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花千尋凝視著漸漸走近的黃埔清蟬。
黃埔清蟬走近了花千尋的身邊,淡淡地問道:“怎麼難道就不能是我嗎?我問你,你這一天幹什麼去了?”
“黃埔警官,你是不是搞錯了!難道我一天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彙報嗎?”
黃埔清蟬聽了之後撇了撇嘴說:“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花千尋我告訴你,你在大陸做了什麼事情我不管,要是在灣省做一些非法的勾當,我黃埔清蟬一定要把你抓捕歸案。”
花千尋故意向黃埔清蟬的身體靠去,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你舍得嗎?黃埔警官,我看你好像也是大陸人,不會來灣省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正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黃埔清蟬猛得嬌軀一顫,自己來灣省的秘密可以說是組織裏最高的機密,花千尋這句話聽上去明顯有弦外之音,難道他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
黃埔清蟬瞪了花千尋一眼,說:“花千尋,小心我告你誹謗罪!”
花千尋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黃埔警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想要繼續立功的話就把你的電話告訴我,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你小子不會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吧?”黃埔清蟬狐疑地問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一定要相信我的人品!我用人品保證,三天之內我就會給你一個驚喜。”
黃埔清蟬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咬著牙齒說道:“好~!我就姑且信你一次,花千尋你要是敢耍我,我會讓你好看的。”
花千尋笑了笑,記下了黃埔清蟬的電話之後,對她揮了揮手就向銀都裏走了過去。
黃埔清蟬在花千尋的身後叫道:“花千尋,你要幹什麼?”
“回去睡覺!你要是想陪我睡覺也可以跟著我來,我會給你提供一個總統包房的。”
看著花千尋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銀都的門口,黃埔清蟬氣的跺了一下小蠻腳,撅著誘人的小嘴兒,站在那裏嘟囔著罵道:“花千尋,你個混蛋!本姑娘在這裏守了你半夜,你竟然不聞不問的要回去睡覺!你睡吧,怎麼不睡死你!“
黃埔清蟬氣呼呼的回去了之後,因為身心疲憊的原因很快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她夢見了楚雲飛,隻見楚雲飛全身是血的樣子向自己走了過來。
“藍冰兒,我死的好冤,你為什麼不替我報仇?”
“雲飛,你在哪裏?你究竟在哪裏?凶手是誰?我應該怎麼替你報仇?”
黃埔清蟬在夢中見到了楚雲飛之後,猛得向楚雲飛的身體撲了過去,可楚雲飛卻突然消失不見了。黃埔清蟬撲了一個空之後,在夢中茫然地對楚雲飛問道:“雲飛,你在哪裏?你倒底在哪裏?”
黃埔清蟬越叫聲音越大,豁得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見是一個夢之後,不由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扭開了床頭的台燈。
朦朧的燈光之下,黃埔清蟬隻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怔怔的坐在那裏,隻不過,黃埔清蟬此時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哀傷,而且眼角的地方還掛著亮晶晶的淚痕。
黃埔清蟬自己得知楚雲飛的死訊之後,就像得了抑鬱症一樣,整天鬱鬱寡歡臉上很少能露出笑容。她本想自己去查出楚雲飛的死因,奈何自己在灣省的任務已經進行了一半,在沒有成功之前黃埔清蟬根本離不開自己的崗位,更何況組織對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視,為了國家為了更多的人黃埔清蟬終於理智戰勝了感情,準備完成任務之後,再去查詢楚雲飛的真正死因。
黃埔清蟬雖然年輕貌美,可是在警局裏任誰都知道她冷若冰山拒人以千裏之外,外加上她出色的身手,那些本打她主意的狂蜂浪蝶在吃過幾次她的狠K之後,警局裏再也沒有人敢動黃埔清蟬的念頭了。
就在這時,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黃埔清蟬微微一愣,自己的這個手機號碼除了警局之外還少有人知道,而這個陌生的號碼明顯不是警務通的段位,好奇心驅使之下,黃埔清蟬拿起枕邊的電話接了起來。
“喂!”黃埔清蟬輕輕地問候了一句。
“黃埔警官,怎麼接電話這麼快?不會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吧?”
“花千尋,是你?你半夜給我打電話幹什麼?”黃埔清蟬一想起花千尋很神氣的樣子,心裏就一肚子的氣。
花千尋笑了笑說:“我隻是想試試你給我的這個電話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