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刺藍天的金字塔原來是神廟
神秘的蒂亞瓦納科是一座充滿神秘的古城。
當你漫步在這座麵積約45萬平方米的古城址時,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那直刺藍天的層階金字塔了,其底部長寬各約210米,高15米,有階梯直通頂部。在層階金字塔頂部有房基和貯水池、排水溝等遺跡,現在還不清楚它是神廟還是居民的避難所,但可以肯定的是,它與埃及金字塔迥然不同。埃及金字塔是用巨石壘砌的,是法老的陵墓,而這裏的金字塔則是用土壘築,多係神廟性質。
層階金字塔的西北麵有一個稱為“卡拉薩薩亞”的長方形平台,長180米,寬135米,高2~3米,平台四周有石砌護牆。據玻利維亞政府公布的發掘結果表明,這裏埋藏有一座半地穴式的神廟(俗稱古神廟),深1.7米,長28.5米,寬26米,近似方形,沒有屋頂,這座神廟的內壁是由砂岩砌成,壁上刻有祭司頭像之類的畫麵。
卡拉薩薩亞中還發現眾多橫七豎八的石刻頭像,這些頭像表現了各種不同的人種。在這些頭像中,有的嘴唇厚,有的嘴唇薄;有的長鼻子,有的鷹鉤鼻;有的耳朵小巧,有的耳朵肥厚;有的麵部線條柔和,有的棱角突出;有的還戴著奇怪的頭盔……瑞士的著名學者豐·丹尼肯在《眾神之車》一書中大膽提出,這些形態各異的頭像,是在向世人們傳遞著某種無法理喻的信息,即外星人曾經光顧過地球。
卡拉薩薩亞東部有寬6米的巨岩製成的階梯,西部角落有用一塊巨大的安山岩雕刻成的“太陽門”。“太陽門”造型莊重,比例習稱,是古代南美洲最著名的文化遺產之一,它高3米,寬3.75米,重量至少在10噸以上,門楣上刻著太陽神:頭戴獅子頭飾,兩手執著權杖。在它左右各刻有三排小型的帶翼神像,每排各16幅,共有48幅,簇擁著太陽神。細心的觀光者會發現,這些神像的眼睛下麵都滾動著淚珠,似乎在哭泣,究竟預感到這座城市厄運即將降臨?還是哀歎人類命運的悲慘?
卡拉薩薩亞的西側有一座“石棺宮殿”,長48米,寬40米;兩重牆垣,高度相當,間隔8米,用精製的石料砌成;宮殿內有排水溝。
蒂亞瓦納科城址西南部有一個稱為“普馬·彭克”的地區,散亂分布著大量加工過的石頭。這兒有一個長160米、寬140米、高6米的土台。據1540年光顧這裏的西班牙人留下的筆記資料記載:這些土台上曾砌有牆壁,石頭均經過加工,有的重量起過300噸,而且還有獅形人雕像。這座城市附近沒有采石場,在現代條件下,將這些笨重的巨石從遙遠的地方運來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更何況古代的印第安人呢?高原地區氣壓很低,空氣中含氧量稀薄,體力勞動對於任何一個非本地人都是難以忍受的,然而古代的印第安人居然能做出今人都難以想象的事情,建立了這座巨大的城市,該作何解釋呢?難道能夠簡單地歸之於借助外星人的力量嗎?而外星人光臨地球隻能算是一個大膽的假設而已。
大量的巨石上發現有T字形或I字形的溝槽,顯然蒂亞瓦納科的居民已掌握使用榫卯結構壘砌巨大的石壁,他們還發明了銅和青銅製成的金屬工具,並用之於加工石料,雕刻心目中的庇護神。
