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做善事的借口嗎,那就快點動手,我怕人走了,來了很久。咦,她走過了。”
單鳳眼細眉長發披肩的年輕女子在吧台坐下,瘦長的臉冷冰冰的,看似有張利嘴,“你不打算請我喝一杯嗎?”
劉星左顧右盼,確定是和他說話,“非常樂意,不知你喝點什麼?”
“和你一樣。”
阿布對劉星壞笑,瞟去個曖昧的眼神,轉身去準備酒。
“怎麼稱呼?”劉星問。
“丁晴,你呢。”
名字聽起來是真名,劉星暗想此女子的背景來曆,判斷她是第一次來這裏玩,“我叫皮特。”
“這是你的英文名,那不知我能不能知道你的真名。”丁晴不客氣追問。
劉星聽及這話,肯定丁晴是第一次來這個酒吧,也不隱晦,“劉星,劉備的劉,流星的星。”
烈酒送上,劉星從吧凳上放下腳,拿起杯走向男女應該待的地方,就是點著燭光的黑色小木桌。丁晴跟隨,兩人坐下,她舉杯表示敬意,啜飲一口,瞄向劉星的墨鏡,第一次露出笑容,十分清淡的笑,“你晚上還是戴著墨鏡,是裝酷嗎。”
“我是魂師,這是職業習慣,一向都會戴著。”
“魂師,我是第一次聽說,蠻怪的,捉鬼的?”
“不是。”劉星喝了一小口,注視眼前的女子,“一種異常特別的職業,知道的是些愛好和研究異象的人。嚴格說魂師就是不為人知,隻有遇上麻煩的人才會找上門,所以你沒有聽過很正常。”
“那魂師是做什麼的?”
劉星說,“若是你沒有遇見不應該有的麻煩,是不需要知道魂師做什麼的。”
丁晴抿嘴咬著嘴唇,凝視劉星的墨鏡,“那你做那事的時候會摘下墨鏡嗎?”
耐人尋味的暗示,劉星淺淺一笑,“想知道為何不試試看。”
如果作者把龍虎鬥的場麵寫下,恐怕這就是本小黃書,所以省略去過程,大家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
情,沒有一夜那麼久,完事之後丁晴就要走,她又瞧見劉星戴上墨鏡,伸長手去說,“你的手機呢?”要留電話號碼,聽及劉星說是沒有手機,她不相信皺起眉頭,就當作是劉星不想告知,趁夜色還在黑幕籠罩下離去。
睡醒又是一個早晨,劉星出了賓館,簡單吃完早餐就打的回特別偵緝所。
林悠惡狠狠的眼神,攔下劉星,繞了一圈,回到正麵手指摸到領口,用力壓下,冷笑說,“看來是個不塗口紅的女人,你真沒有品味。”
“你錯了,是紫色熒光的唇膏。”
林悠往前挺起胸膛,“老喜歡看女人,難道我的胸不大嗎。”
經常看一個胸會審美疲累,就是再大也會累的,劉星想這樣告知林悠,卻沒有說。
林悠從口袋拿出一份摺疊的信,望著劉星邁步前走的後背,看不透的男人,與發達科技時代格格不入,不使用手機,連通訊方式都是最古老的寫信,喊了一句,“有你的信。”
劉星搶過信,暗下臉,因為封口已撕開,“我說過不要偷看我的信。”
“誰叫你夜不歸宿,不是我在家,恐怕這信被風吹走了,你要謝謝我才對。”
劉星沉著臉,對著無賴無言可說,急忙抽起信紙。
林悠靠過頭來,“信上寫什麼?”
“你不是看了嗎?”
“大哥,你說我不可以偷看你的信,我怎麼敢呢。撕開信封口是嚇你,誰叫你鬼混。”
劉星不相信林悠的話,這女人的真話對比假話更不可信,“沒什麼,我要馬上出遠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