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之後,杜剛慢慢轉過身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熟悉的麵龐,杜剛依然用那種不平不淡的聲音問道:“季力,怎麼會是你?”
季力的情緒看上去很激動,自己也沒有想到,會在此時、此景、此地再次與心目中敬仰的人相遇,季力連忙對全副武裝的保安們說道:“都各自回歸崗位吧!這裏有我處理就可以了。”
眾保安聽季力如此一說,都井然有序的退去了。
金榮凱在看到季力竟然和花千尋身邊的那個朋友稔熟之後,頓時變得麵如土灰,心裏實在鬱悶的夠嗆。原本指望著千人迪吧的眾保安能給自己解圍,看此現在的情形,顯然季力也算是和花千尋他們一夥的了。
季力並沒有理睬金榮凱,而是臉上堆著笑容對著杜剛說:“杜團長,你這是?……”季力的眼神向金榮凱瞟去。
杜剛對季力說:“我叫杜剛,並不是什麼杜團長。”
“團長你?……”季力用一種迷茫的眼神,望著杜剛。
“我叫杜剛!”杜剛再次強調的說了一遍,眼神卻向金榮凱望去。
季力“噢~!”了一聲,深知杜剛的脾氣稟性,就再也沒有提出任何的疑問。
“放開她!”杜剛的眼神,再次望著金榮凱說道。
金榮凱見識過杜剛的手段,自然有些心寒。此時,季力也愛末能助的孤立了自己,更讓金榮凱有些絕望。隻能倚靠著手中的護命王牌,手中掐在蔡雨琴脖子上的力道,不免又加重了幾分。
“嗚嗚!……。”蔡雨琴的嘴裏,發出了一連串難聽的嗚咽聲音,脖子上被掐的淤痕,甚至變成了一種紫青的顏色。
杜剛剛想出手,卻被花千尋阻止了下來,花千尋犀利的眼神盯著金榮凱說:“金鮑牙放了她,我就馬上讓你離開,假如你要是讓她有一點兒傷害,那你準備讓你老爸來替你收屍吧。”
金榮凱被花千尋說得心中一動,對於花千尋的性格金榮凱還算是比較了解,花千尋並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小人。於是,試探性地對花千尋問道:“花千尋,你說話算數!?”
“哼!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花少的為人,你應該知道的。”
“好!成交。”金榮凱心中忐忑的,收回了掐在蔡雨琴白皙脖子上的大手。
蔡雨琴就像是一個饑食者一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氣息,連忙的跑到了王詩琳的身邊,還不忘用一種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金榮凱,那副氣腮鼓鼓的樣子,就好像要把金榮凱吃了,才解心頭大恨一樣。
季力用一種詢問的眼神向杜剛瞟去,見杜剛並沒有做出明確的指示,也就沒采取任何的舉動。
杜剛隻是冷冷地對金榮凱說道:“快滾,立馬消失在我的眼前,否則你應該知道下場是什麼樣?”
金榮凱本想說幾句冠冕堂皇發狠的話,如今看杜剛這副冰冷的樣子,還是硬生生的把自己要說的話,咽到了肚子裏。
金榮凱剛想離去,花千尋卻出言叫住了金榮凱。金榮凱的心裏一陣狂烈的突突,就怕花千尋會重新發難,轉過身皺了皺眉頭,對花千尋問道:“怎麼?花千尋你要反悔不成?”
花千尋嘴角微微一笑,對著金榮凱說:“我隻是讓你小心點兒而已,下次最好別犯在我手裏。”
金榮凱哪裏還敢說話,瞄了一眼地上傷員滿地的手下,就灰溜溜的離開了千人迪吧。
在蔡雨琴情緒並沒有完全平複之下,花千尋並沒有詢問王詩琳和蔡雨琴來迪吧的原因,而此時胡佳已經和金榮凱隨身帶的那些殘兵敗將,也都悄悄的溜走了。在季力的提議之下,季力盛情的邀請著眾人到他家做客。
杜剛雖然沒有明顯流露出喜悅的情緒,不過能遇上季力還是令杜剛很驚喜。杜剛知道季力的老家原來是山東的,疑惑地對季力問道:“季力,你老家不是山東的嗎?怎麼跑浙江來了?”
季力搖著頭說一言難盡,杜剛和季力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就和季力告辭回去了。
這幾天花,千尋的心思都放在了成飛集團的股票上麵,屠夫和無情都覺得有些奇怪,怎麼花少突然變得斯文起來,不玩打架開始玩金融了。
在早早來到了遠鵬投資以後,終於熬到了股票開盤的時候。剛一開盤,就聽有人興奮的喊道:“漲了!漲了!升得好快……。”
此時,眾人都屏住呼吸盯著屏幕之上,而成飛集成的股價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轉瞬間已經被巨額資封在了漲停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