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衝哈哈一笑,擺手道:“其實我知道,花兄弟你雖然年紀輕輕,但卻已經胸有成竹,否則犯了這麼大的事,又豈能這麼快逃掉,更不可能一個人穿越雲南邊境的森林了,我馮衝雖然不是什麼厲害人物,但也算是見過不少人,還算有點眼力,兄弟你遲早有一天會輝煌騰達,但萬事還是不要操之過急!一切都以穩紮穩打,小心謹慎為妙!”
花千尋再次真心感謝,與馮衝雖然年齡上相差了十幾歲,但卻有點一見如故的感覺,兩人聊的很歡,淩晨兩點多的時候馮衝才告辭,花千尋獨自一人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想著最近的遭遇以及和馮衝談的這些話,心裏有所感慨,不知不覺間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花千尋是被客房的服務員的敲門聲驚醒的,他多日來都沒休息好過,昨天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沉沉睡了過去,倒是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安穩踏實的瞌睡,卻沒想到一覺睡到了這個時候。
馮衝已經走了,漂亮的小服務員隻給花千尋一個小皮夾子,皮夾子裏麵是一張銀行卡和一個灣省的身份證,另外還有一個電話號碼,上麵留著馮衝的名字和私人電話號碼,那小服務員給花千尋傳話說,馮老板說了,叫你隨時都可以給他打電話,有什麼事盡管找他。
花千尋對馮衝的這份心意和恩情隻能記在心裏,他雖然救過馮衝,算起來也不欠馮衝什麼,但馮衝這人知恩圖報,而且性情率直,倒是很對他的胃口,這讓花千尋在心裏將對方當成了朋友。
身份證上麵的人與花千尋有些相似,但又不是很像,花千尋也不知道馮衝是怎麼弄的這種身份證,但對馮衝的能力他還是沒有懷疑,身份證是他的,但名字卻改了,叫鄭華安,是灣省高雄的人,看著這張身份證,花千尋暗自思索,看來日後還得多學學灣省話,這樣才不至於引起別人的懷疑了。
這裏是台南市的一個小港口附近,花千尋離開溫泉會所之後便直接去了台南市,在市內街道上行走的時候,見著自動提款機之後便查詢了一下馮衝留給他的那張卡,密碼是馮衝留在皮夾子裏麵了的,那張卡裏的錢不多,但就算花千尋什麼都不做也足以在這裏住上一年半載也餓不死。
有了新的身份,有了錢,花千尋自然也不急,但他逃亡來這裏可不僅僅隻為了躲避國內的追殺,他在瑞安市就豎立了雄心壯誌,結果因為突發事件而不得不背井離鄉的逃亡,但來到灣省,他並不隻為了逃避追殺,而是為了尋求新的發展根基,不斷壯大自己,甚至到時候光明正大的回到國內去複仇!
從提款機裏麵提了一定數量的台幣,然後購買了信號強且待機時間長的老式諾基亞手機,購買電話卡之後,他腦海中記得那些重要的電話,也並沒有多餘其實的存在電話裏麵,而是找了個賓館住下,確定裏麵沒有監視設備之後躺在床上給周泰打了過去。
“阿泰,是我!”當周泰抓起電話帶著疑問的語氣詢問對方是誰的時候,花千尋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花少!”
周泰的聲音中帶著激動神色,忙追問道:“花少,您現在在哪兒,兄弟們都急死了,你……你這次闖大禍了,媽的,軍方竟然出動了這麼多人,大動幹戈,說是一定要找到你,你暫時千萬別回來啊!”
花千尋聽得出周泰的關心語氣,哈哈一笑,道:“放心吧,我暫時安全的很,不過得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回來了,阿泰,今後就要靠你自己了,我相信你,等下次見麵,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周泰聞言心中一緊,頓時明白了花千尋的意思,他為人仗義,並非那種老大出事便自己想要當老大的人,而且他比誰都清楚,如果沒有花千尋,他根本走不到今天這種程度,而且花千尋已經將少陽經傾囊相授,他深受大恩,如今更訓練著一批兄弟,對於這批兄弟他和花千尋都抱著很高的厚望,如今聽花千尋將來還會回來,他心中便有了底氣,忙沉聲說道:“花少您放心,您打下來的這份基業我周泰就算拚了命也會為你保住,兄弟們都很關心你,都會等著你回來。”
寧無缺嗯了一聲,知道王家在國內的勢力實在太恐怖,隻怕會監聽電話,而且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向周泰交代,便說了幾句,讓他督促著點兄弟們修煉,等過段日子他安定了下來在打電話回去,周泰忙應諾著,還問他缺不缺錢,需不需要打點錢過來等等。
花千尋隻交代了一件事,讓周泰暗中照顧好他母親以及童夢瑤和即將回去上班的袁夢溪,對於這點要求,周泰自然滿口答應,畢竟瑞安市已經是他的天下,在他的地盤上,童夢瑤等女又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的人,自然不會惹上什麼大人物,保護她們並非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