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薑齊凝神對峙。
右手藏於袖中,中品靈器金蛇匕纏繞著薑齊臂膀,等待著必殺一擊。
“顯親王世子,好大的名頭。在老子麵前算的了什麼?今日取你性命。”
曲從武一個騰躍,雙手散發絲絲黃色靈氣,隔空一掌對著薑齊拍來。
靈氣外放,法師強者。
這是薑齊第一個成為修士的對手。
靈掌隔空拍來,薑齊不敢怠慢,也不敢硬接,隻能閃身掠過。
曲從武更快,看著薑齊落腳點處,一個縱身便向下撲來。
薑齊還不待落地,曲從武速度更快,直接先一步來到薑齊落腳點處。
“小子,受死!”
曲從武看準薑齊腦袋,一拳砸了過去。薑齊身在半空,根本就沒有借力的地方,看著拳頭離自己身體越來越近。
“殺了他,二叔殺了他!”曲宗耀大吼,仿佛已經看見了曲從武這拳砸在薑齊腦袋上的情景,這拳若是砸在薑齊腦袋上,薑齊必死無疑。
當兩人距離還有一米的時候,異變陡生。
一道金光猛然從薑齊右臂暴起,猶如靈蛇的金蛇匕吐著絲絲蛇信,直接刺向曲從武胸口。
金蛇匕被薑齊握著,可是噴湧的劍氣猶如靈蛇,快速暴起衝擊而去。
鋒利的蛇信還未到曲從武胸口,猛烈的劍氣已經劃破胸口處的衣服,再進一步,便能直接洞穿過去。
“可惡!”曲從武心有不甘,隻得收手而回。
一掌拍在金蛇匕上,曲從武手掌鮮血橫流。隻是輕微接觸,曲從武手掌便已受傷,不過,金蛇匕也是被打偏而去。
曲從武眼中狠厲,一鞭腿直接掃在飛來的薑齊胸口處。
薑齊忍痛,反手握住金蛇匕橫劈曲從武,還未來得及收回手掌,曲從武左手直接被金蛇匕刺掉小拇指。
“砰!”
薑齊被一鞭腿掃出七八米遠,剛落地一口鮮血噴出,胸口肋骨足足斷了五六根。
曲從武也不好受,劇痛使自己往後退去。左手小拇指被刺掉,鮮血不止。
曲從武咧嘴一笑,“小子,手上的法器不錯啊,交給我,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額頭上的汗水滴落,曲從武忍著左手傳來的疼,強顏歡笑還想謀奪薑齊手上的金蛇匕。
“咳咳···”薑齊冷笑,“殺了我,這件法器不就是你的了。”
胸口源氣鼓蕩,幾個來回之間便將胸口的疼痛壓了下去。
薑齊強撐著站起來。
“好小子!”曲從武嘲笑一聲,便再次向前衝去。
“放肆!”
一聲冷哼。
一位花白胡子,麵容消瘦的老者出現再薑齊麵前。
長袖一揮,便將奔來的曲從武擋了回去。
“爾等視東勝學宮為何地?擅自打鬥,觸學宮宮規,還敢在老夫麵前出手?”老者麵色嚴厲,對著曲從武斥道。
被老者一袖袍扇了回去,曲從武滿臉鐵青,本欲再次發作出手,可是看清來人後立馬不敢再動彈。
曲從武恭聲道:“不知寒長老在此,是小子冒失了。”
語氣懇切,仿若犯了錯的小孩子。
寒長老寒風,東勝學宮長老,玄級書院掌管者。
“曲從武,你可是學宮弟子?”寒長老開口。
“不是。”曲從武聲音有點發顫。
寒長老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做事隻看學宮製度。這也是東勝學宮宮主將玄級書院,這所由貴胄子弟充斥的地方交由寒長老打理的原因。鐵麵無私,任誰犯錯都沒有情麵可講。
“可是我的侄子是啊!他被人打成這樣,我來出頭有何不可?”曲從武狡辯道。
“你侄子是學宮弟子,與人打架自有學宮處置,與你何幹?”寒長老冷淡道:“你擅自擊傷學宮弟子,按宮規,當削去一手。”
“你?寒風,你少欺人太甚···”曲從武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