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天,青幫連續有四個場子被端掉了,就連青幫中層力量的十二金刀手也被廢去了六人。蔣國平氣的拍案憤怒而起,嚇得會議室裏的人都蟬若噤聲。
凡是認識蔣國平的人,一般都知道他很少發這麼大的脾氣,蔣國平給別人的第一印象是屬於溫文爾雅型的男人,但是他的眼神看上去十分的犀冷,會讓人產生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廢物!都是廢物!”
蔣國平環視了一眼在座的青幫大佬,淩厲的眼神兒足以秒殺在場的每一個人。
花蠍見蔣國平完全暴走了,上前勸慰道:“平哥!我們隻是損失了幾個外幫場子而已,您消消氣,千萬不要過於激動了!”
蔣國平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他前年被診斷出得了心肌梗塞的病,這種病情最忌諱生氣發怒,而這件事情也隻有花蠍知道。蔣國平當然聽出了花蠍話中隱藏的意思,這才平複了一下內心起伏的思緒。
“諸位,這些年我青幫日漸勢起,在公眾的眼中已經超越了洪幫獨霸台灣地下勢力的霸主地位。青幫能有今日的成果,全倚賴在座的各位兄弟。如今,這些年我們和洪幫安享了一陣和平的時期,眾位兄弟也全都出水配上了車子,住進了豪華的大房子,而且可以用鈔票去砸自己想泡的女人,難道說眾位兄弟的戰鬥意思已經被鈔票和女人迷惑了嗎?難道說青幫發展到現在,就要止步不前了嗎?……”
蔣國平一聲比一聲高亢的質疑,讓在座的青幫眾人不約而同羞澀的低下了頭。
正如同蔣國平所說,這些年青幫可謂是一家獨大,洪幫與之相比已經如夕陽漸落。原來為青幫立下汗馬功勞的大佬,在過上了富裕的生活之後,搖身一變也過上了富人式的生活。每天出入各種場所,不僅鞍前馬後有很多的小弟馬仔,而且還包養起了情人。
青幫的勢力結構大致分為,左右護法、四大-法王、十二金刀手。十二金刀手管瞎的區域,大多是青幫的一些外幫場子,真正的產業大多掌控在蔣國平的旗下,還有左右護法、四大-法王的手裏。
楊帆身為青幫的左護法,率先開口說道:“平哥!現在三聯幫已滅,竹連幫又成了洪幫的狗腿子,洪幫膽敢來犯我們的地盤兒,明顯對我們青幫宣戰,我們全麵和洪幫宣戰吧!”
“對,平哥!宣戰吧!”
蔣國平見這些人的臉上,終於恢複了昔日嗜戰的神色,心裏多少有了點兒安慰。
蔣國平輕咳了一聲,會議室裏頓時再次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蔣國平波瀾不驚的臉上。
“哼!戰,肯定是要戰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先要鏟除一個人。”
“誰?”楊帆疑惑地問道。
“花千尋!”
“花千尋”這三個字無異於一道晴天霹靂,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給震醒了!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裏,每一個人的耳畔大多都是響著“花千尋”這三個字。也許台灣的普通老百姓可能不太清楚這三個字的魔力,但對於青幫的大佬們簡直有如惡夢般的存在。
花蠍聞聽到花千尋的名字俏臉也花容變色,對蔣國平說:“平哥,聽說花千尋這小子是從死亡監獄裏出來的,現在又大敗了日本的忍者,我們……”
蔣國平擺了擺手,製止了花蠍繼續說下去,如果再讓她說的話,恐怕在青幫眾大佬的心裏麵一定會留下陰影。
“這件事情你們不需要擔心,花千尋這小子最致命的因素就是太自負!現在他已經和日本的三浦幕府惹上了糾紛,相信不用我們出手,三浦幕府的家族自然會替我們鏟除花千尋。”
青幫的眾人聽蔣國平如此一說,不約而則的暗中鬆了一口氣,日本的三浦幕府嗤聲東南昌亞,雖然聽說花千尋那小子殺了一些日本忍者,倘惹三浦幕府動真格的,就算花千尋那小子再厲害也畢竟是一個人。
楊帆問道:“平哥,你說三浦幕府能對花千尋動手?”
“哈哈!……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說完,雙手疊落在一起,發出了幾聲清脆的巴掌響聲,隻見會議室的門大開,守在會議室門口的青幫兄弟說了句:“三浦小姐,請!”
一陣香風飄至,眾人放眼望去走進來一位身姿卓絕婀娜多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