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費苦心,煞費苦心啊!
到底是怎麼樣的利益,需要如此的算計?
他實在是想不通一個省長居然會這樣的卑鄙?
兩人同時相視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不妙。
“可惡,枉我這麼相信她,他們卻要這麼對待我,為什麼?”鄭紅秀憤怒捏緊了拳頭,最後又頹然放鬆,因為就算是知道了她又能拿人家怎麼辦呢?
說白了她現在不過是人家砧板上的一塊肉而已。
“或許你現在成為了他的一個保命的關鍵棋子!”想到了冥婚,連雲東苦笑搖頭。
他隻能這麼去理解了,因為如果文玉龍的省長位置不保,他現在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足以讓他永無翻身的機會。
槍斃一百次也不為過。所以從某個方麵來說,鄭紅秀和他兒子的婚姻關係存在,就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他自己也深知自己的所做的事情不容暴露,所以當然不允許在鄭紅秀這個最重要的環節出現漏洞。
而如果閆若梅的兒子真的是文玉龍的私生子,那麼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而且也是絕對應該的。
至少他那麼的錢財就不會陪著他去棺材裏麵了。而並不是像鄭紅秀所說的那樣,他是沒有子嗣的。
所以,連雲東開始相信閆若梅的確就是文玉龍的秘密情婦了。
因為她有這個理由幫助文玉龍來監視鄭紅秀。
不為別的,單單是她的兒子今後的生活,就有足夠的理由讓她去這麼做了。
因為文玉龍所有的身家至少會有八層留這個將將十歲的孩子,說白了其實和留給閆若梅沒有什麼區別。
畢竟文玉龍已經將近六十了,暗示閆若梅其實才四十左右,甚至可能還要更加的年輕。
如果是這樣,連雲東就絕對有理由去相信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之前閆若梅所謂的控製著華南市地下勢力,其實背後是由文玉龍來控製的。
因為他們的孩子現在都已經十歲了。這就至少證明他們之間認識其實至少有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而那個時候,鄭紅秀幾乎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當然,文玉龍十多年前並不是省長,或許隻是一個廳級的官員。據他所知文玉龍的確是從四年前才坐上省長的位置的。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文玉龍白天是政府官員,晚上是地下秩序的維護者。
這樣一來事情就很好推理了。
自從他覺察到自己有機會坐上省長的位置之後,就開始布局讓他的情婦閆若梅洗白,畢竟有個這樣的身份就好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終究會對他的仕途造成一個致命的打擊。
說白了,他不過是順勢借著歐陽倩倩這個機會,讓閆若梅趁機擺脫了這樣一個身份。
然後他在以另外一種手段來操控他們。
鄭紅秀就是其中一個典型的例子。
想到這裏,連雲東腦海之中隻有一個詞語能形容自己的感慨。
隻手遮天!
用這個詞語這樣來形容文玉龍在華南省的勢力,實在是一點也不為過!
長長一歎,連雲東看著鄭紅秀,心有餘悸的道:“幸好你今天沒有讓閆若梅知道你見我的事情,否則恐怕問題就很嚴重了……”
“可是我以前把關於我的事情都告訴了她,之前四處安排人尋找你的消息也是她一手安排的,甚至是前幾天我還和她提起要請你幫我的事情!”鄭紅秀苦笑搖頭,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實在是讓人很頭疼的問題!”連雲東大感為難的拍打著額頭,出道這麼多年來,他首次真正的遇到了一件為難的事情。
“我現在該怎麼辦?”鄭紅秀有點不知所措了,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連雲東的肩膀。
連雲東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靈機一動道:“很簡單,你現在回家睡覺!”
“這怎麼可能?”鄭紅秀皺了皺眉頭。“確定她的真實身份之後,我實在是無法坦然麵對這樣一個欺騙我的女人……你知道她是一個老江湖,我隻要稍微的有半點的神色不對她肯定能察覺出來的,那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是什麼了……“
“總不能一輩子不回去吧?所以如果你想解決自己的問題,就必須要做到這點!”連雲東打斷了她的話語。
“不但要做到,而且你必須要比以前更加信任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