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把車子開得飛快,很快我們就又回到了秦家的醫院,我這次是進得一個特護病房,裏麵的各種設施都是極好的。
這秦漠特別的交待,讓醫生不要再來給我做任何檢查,隻是讓那個叫做仲露的護士,每天給我擦一下身,再給我輸一點液體,要維持我肉體的日常需要了。
然後卻又使了一個抽魂術,將我的魂魄從我的體內給抽了出,我飄飄嫋嫋的就到了秦漠的身上了。如果是有天眼的人,會看到一個甚是討人喜歡的女孩子在秦漠的背後的。
剛辦完這一切,秦漠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卻是那個秦沛然的人打來的。說是公司的股東又要招開什麼會議了。
“這種事,你們先處理一下。我這裏有一件十萬火急的事,必須去辦。”秦漠對著電話說道。他的內心真的是好後悔,沒有早點帶言喜去看鬼醫,如果早點去,或許事情也不會到現在這麼秦重。
然後他又打了個電話給秦家現在的老爺子,讓他主持秦家的大局,明天上班以後有什麼事再來找他。
因為他將要去找的那燈籠草生長在極陰寒的地方,而自己現在卻是真正的血肉之軀,一些必須的防護措施還是一定要做的。
於是秦漠很是好好的準備了一番,各種符咒和道具,他特意準備了一個菩提子手串,然後對著我道:“這個你拿著。會讓你的魂魄不會傷害的。”
我看了一眼這普普通通的手鏈,著實卻是不懂它的用途呢。但是既然是秦漠讓拿的,那就帶著吧,總不會錯的。
“這次去找這燈籠草可能會是一個極為凶險的旅程,但是必須要帶著你的魂魄。因為你現在已經被鬼道給盯上了,我不在時他們肯定會把昏迷你給劫去了!”秦漠一口氣對我說了這麼多。
“這貓靈的陰毒有這麼厲害嗎?怎麼竟然會要了我的命呢?”我很是疑問,所以現在看著這秦漠的心情比較不錯,於是就借著他愛說話的檔說了出來。
“本來這毒的卻是不甚厲害的,就是平常的陰毒罷了,可是你在醫院裏又著了那鬼道的一種陰術了,這才兩兩相加,就秦重成了這樣了。”秦漠道。
他的話,我卻是有些聽不明白。難道我在醫院期間又重了什麼陰術嗎?這我卻是沒有半點受傷的記憶呢?
看我的樣子,秦漠知道我也是不太明白這事情是怎麼回事。就歎了口氣道:“其實你現在中的陰毒不僅僅是貓靈的,還有一種鬼道陰術的。你能想起有什麼人接觸過你嗎?”
“那個拿聽診器的醫生。肯定是他。”我突然這樣喊道,那個人的眼神,空洞而戾氣十足,他測我的心跳後,我的心髒就有了異動了。
而且我本來都已經醒過來了,全身也沒有什麼感覺的,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又感覺全身疼痛的不得了呢?
“你確定是那個人?”秦漠問我道。
“確定,就是那個人。他就是鬼,他沒有心跳。”我當時剛剛醒過來,那時並沒有注意到,現在一回想,就想起來了。
“好,我們先取燈籠草,回來後,再收拾這小鬼。想必他和那個王家的貓靈是有一定的關係的。”秦漠說道。
現在反正我自己隻是一縷魂魄,一切隻能聽從秦漠的安排了。
很快我們就上路了。這燈籠草向來都是長在極陰極寒的地方的。而滿足這個條件的有一個最好的地方就是怨氣衝天的地方。
於是秦漠一路帶著我去到了一個離市區約有四五十公裏的火葬場,而這個火葬場的後麵據說是民國時期的一個萬人坑,當時埋了無數的人進去,是一個怨氣極深的地方。
現在這裏是一片的荒蕪,除了前麵的那個火葬場外,到處都是長得極高的荒草,很少會有人來到這裏的。
我們來到這裏後,天尚早,才是下午五點不到的時候。夕陽照在這一望無際的荒草上,倒是挺美麗的。不過我們無心欣賞這風景,現在著急的是找到燈籠草。
而秦漠卻是極為心寬的就在這青青的草地上坐了,他回頭對我說道:“這裏風景其實還是不錯的吧?”
“是不錯,空氣清新,不像城市裏天天霧霾,天天吸尾氣!”我說道。
“那我們以後就在這裏安個家吧!”秦漠卻是眼望著前方說道。
“啊?!”一聽這話,我卻隻有這一個反應了。
“啊什麼?不願意呀?”秦漠卻是一把就把虛虛的我給抱到了懷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