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你怎麼親自跑出來了?”
金閆妍一臉凝肅地說道:“花少,我爸他的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一會兒爸爸要是說了什麼對你不好的言語,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啊?”
“這不行!”
金閆妍聽了一陣錯愕,誰知道花千尋又說了一句:“不過,看在我家妍妍的麵子上你老公就當一回忍者神龜吧!”
金閆妍這才放下心來,對花千尋說:“走吧!爸爸已經在等你了。”
金飛在洪幫總部有一個獨立的辦公室,和現代的辦公室相比,這裏更像是個書房。這個房間自從金飛在海外以後,幾乎沒有人來過這裏,有的隻是一個跟隨了金飛近三十近的傭人,論年份比金閆妍還要大上幾歲。金洪武和金閆妍叫那個傭人為陳姐,金飛的妻子死的比較早,可以說陳姐在金家實際上是半傭半親的關係,因為金洪武和金閆妍從來沒有把陳姐當成傭人來看待。
當花千尋和金閆妍走到金飛辦公室的門口時,金閆妍卻停下了腳步讓花千尋一個人進去。
花千尋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妍妍,你怎麼不進去?”
“爸爸說,讓你一個人進去!”
花千尋點了點頭,輕叩了幾下房門,裏邊傳來了金飛那低沉渾厚的聲音:“進來!”
花千尋正要推開門進去,金閆妍從後邊拉了一下他的手,看她一臉擔心的樣子,花千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金閆妍放心吧,隨後推門走了進去。
就在花千尋開門進去的一刹那兒,他幾乎懷疑自己走錯了房間。在房間的窗著站著一位頭發雪白身材略顯佝僂的人,要不是背對著自己的這個人一開口就提起“洪門令牌!”四個字,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走錯房間了,這簡直和自己一個月前見過的金飛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令牌到手了嗎?”
“到手了!”
花千尋沉聲的回答了一句,雖然現在洪門令牌還在波仔那裏,但是他相信瞎子不會欺騙自己,隻要自己找到波仔把洪門令牌要來就行了。而且波仔已經向他保證過,洪門令牌的確在他的身上。
金飛緩緩地轉過身,讓花千尋驚訝的是金飛臉上的皺紋似乎都平添了許多。
“金幫主你?……”
金飛不答對花千尋反問道:“令牌在哪兒裏?”
“沒在我的身上!”
金飛也是一個聰明人,他立馬聽出了花千尋是在用令牌要挾自己,他看著花千尋說:“說吧!你想要什麼才能把令牌給我?”
“哈哈哈哈!……”
花千尋大笑了幾聲,看得金飛有些莫名其妙,不曉得這小子這是怎麼了?
“你笑什麼?”金飛迷惑地問道。
“金幫主!我本以為取回了洪門令牌你會很高興才是,不過你表現出來的不如我想象中的那麼強烈。”
金飛皺了皺眉頭,沉聲地說道:“少廢話!令牌倒底在哪兒裏?”
“金幫主,令牌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難道洪武大哥的死還沒讓你大徹大悟嗎?”
“轟!……”
金飛聽了花千尋的話,一下子陷入了沉思。是啊!這些年自己一直致立於讓海外的洪幫能和自己的幫派一統,而疏乎了對子女的管理。這一次,金洪武的死對於金飛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人敢打兒子的腦筋。要不是對方做掉金洪武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恐怕金飛早就帶著洪幫的眾人殺過去了。
“你什麼意思?”
花千尋看著金飛說道:“什麼意思?金幫主你不要欺騙自己了,洪武大哥的死對你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你看你自己還是那個意氣勃發的幫主嗎?就算你取得了令牌又如何?難道能買回洪武大哥的命嗎?”
“哼!有了令牌,我就可以讓洪幫一統!”
“一統?就算你一統了洪幫又如何?難道你統一了洪幫就可以統一台灣的黑-道嗎?告訴你,我喜歡妍妍不是為了你洪幫的什麼地位,而是男女之間正常喜歡的那種。如果你非要把你的女兒建立在利益的合作上,難道你希望她變成一件犧牲品?”
“夠了!”
金飛怒喝一聲打斷了花千尋的話,他一雙眸子裏散發著森寒的目光向花千尋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