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道:“我有一個妹妹,她最近染上了一種怪病,神智變得不清,大夫了,需要每抓幾隻知了熬中藥喂她服用,這樣才有希望把病治好的哩。”
聞言,嶽秋白心下好不慚愧:“哎!一開始我隻道這家夥抓知了是為了貪玩,原來他卻有這等苦衷……罷了,好人做到底,我再幫他一把吧。”於是口上道:“哦!原來是這樣……也罷,我就幫你抓幾隻吧!”
知了一般鳴叫於樹巔,對於一個不諳武功的男孩而言,捕抓的難度十分不。
但對於練成了飛星大遁法的嶽秋白而言,不過就是兒科罷了。
隻見嶽秋白在柏樹之間上縱下跳了一陣之後,他的手中便多出了幾隻知了。
“兄弟,我一共抓了八隻,你看夠了沒有?”
嶽秋白一邊著,一邊把抓來的知了遞給了男孩。
男孩欣然接過了知了,高興的道:“夠今晚這一餐了,大英雄哥哥,央子太感謝你了。”
嶽秋白笑道:“好……是了,兄弟,你的家在哪裏?我順路送你回去吧!”
央子道:“就在前邊不遠呢,我來領路吧!”
“好的!”嶽秋白舉步欲走,但忽然想起了什麼,又道,“哈哈!差點兒把那頭大野豬給忘了……嗯,如此肥碩的一頭野豬,夠好幾十人大飽一頓的,不可浪費了。”
罷,嶽秋白朝野豬所在之處走了過去,俯身,一把抓住野豬的尾巴,單手一提,就把一頭將近兩百來斤重的野豬提了起來,然後擱在馬上,讓馬兒來馱,然後他與男孩一塊步行朝前邊的村莊走去。
……
次日!
嶽秋白早早就醒了過來,與央子的一家人一同吃過了一頓早餐之後,他便與他們作別了,騎上馬兒,繼續上路了。
一路向西,一路順風。
一連走了半個多月,一路上並未遇上什麼特別之事,除了吃飯、睡覺、修煉,其餘的時間都消耗在馬背之上了。
這一,嶽秋白進入了長沙郡的地界,來到了一個叫吳門的地方。
此刻正當午時,嶽秋白進入了一家叫西湘樓的酒樓用餐。
嶽秋白揀了一個二樓的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是一個景色宜人的湖泊,荷花飄香,遊人泛舟,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點了幾樣菜和一大碗米飯之後,嶽秋白就開始慢慢享用了起來。
吃到一半之時,忽然,嶽秋白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嘈雜之聲,似乎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嶽秋白豎起耳朵一聽,就聽到了——
“幾位差爺!這一個女子正是邪教的傳播者,之前我見她就在這裏光化日的拉住一人在洗腦,實在太猖狂了,請你們快把她抓起來吧……”
“喂!這一位朋友,有人舉報你剛才在這裏傳播邪教的教義,是不是真的?”
“嘖嘖!可惜了,如花似玉的一位美佳人竟自甘墮落的加入了邪教,真是可惜了……”
……
下麵的聲音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嶽秋白也聽得不太清楚,他依稀隻聽了邪教、洗腦、佳人等一些字眼。
“邪教?莫非是和教的人在惹是生非?”
一念及和教,嶽秋白就來了興趣,於是,他加快度把剩下的飯菜掃蕩了一遍過,爾後,就下樓去了。
來到底樓一看,隻見足足十三名之多的差人圍住了一張桌子,而桌子上正危坐著一名絕色女子,其年齡看上去並不是很大,也就十五六歲的光景,正值最美好的年華,身材曼妙,體態多姿,瓜子臉,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會話一般。
這一個女子,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壞人,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楚楚動人,美豔不可方物。
倒是那十幾名差人,有的兩眼色迷迷,有的嘴角流著口水,看上去反而似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