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要怎麼轉移呀?”他一本正經地問。
“就閉上眼睛,默念,瑪麗瑪麗轟。”我說:“就轉移了。”
他就診的閉上眼睛念了幾遍,張開眼睛興奮地說:“轉移啦!”
“那真好。”我連忙揉揉他的肚子。
聽到他問:“老婆你有沒有覺得很得意?”
“我為什麼得意呀?”
“因為你隨便亂講一個我都很上道地配合你。”他笑眯眯地說:“那個本來是佛家的六字真言啦,而且也不是瑪麗瑪麗轟這樣念,是唵嘛呢叭哞吽。”
“聽起來就是瑪麗瑪麗轟嘛!”
“真的不對嘛,是ong……”
“煩死了,”我打算他:“就瑪麗瑪麗轟,隻有這個才能把你腿上的疼轉移到肚子上,念。”
他便依了我,笑嘻嘻地念了好一會兒,任憑我揉著他的肚子。
說真的,我好喜歡這樣跟小甜甜膩著的感覺,有點不希望大佬版回來了。
之後小甜甜有點昏昏欲睡,我問:“既然他叫你不要出來,那你怎麼跑出來啦?”
“因為他主動回去了呀。”小甜甜眯著眼睛嘀咕:“我現在覺得他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但依然很討厭就對了。”
“因為他沒以前那麼不講道理了吧?”
“是呀,不過他最近每天都很高興,可能是因為心情好吧,我也不知道。”他一本正經地猜測:“也可能是因為他弄斷了腿,還要麻煩你照顧他,因此終於明白了你很好的道理。”
“啊,我沒有照顧他。”我真的沒有,他嫌我粗手粗腳。
他睜開眼睛看向我:“撒謊不是好孩子啦。”
“真的沒有照顧他嘛,才不想照顧他,讓他自生自滅吧。”哼,這就是挑剔的下場。
說完後發現他沒動靜,一種強烈的不安忽然籠罩而來,我低下頭,發覺躺在我懷裏的人正半眯著眼睛,已經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了煙盒,抽出香煙含在了嘴裏。
為什麼每次隻要我一說他壞話他就肯定要出現啊啊啊!
這個畫麵不由令我的動作停滯下來,這位大爺便開了口:“繼續。”一邊點燃了嘴裏的煙。
“我是因為你嫌我粗手粗腳,所以我才……”
“我讓你繼續揉。”他懶洋洋地吩咐。
“那你不要抽煙了。”嗆死人了。
他噴火龍似的從鼻孔裏噴出了兩溜煙。
我連忙側到另一邊,手也就沒辦法摸到他的肚子,便在他的胸口上揉了揉,感覺摸到了一個小點點。
低頭看繁音,已經閉上眼睛了,還在噴雲吐霧,好悠閑的樣子。
那個小點點感覺挺好玩的,我用手指捏了捏,嘿嘿,QQ糖似的,格嘰格嘰的手感。
再看向繁音時,發現他已經張開了眼睛,臉色不善。
我連忙鬆手,一邊把手拿開一邊說:“你看天上的星星好亮呀。”
他沒有搭理我所轉移的話題,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我再轉移:“老公,你剛剛怎麼突然跑了把小甜甜弄出來了?”
他沒吭聲,把我的手拍到了他的胸口上,重新閉上眼睛。
弄得我有點混亂,但那個QQ的小家夥就在我的手心底下,讓我忍不住想要再捏捏。
繁音似乎還蠻受用的,一直不說話。我便問:“你是誰呀?如果是小甜甜,那就別嚇唬我。如果是那個呼風喚雨的男人,那就……我不是故意要捏的,實在是它太可愛了。”
他還是不吭聲。
我又捏了捏,他還是不吭聲。
正想再說話,他忽然開了口:“靈靈……”語氣弱弱的。
“幹嘛?”
他沒吭聲,沉默地坐起來,到隔壁躺椅上坐下,朝我伸出手:“過來。”
“幹嘛?”雖然他的表情挺正經,但我感覺不懷好意。
“過來。”他扔了煙蒂:“我是那個呼風喚雨的變態,保證不欺負你。”
我糾結了一會兒,走過去,他伸手將我按到了他的大腿上。
我問:“什麼東西這麼咯。”
“你老公最好的兄弟。”他舔了舔嘴唇:“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張床,這椅子是我買的。”
“在這麼高的地方?”
“放心吧,沒人看你。”說話間他已經鼓搗好了姿勢,一麵把我的手放到他胸口上,命令:“捏。”
我捏了一下。
感覺他就跟著抖一抖。
早知道就不捏他了,這家夥為什麼喜歡這個……
雖然變成了一個死瘸子,但這家夥的力氣依然是我所不能比擬的,很快就被他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