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走的這麼急幹嘛?”東方笑笑被拉著一路狂奔,有些不解的問道。
“離開學宮三日多了,也不知道當鋪那邊怎麼樣了,咱們得趕緊回去。”薑齊回答,實則是想趕緊脫身。
羅長山將必殺令拿出來公之於眾,薑齊就覺得不妙。那塊兒令牌可是被屠雄和手下護衛看到,若是被說與羅長山,後果不堪設想。
天蒼山的拍賣台上。
“山主,醉仙樓的神機老人並沒有說出是暗堂所為啊?”龔柔站在羅長山背後,疑惑說道。
“哼,我說過,這次絕不可能讓醉仙樓獨善其身。”羅長山站在拍賣台邊緣處,負手而立。
“那天蒼山可就要和醉仙樓與暗堂同時交惡了。”龔柔一歎。
“這就不是你能操心的事了。”羅長山轉過身來,對著龔柔一笑。
“山主···”龔柔眼色閃躲。
“龔柔,你來天蒼山以後,本座對你不錯吧?”羅長山打量著龔柔,繼續道:“你夫君也死了七八年了,這七八年本座為你擋下多少人的追求,你不可能不知吧?”
“山主大恩大德,龔柔日後定要為天蒼山死而後已。”龔柔往後退了兩步,對著羅長山一拜,便欲轉身離去。
一道指風點在龔柔後背,龔柔立時不得動了。
感受到腰間的大手,龔柔厲聲喝道:“山主,龔柔早已為人婦,還請山主自重。”
腰間的手並沒有離開,反而是順著腰上繼續往上盤旋,留在背心的大手四處遊離。
“山主,你若執意如此,龔柔今日有死而已。”龔柔雙眼已閉,額頭青筋暴起,嘴中銀牙就要往舌尖要去,想要來個咬舌自盡,保證自己的清白。
羅長山手掌猛然一股勁力爆發,卻是解開穴道,龔柔往前猛然撲了四五步。羞憤的轉過身來,喝道:“山主,你···”
羅長山擋住龔柔的話,麵色無波的說道:“你數日前突破失敗,靈氣攪亂內脈,經脈有淤血存積。我剛才是故意激起你的怒氣,讓你周身血液激湧,我再為你打通經脈,去處淤血。現在你的內傷已經好了。”
“山主···多謝大恩!”龔柔感謝,低下的眼中有一股厭惡閃過,抬起頭來時,眼神再次恢複如常,“龔柔先行告退!”
看著轉身離去的纖腰細身,羅長山將剛才放在龔柔背後腰間的手放在舌頭上舔了舔,滿臉淫邪卻又是眼神狠厲的自語一笑,道:“小蹄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醉仙樓的人,等到和醉仙樓徹底決裂,老子絕對讓你成為我的玩物兒。”
羅長山放肆大笑,身影淩空一躍,便是消失在拍賣堂上。
躲藏在暗中的龔柔,麵色慘白,手掌伸開,一隻拇指大小的引靈蜂便是對著山外飛去。
剛被開啟的天蒼山內,屠雄見到薑齊從山洞中走掉,也是覺得有些可疑。屠雄見薑齊可是暗堂的高手,被譽為暗堂第一殺手的必殺令擁有者,親眼看見自己暗堂人被殘殺,居然無動於衷,心腸也是夠鐵的。
“走,我們也出去。”屠雄揮手,招呼手下迅速離去。
“公子,那塊兒必殺令咱們可是見過的。現在去和羅長山打個交到,說出必殺令的擁有者,咱們豈不是讓天蒼山欠了咱一個天大的人情。公子為何急著要走?”跟在屠雄身後,四名侍衛疑惑問道。
“婦人之見!”屠雄冷喝,道:“暗堂那人可是盜竊了整座藏寶洞,那裏的寶物你們知道價值幾何嗎?我們若是直接前去結交那位,和其商討寶物一人一半,總比在這裏讓天蒼山欠下一個無所謂的人情劃算。”
“公子,讓那個暗堂高手分一半寶物,那不太可能啊?那人可是暗堂第一殺手?”幾位護衛爭辯道。
“你們知道個屁!以我觀之,那人實力絕對不高,有可能還不如你們。”屠雄冷嬉一聲,心裏暗自推算薑齊實力,剛才雖然疑惑,但是薑齊在第一瞬間就離開,已經引起了屠雄的懷疑。更何況,羅長山那般辱罵,殘忍殺死暗堂弟子,薑齊也無動於衷。要麼是薑齊心硬如鐵,要麼就是實力不濟,不敢出手。
兩般相比,屠雄更堅信後一種想法。
屠雄等人加快速度,向著薑齊等人走過的路跟了下去。
薑齊和東方笑笑走到往來客棧,牽走火雲駒之後,便是一路狂奔。好不容易找了片山林,和東方笑笑換下易容,恢複了本來麵貌。
再次騎馬走出山林,二人的速度也是放緩下來。
一路兩人說笑,悠哉而往。不多時,屠雄等人便是追趕了上來。
看見身後的身影,薑齊眉頭一皺。
“站住!”一匹健馬迅速衝來,馬上的屠雄嗬斥二人。
“有事?”薑齊勒馬。
“你們可曾看見一個中年文士和一個柔弱青年?”屠雄護衛問道。
“不曾看見。”薑齊目光一冷,對方果真是尋著自己來的。
“那個中年文士身形強健但卻不粗狂,沒有書生氣但卻有種淩厲氣勢。那個柔弱青年是女扮男裝,說話中氣不足,是個娘娘腔。”屠雄再次補充,不過眼光卻是在東方笑笑身上盯著,一個‘色’子差點從眼裏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