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他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來確定這件事情。所以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事後時刻多觀察就可以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大意不得。
暫時拋開了這個問題,連雲東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如果這個女人隻是想誘發自己體內的問題,那麼今天的事情就很好推理了。但是如果不是,那麼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難道真的隻是在尋找刺激的豪門怨婦?亦或者是另類的豪門千金?
想到這裏,連雲東忍不住苦笑搖頭,這個理由連他自己也不能說服自己。但是除了這麼想,他實在是找不出任何的理由來合理解釋了。
想到連雲東可能在某個地方苦苦的尋找自己,連雲東決定拋開所有的疑惑,既然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在想了,事後肯定會有一個結果來出來的。
摸索著打開了大燈。連雲東一邊穿著衣服,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剛才的抵死纏綿。
他要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是一個很要命的尤物。
試想,自己連她的相貌都沒有看清楚就深陷其中,就可想而知了。
或許也正是這種朦朧的誘惑讓他有那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吧?
連雲東苦笑不已,直到此刻他都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搖了搖頭,剛剛伸手拉門的時候,他猛然發現在門鎖之上掛著一張白色的信箋。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之前進來這裏關門開門都是他親自*作的,並沒有發現有這張信箋的存在。
顯然是那個神秘的女人留下的。
隨手取下信箋,許國慶還沒有來得及看,首先就聞到了一股幽幽的女人體香。
正是那個女人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
急忙將目光落在了信箋之上。
首先入目的赫然是下款一個鮮紅的唇印。
唇印的上方幾個娟秀的小字躍然紙上。
傾聽猶在耳,黯然傷離別。
今日一別,從此與君陌路。
心雖不忍,奈何身不由己。
君心我心,雖相隔天涯,卻近在咫尺!
看著上麵頗為傷感的留言,連雲東忍不住心有戚戚。
短短幾句話,卻讓他很清楚的感覺到了這字裏行間之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不舍。
同時他還敏感的發現在這潔白的信箋之上有兩滴清晰可見的淚痕。雖然早已幹枯。但是那暗黃色的印跡卻是無法掩飾。
顯然這個女人是不由自主的,否則不可能如此的投入。
現在的問題是他需要想出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他不敢斷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所認識的,因為這字裏行間並沒有一個清楚明了的表示。完全可以是出自一個和他有*的女人的語氣,這點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因為就算是尋找刺激的豪門怨婦,在身體上得到了滿足之後,心靈上自然也就得到了某種慰藉。這樣一來就會不自覺的流露出這種發自心底的情感。
連雲東對自己男人的本錢還是很自信的。所以他相信這個女人應該也是一樣。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尤其是女人,要知道在這個世界是沒有絕對理性的人存在的。
所以短短的隻言片語的留言讓他無法斷定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和自己是不是相識的。
事實上剛才在他的腦海之中出現過很多他認識的女人,但是隨即都被他否定。因為他有很多種理由來確定不是她們。
所以此刻他反而是顯得比較糊塗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卻是突然之間湧起了一股巨大的不安。
這種不安來源於哪裏?他自己也不清楚。
一個人發了會呆,連雲東苦笑搖頭,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那封信箋,隨後走出了這道暗門。
不管怎麼說,這個地方將會讓他永遠銘記,因為他可以確信這個地方將會給他留下了一個深刻的烙印。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因為很快他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的確是足可以讓他銘記終身。
走出了暗房的時候,連雲東發現外麵人基本都不在了。或許經過剛才的幾番大戰,所以此刻都找地方去休息了。
正是因為人不多,連雲東很輕易的發現了林正英正坐他們的之前坐過的地方,他正是獨自一人很悠閑的喝著小酒,唱著小曲。
“小子,我還擔心你走丟了,想不到你這麼悠閑的出來,害得老子在這個地方足足的等了你兩個小時了。”林正英嘿壞笑了幾聲。“老實交代,你剛才到底跑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