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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法國首都巴黎
巴黎是法國的首都和最大的城市,也是法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同時又是四大世界級城市之一,與美國紐約、英國倫敦和日本東京並列。時至深夜,這座聞名世界的城市街道燈火輝煌,擁有著五花八門的建築物,繁多的化妝品和令人眼花繚亂的時裝,在黑夜中綻放出耀眼的繁華。
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黃皮膚的青年站在戰神廣場的巴黎埃菲爾鐵塔前凝望著怔怔出神,修長的身軀,俊逸的相貌,隻是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周圍來這裏旅遊的遊客,嬉笑玩鬧。站在塔前擺出各種開心的造型Poss,拍照留念,確實是來這裏必不可少的一個項目。而青年身邊卻沒有一個同伴,雖然不時經過他身邊的美女醜女都不自覺的悄悄地盯著這個有些古怪的家夥,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來搭話。
青年終於把視線從這個高達三百二十四米的建築物轉移開。平淡的掃視著周圍熱鬧的情景。手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雖然來這裏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但是感覺自己和這裏還真有些格格不入。不是法國人,也不是放鬆遊玩兒的遊客。過客?倒是感覺挺貼切。
這個青年就是死裏逃生的慕尊。
那天爬到荒島上逃過一劫的他,靠著身上僅剩的一把軍刀,在那個荒島過了三天的野人生活。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見到了路過的船隻。否則,那他還真得像魯兵遜一樣,繼續過著那種苦逼的日子。
身上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可是自己卻被餘波傷到了心脈,受了很重的內傷。坐著船來到法國後,他卻沒有及時的聯係基地裏的那些人,因為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想以犧牲幾百號人為代價,借他人之手幹掉自己。所以他現在傷勢還未痊愈的時候,暫時還沒有回國的打算。忙碌了這麼久了,就當給自己放個假了。
“抱歉打擾一下……”這時慕尊耳邊響起了一個友好的聲音。
慕尊慢慢轉過頭去,見到一個和他年紀相仿長相不錯挺清純的女孩有些好奇的盯著他。
“有什麼事情嗎?”慕尊微微一笑,一口純正的法國語調。
“可以幫我們照張相嗎?”女孩兒指了指身後的七八個男男女女,同樣是用法語將。慕尊順著她指的方向看見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興奮喜悅,顯然來這裏玩兒挺高興。
“可以……”慕尊展顏一笑,結果她手中的相機。覺得自己雖和他們年紀相近,可是他們那種年輕的快樂,隨意揮霍的感覺離自己卻已經很遠。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黯然。
女孩兒漂亮的水晶秋眸好奇的盯著慕尊,總覺得他有著這個年齡沒有的飽經歲月經曆滄桑的氣質,有著很多的故事,很神秘。下意識用中文說道:“謝謝……”
“嗬嗬,不客氣……”慕尊嘴角揚起個醉人的笑容,同樣是用中文回答。也許是她身上和鄧依琛類似的清純感覺,讓他那顆冰冷的心稍稍溫暖了一下。
麵對的女孩兒看到他嘴角的笑意一刻,讓她有種和昨天喝的法國頂級紅酒一樣的醉人味道。
慕尊收起心裏的凡思,熱情的幫他們拍了很多照片,在這時也讓自己覺得自己也是個年輕人。他心裏仍有著同齡人有的對逍遙自由的追求。
給他們拍完照,慕尊衝著女孩兒輕輕揮手道別,現在的他並沒有什麼獵豔的心思,隻不過把這當成一場普通的簡單邂逅。這個世界不小,六十億的人口基數,能再相遇,那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慕尊又去了一趟醫院,去那裏買了些中藥。不同於國內國人對中醫的冷淡,在外國中醫卻是很吃香,有些不好找的藥采都能找到。他現在需要用中藥好好調養輔助。
等他從醫院走出來,開著車緩慢的朝著自己租的公寓而去。而這時,一個女人卻慌慌張張的大膽的攔在了路上。
“停車,停車。”女人拚命的揮手示意著。
慕尊剛一停下車,這個女人卻不客氣的跑到副駕駛的位置,自己打開車門走了進來。
“開車,快開車……”女人喘著粗氣,急忙提醒慕尊。
而不遠處有十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朝著他們跑了過來。
慕尊詫異的看了自己身邊這個不速之客,麻煩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