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吐了吐舌頭,似乎在抗議花千尋這句厚臉皮的話,可這廝早就練就了一副天下無敵的二皮臉,他心中暗笑,自己在十三歲的時候就能在飯店調侃服務員MM了,眼前的這個小女生又算個球兒。
來到了208包房以後,還未等女服務員敲門,徐虎就從裏邊走了出來。徐虎見到花千尋之後,一臉的興奮,那張黑色的臉漲得紫紅高興地說道:“花少,你總算來了!”
花千尋笑了笑說:“台北和新竹兩市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我這已經是快馬加鞭趕過來了!”
“哈哈!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我們都盼望的望眼欲穿了。快請進!”徐虎做了一個禮讓的手勢,帶著花千尋走進了包房,徐虎隨口對女服務員吩咐了一句可以起菜了!女服務員“嗯!”了一聲,深情的忘了一眼花千尋之後就走開了。她壓根沒想到,像徐虎這樣的人物竟對花千尋這個少年如此的恭敬。當然,那女服務員曖昧的眼神也被徐虎捕捉在了眼裏,徐虎偷偷的在花千尋耳邊小聲地笑道:“花少,沒想到你的魅力就是大啊!看剛才那個小女兒的眼神兒沒?我敢保證你要是隨口約她一下,估計今晚兒就對你獻身了。”
花千尋哈哈一笑,說:“你認為我的眼光就那麼高嗎?”
徐虎也哈哈一笑,像花千尋這樣人中龍鳳的人,又如何能看中普通姿色的女人。包房裏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在上次軍火的事件中見過的,另外兩人徐虎也對花千尋做了介紹,基本都是竹聯幫有頭有臉的人。
花千尋見有這幾個人在場,已經明白了徐虎心中所想。其中的那兩個人見花千尋如此年輕之後,壓根不相信在上次軍火的事件中,這個年輕人是最後的大盈家。其中一個人還是一位三十餘歲的年輕人,說他年輕隻是因為他長得比較年輕,不像老氣橫秋的樣子。這個人叫徐幌,和徐虎繞幾圈關係的話,也許能沾上點兒親戚,論輩份還得叫徐虎一聲阿叔。他見花千尋如此年輕,眼神裏盡是不屑的神色,冷冷地說了句:“哼!我還以為能讓虎哥如此推崇的人,會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原來竟是個愣頭青的毛頭小子。”
徐虎臉色一變,這個徐幌因為戰功的原因最大的毛病就是心高氣傲,自己已經囑咐他了多少遍,今天的這個客人特別重要,沒想到這個臭小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可是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徐虎瞪著銅鈴大小的雙眼,猛得大喝一聲:“徐幌,你他-媽的又犯賤了不是,信不信老子當場就廢了你?”
徐虎突然站起來的暴喝聲,讓徐幌立馬變成了霜打的茄子有些蔫了,花千尋笑著用手拍了拍徐虎的肩膀示意他消消氣,徐虎剛想張口說些什麼,哪知道花千尋突然淩空出手向徐幌的胸前擊去。
“啪!……”
徐幌的身姿就像一隻被煮熟的大蝦,跌飛到了身後的牆邊,還算是這小子的身子骨比較硬朗,在感覺身上除了胸前有隱隱的作痛之外,其它身體各處並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顯然剛才這個少年出手已經對自己手下留情了。
徐虎大吃一驚,臉色驟變地對花千尋說道:“花少,你……?”
花千尋笑了笑說:“阿虎,你不怪我替你教訓教訓手下吧?”
徐虎這才醒悟過來,見徐幌已經從牆邊站了起來,心裏微微鬆了一口氣。人家花千尋明顯對這小子手下留情了,偏偏這個不安份的家夥,非得給自己惹事生非。徐虎氣得瞪了徐幌一眼,他轉過頭對花千尋笑著說道:“花少,我當然不會介意!”他指著站在牆邊的徐幌說:“這小子平常就器張跋扈,你讓他長長見識也好。”
花千尋點了點頭,徐虎拉了一張椅子讓他在主位坐了下來,他瞥了徐幌一眼怒聲地說道:“你還杵在那裏幹什麼?少他-媽在那裏給我丟人現眼了,快過來給花少賠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