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坐在家裏正在為花千尋被劫獄而大傷腦筋,雖說已經發現了那名殺手的屍體,可是花千尋今杳無音信。這次更是玄了,京城王家直接給杭市的武警司令陳光輝打電話,讓他帶著市武警清剿杭市的黑道份子。
陳光輝早就聽說在杭市是一個叫“龍幫”的幫派掌控著,在他的眼裏這些黑社會份子都是社會的害群之馬,陳光輝當然不會對他們沽息。
“叮咚!”
劉徹家裏門的鈴聲響了起來,他的老婆正在看電視,聽到門鈴的響聲後見可視鏡頭裏麵站著一個麵容臘黃的中年人。
“你好,是劉局長家嗎?”花千尋語氣凝重地問了一句。
“這是劉局長的家,請問你是?”
“你讓劉局長來接電話,他認識我!”
劉徹的妻子“噢”了一聲,急忙將劉徹叫到了可視對講機的門前。劉徹通過可視對講機看到門口站著的是一位病癆鬼似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劉徹並不認識,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能摸到自己家來?
“怎麼?劉局長不認識我了?”
劉徹一聽這個聲音,也不知道心裏是驚是喜,身體顫粟地問道:“你是花千尋?”
“看來你還沒有老糊塗!”
花千尋既然來找自己就說明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說,劉徹急忙解開了門鎖。
花千尋上樓了之後,劉徹並沒有表現的恐慌,而是像老朋友一樣將花千尋給禮讓到了家裏,並讓妻子給泡了一壺鐵觀音的好茶。
這盒鐵觀音茶,可以說是劉徹的命根子,很多省市領導來了他的妻子也從未見劉徹將這盒鐵觀音拿出來過,不知道這個病癆鬼的男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劉徹將花千尋帶到了自己的書房,兩人分別落坐之後,劉徹看著眼前陌生的病癆鬼問道:“花少,你這是?”
“你不用管我,我問你這次武警要鏟除杭市的黑道幫派,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從花千尋眼神兒裏射出來的犀利目光,讓劉徹感覺到心裏莫名的一顫,這個少年身上的神秘事情太多了,要不是他開口和自己說話,劉徹根本不會發現眼前的這個病癆鬼男人就是花千尋。
劉徹歎了口氣說:“花少,不瞞你說這是京城王家的意思,你也知道京城王家那兩位大佬,一個是政治局-常委的一員,另一個是軍方大佬。我們下麵的隻有服從做事!”
“知道武警們要什麼時候動手嗎?”
“今天晚上十一點!”
確認了這個消息之後,連花千尋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感到了棘手起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龍幫,如果就這樣被武警給毀掉,那簡直就太可惜了。重要的是,自己想對付京城王家也隻有實行斬首的手段了。
“你和那個武警的司令熟不熟?”
“很熟!他叫陳光輝是我以前的戰友!”
“那你趕快給他打電話,再確認一下這個事情。”
“好!”
劉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他現在非常想保護住自己的官位,這次因為花千尋被人劫獄,聽說京城王家就對自己不滿了,而且花千尋的手裏還有著自己的犯罪證據。
電話接通後,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
“劉局,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陳光輝對劉徹在電話裏問道。
“哈哈老陳!你現在是司令,我還得仰仗著你呢,這次的行動還是按原計劃行動嗎?”劉徹試探性地問道。
“不!情況有變,上麵又取消了這次行動。”
“取消?京城王家這是玩兒的哪兒出啊?”
聽到這個消息,不光是劉徹感覺到意外,就是花千尋也感覺到大為詫異,沒想到事情會鋒會路轉,他也急於想知道京城王家為什麼會收回這個命令?這可是對扳倒自己乃至花家,都是比較重要的一個決定啊。
陳光輝大笑著說:“老劉,這就是你的消息不靈通了吧!這次取消任務的不是京城王家,而是京城袁家。”
“袁家?關京城袁家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就在京城王家下命令不久之後,京城袁家又來了一份口諭,說取消這次的行動!”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京城王家和京城王家有隔閡,或是恩怨不成?”
“不能!反正袁老爺子在軍中比京城王家的老爺子有地位,我已經下令取消了這次行動!劉局,看來那個華銳集團的董事長不簡單,你那裏也悠著點兒吧?”
“謝謝陳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