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花千尋的話以後,劉蓉莞爾一笑:“花心?當然是花心嘍!不過,要是你能對每個喜歡的女人都非常好的話,我倒認為是一種博情的表現。”
“博情?”
花千尋很喜歡劉蓉這個說詞,他甚至還不清楚自己倒底是花心還是博情?也許兩者之間,他更喜歡“博情”這個詞,這廝曾經有個形象的比喻,一個茶壺配上幾個茶杯,顯得很有韻味。但是一個茶杯要是配上幾個茶壺,顯得這個茶杯有些太不值錢了。他的這個比喻,就是把男人比做是茶壺,把女人比作是茶杯。
劉蓉幫花千尋的杯子裏夾了三塊冰,又緩緩地往杯子裏注入了一小杯威士忌酒之後,舉起麵前的酒,淡淡一笑對花千尋問道:“花少,難道你喜歡上很多個女人?”
“嗯!”花千尋直言不諱地回答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單獨和劉蓉相處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很親近的感覺,所以他有些話對別人也許沒法說,卻能對劉蓉說出口。而劉蓉就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又或者像一個善解人心的鄰家姐姐一樣。
劉蓉笑了笑,說:“我知道你現在正在和金小姐交往,你就不怕我把這些事情告訴她?”
“要是怕的話,我就不找你出來喝酒了!”
劉蓉見花千尋對自己如此任務,心情愉悅的舉起杯道:“好,我們幹杯!”
“幹杯!”
兩人碰了一下杯子以後各自喝了一大口。劉蓉雖然看上去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但她的酒量還是不錯!
花千尋似乎是在回憶著往事,娓娓地向劉蓉敘說道:“我在瑞安市本來過著衣食無憂、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富足生活,我曾認以前很荒唐對不起很多的女孩兒。可是自從我改了以後,我真真正正的喜歡上了兩個女人,一個是和我發生過一ye情的女警,而另一個是我們學校的校花!”
劉蓉知道花千尋還有下文,隻是輕“嗯!”了一聲。
花千尋又喝了一口威士忌之後,侃侃而談地說:“後來,我被一個情敵屢屢陷害,他們竟然要致我於死地!所以,我就殺了人,跑路到了台灣!在台灣我見到蓉姐和妍妍以後,我承認我對妍妍一見傾心,可我對妍妍的愛也是真心的。還有那個黃埔清蟬,我其實對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些女人中的每一個,都是值得我用生命去保護的女人。蓉姐,你現在認為我很花心嗎?”
劉蓉不假思索地說道:“不!花少,我認為你是一個讓女人值得去愛的男人,不像有些男人口中說得海誓山盟,背地裏卻違背了誓言,遇到好的女人就與之雙宿雙飛!隻要你是真的愛她們,而她們也真的愛你,我認為大家在一起並沒有錯!”
“蓉姐,你真好?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感覺是什麼嗎?”
“是什麼?”劉蓉睜著如秋泓般的美眸,看著花千尋問道。
花千尋一字一頓地說了句:“驚豔!”
“花少,你謬讚了!”
“不!絕對沒有。我花千尋見過的極口女人不說有一千少說也有八百,可是從未見過哪個女人有你這種成熟的風韻。”
劉蓉微微一笑,顯然被花千尋這番話誇得有些飄飄然。而事實上,劉蓉的確有一種常人不及的風韻,她的一舉一動無不透露著優雅,這種儀態舉動可不是訓練出來的,而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和習慣!
劉蓉嫣然一笑地說:“花少,你知不知道,我當初看到你的時候也是很震驚!男人帥的我也見過不少,可是讓女人一見就芳心暗許的男人,恐怕惟有你花少了!”
花千尋吹了吹擋在眼前的碎發,大笑著說:“我們這算不算在這裏互相吹捧?”
“哈哈!……”
兩個人同時的開心笑了起來。劉蓉也覺得和花千尋聊天也沒有那麼多的顧忌,隻是自己的情況比較特殊,不敢將自己的愛向花千尋蔓延罷了!
半晌,二人止住了笑聲,劉蓉又替花千尋倒滿了酒對他問道:“花少,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花千尋沉吟了一聲,似乎在想劉蓉說的這個問題,劉蓉在花千尋的心目中簡直是太完美了,如果按花千尋以前的風流習性,恐怕遇上了劉蓉這種極品貨色,不把她弄上床是不會善罷幹休的。
“蓉姐!你的每一點在我的心目中都是完美的,無論是身材、美貌還是智慧,也許惟一美中不足的是你有點兒太軟弱和善良了。”
劉蓉眨著美眸不解地問道:“花少,你說的軟弱我能夠接受,可是善良明顯是個優點嗎?”
“不!你對他太善良了!”
劉蓉聽了嬌軀一陣,似乎花千尋的這句話正戳在了她的軟肋處,她仰起白晳的脖子將杯中的酒一口幹了下去,突然冷冷說了句:“花少,不要提他好嗎?現在我有小天,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一樣過得很好!”
“可是那個混蛋卻在瀟灑快活,是嗎?”花千尋有些發火地對劉蓉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