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花少!”
“呃!花少!”
花千尋眯縫眼眼睛看著屠夫,淡淡地說道:“因為我不想殺你!”
“不想殺我?你你什麼意思?咳咳!”屠夫勉強說完之後,又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嘴角依然不住的在流著血。
花千尋指著屠夫冷冷地說道:“你屠夫,從今以後是我的人!”
“轟!”
要是在平時哪個人敢和屠夫說出這樣的話,屠夫非得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不可,可是現在沒有人敢出聲反駁,死亡監獄裏神話一樣人物的屠夫竟被慘敗給花千尋,若非是親眼見到,誰也不會相信這件事情。
這時,無情已經押著一臉頹然的老道走了過來,剛才無情已經完全目睹了花千尋的身手,心裏雖然很驚訝,卻沒有在臉上的神情上表露出來。
“花少,這個老道怎麼處理?”
“殺!”花千尋隻簡單的說了一個字。
“不要殺我!”老道竟然匍匐在地,當眾對無情和花千尋嗑起頭來。
無情揮劍正要下手,就聽花千尋說道:“無情,等一下!”
無情以為花千尋不想殺老道了,卻見他對屠夫一指說道:“屠夫,去殺了老道就可以跟我,要麼死!”
屠夫神情怔了一怔,見老道還在那跪地嗑頭,不由暗罵了一句:“孬種!”隨後,從南院兄弟手中接過了一把刀,勉強聚集了一下體力的力氣,刷的一下斬向了老道。
“骨碌碌!”
不知是天意還是吻和,老道那顆被砍下的血淋淋腦袋,竟然與光頭那顆腦袋碰撞在了一起。屠夫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花千尋對他造成的創傷實在是太嚴重了。他胸骨至少折了三根,每一次呼吸都很困難。
花千尋對北院的人吩咐道:“把屠夫帶到醫護室!”
北院立馬有兩個人走了出來將屠夫抬起匆匆奔向了醫護室。而屠夫帶來的那些南院的人自動讓出了道路,他們都靜靜的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著命運的審判一樣,隻要北院的人想讓他們死,那麼南院沒有幾個人能活下來。
“笛笛!”
獄警終於和警匪片一樣裏的警察一樣,在事情要結束的時候來進行了收尾工作。
花千尋看著南院的人說:“從此沒有南院、北院之分,死亡監獄的話事人是波仔,倘若讓我聽到哪個不服,就小心他的腦袋!”說完,大踏步的帶著無情和北院的人走出了南院的牢房。
眾人一出門,就看到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已經將整個南院包圍了起來,北院的人勢氣正在高漲,剛想衝過去卻被花千尋伸手攔了下來。
“不要輕舉妄動!”
北院的人都以花千尋為馬首是瞻,虎視眈眈的望著死亡監獄裏的這些暴力警察。這些犯人可沒少挨過防暴警察的毒打,每次騷亂秦威都會派出防暴警察鎮壓,死在這些警察手裏的人更是不計其數。這時,死亡監獄的監獄長秦威緩步向花千尋這邊踱了過來,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笑意就像見一個老朋友一樣。當他走到花千尋的麵前時,看著花千尋笑道:“鄭華安,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花千尋淡淡地說道:“秦威,我們已經提前終止了合作!希望你以後能對獄中的犯人好一點。”
突然,秦威一拳揮出正擊在花千尋的小腹之上,“砰!”的一聲,花千尋原本筆直的身體疼痛的彎下了脊梁。
誰也沒有想到秦威會對花千尋動手,無情剛要拔出劍,卻被花千尋喝止住了。
“無情,不要!”
無情沒有動,他不知道花千尋為什麼要容忍,卻是很聽他的話。因為,瞎子告訴自己花千尋這個人可以信任。
北院的人頓時情緒激昂的抗議道:“你憑什麼打人?媽的!這些警察拿簡直拿我們不當人看!”
秦威揮了揮手,一陣“噠噠噠噠!”的槍聲響起後,北院這邊至少有二十幾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花千尋怒視著秦威吼道:“你!”
“鄭華安我知道你很厲害!不,應該我叫你花少才對!”
“哼!”
花千尋猜想北院這邊一定有秦威的內奸藏身在裏邊,鼻子裏冷哼一聲,算是對秦威此舉表現出強烈的不滿。
花千尋緩緩站起身來,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漬,看著秦威冷冷地說道:“秦監獄長,你究竟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