄弟或者魏江等人撲去,而是對著重傷的同伴撲去。
“爾敢?”
幾人大怒,都明白死士是想做什麼,殺人滅口。司馬風最先撲過去,可是已經吃了,死士的單刀已經插入了同伴的心窩。
死士暢快大笑,“哈哈···你們什麼都不會知道的!”
司馬風嘲諷道:“你以為還剩你了?你錯了,你的另一個同伴隻是暈了過去,還沒有死。”
為首的死士麵色一變,就欲在衝向另一個同伴,可是已經晚了。司馬風泛起靈光的手掌從天靈蓋拍下,死士直直倒了下去。
魏江上前,對著司馬三兄弟一拱手,笑道:“不知三位找我家公子有何事?”
司馬雲搖頭道:“現在,薑齊不再最好。我問你,這些人可是那個薑戰的收下?還是薑玉···還是顯親王府的侍衛親從?”
司馬三兄弟意思很明顯,若隻是薑戰的手下,那就好說,全部殺了。如果是薑玉龍的手下,三人不僅讓這次來抓薑齊的人有來無回,就是帝都也要親自去一趟,找薑玉龍問個清楚明白。
魏江搖頭,麵色嚴厲道:“這三個賊子絕不是王府侍衛,我等兄弟四人就是王爺親衛,從未見過這三人。而且,我四人就是王爺派來保護世子的,絕不可能有哪個侍衛這般大膽敢直呼世子名號的,他們必是小王爺的私衛。”
司馬雲點頭,“那就好,總算你們王爺還知道點兒分寸。”
魏江不敢多說什麼,心裏想到,三人不僅是與公子相識,恐怕就是王爺和三人也是故交。
司馬雲對著司馬風說道:“去將那個人弄醒,絕不要他死了。咱們讓他帶路,去會一會那個薑戰!”
司馬風大笑,走到暈倒的那名死士前,隻是在胸前點了下,死士就醒了過來。
死士睜眼一看,麵前司馬風本是劍眉星目的容貌猶如幽魂可怖,等到徹底清醒,待看到自己的同伴都已死了,死士眼光一狠,牙齒咬在舌頭上,就欲咬舌自盡。
司馬風戲謔一笑,道:“你想死都難!”
右手閃電般擊出,點在死士左邊脖頸上,死士發覺整個嘴唇都無力。牙齒咬在舌頭上,隻要一發力,自己就可以與兄弟團聚。沒想到這一步怎麼都跨不出去。
司馬雷見狀大笑,“二哥,把他交給我了,我來撬一撬他的嘴。”
司馬雷咧嘴,就要往司馬風身邊走去。
司馬雲連忙拽住司馬雷。苦笑道:“三弟,你就別出手了。我要的可是活人,會說話的活人。你去了,再弄個啞巴給我,我就真的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