蒂亞瓦納科還留下了眾多發人深思的石刻浮雕像。除了太陽門上神奇的太陽神像外,在半地穴式神廟的中央祭壇上,有一塊紅色砂岩雕製的大神像,高7.5米,重達20噸,呈四棱柱形,頭戴四角形頭飾,手持容器和貝類。大神像上刻畫有幾百個十分精致的符號,有人認為這些符號記錄了大量的天文學知識,而這些天文學知識以地球是圓形為基礎的。在普馬·彭克地區發現的石刻獅麵人像高1米,右手握著一根權杖,左手提著一顆人頭,據此可知蒂亞瓦納科人信奉貓科動物神,祭祀活動充滿了血腥味。太陽門中心部位刻著的太陽神,盡管從整體上看像人,然而頭部卻像美洲獅或美洲虎,再從太陽神頭部周圍有表現太陽光線的放射狀圖案來看,似乎可以將它解釋為是貓科動物神和太陽神的融合體。
在這座古城附近尚未發現當時一般平民的居住遺址。在人口稀少、自然環境惡劣的條件下,建立起這樣一座巨大的城市確實匪夷所思。據最近的生態學研究成果表明,蒂亞瓦納科城北的的的喀喀湖魚類資源豐富,瀕湖地帶土質肥沃,良好的土壤條件為玉米、馬鈴薯等農作物的栽培提供了優良的條件,而且高原上牧草豐饒,適宜放牧駱馬和羊駝。所有這一切,都為居住在這座與世隔絕的古城居民奠定了生存和發展的基礎。
值得一提的是,蒂亞瓦納科城布局規範,設計精心。城內有東西、南北兩條大道,層階金字塔、神廟和石砌平台等建築物就分布在這兩條大道的旁邊。20世紀以來,美國考古學家溫德爾·貝內特和玻利維亞考古學家桑切斯通過調查發掘還發現蒂亞瓦納科城並非一時完成的,而是從公元前後至公元600年之間逐漸建立起來的。如今,由於曆經滄桑興變,古城昔日的風貌已湮沒難辨。
蒂亞瓦納科在公元600—1000年一直是南美印第安文化的中心。公元600年前後,以這座城市為代表的文化範圍僅限於的的喀喀湖沿岸地帶,公元700年左右,文化開始向外傳播,至公元1000年前後,這兒的文化幾乎浸潤到安第斯全境。秘魯中部高原重鎮瓦裏和中部海岸城市帕恰卡姆成為繼承和發展蒂亞瓦納科文化的兩個中心,此後,這一地區的文化持續穩定向前發展。公元15世紀中葉至公元16世紀中葉,形成南美大陸史前時代擁有最大版圖的帝國——印加帝國。蒂亞瓦納科作為南美文化的基石逐漸被世人遺忘。
今天,在蒂亞瓦納科城附近,有一些野草叢生的人造小山。這些小山山頂平坦,麵積達4000平方米,山裏麵極有可能隱藏著建築物。如果有朝一日,學者們能夠將這些平頂小山逐個進行發掘,說不定能為這座神秘的古城提供令人振奮的線索。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漫遊蒂亞瓦納科的人們,在驚歎古代印第安人非凡創造力的同時,麵對這座藍天白雲映照下的廢墟,怎不令人產生無限的感慨和憂傷!
奇妙的古城雕塑
1.孤島上的巨石雕像
●複活節發現神秘島嶼
1722年,荷蘭的一個艦隊司令魯格文率領三艘軍艦在南太平洋航行,突然,前方發現了一個亮點。
“難道是一座島嶼?”他想,“為什麼航海圖上沒有呀?”
當船逐漸靠近小島的時候,島的四周似乎站滿了黑壓壓的一片,巋然不動,嚇得他們膽戰心驚。和它們高大魁偉的身形相比,自己簡直是個可憐的侏儒。
其實,這是一批巨石雕像,因為這天是複活節,所以,他把這個小島叫做複活節島。
這些石像的造型非常奇特,高高的鼻子翹起,薄薄的嘴唇閉著,像是表示輕蔑,又像是表示嘲笑,沒有眼珠,隻是在斜麵的前額下凹陷著兩個輪廓分明的眼窩,眉弓寬大,耳廓偏長,雙手按著肚皮,神情嚴肅,似乎在望空懷想,又像在對海沉思。它們肩並肩站在一起,氣勢磅礴,雄偉壯麗。
石像大小不一,最高的22米,幾乎相當於五層樓房的高度,腦袋長7米,直徑3米,鼻長3.4米,軀幹13米,最重的達400噸以上,最輕的也有幾噸,平均重量60噸左右。它們的頭上有的還戴著紅色岩石雕刻的發髻,發髻直徑1.8~2.5米,高約1.5米,重的有30噸。
這些石像大部分分布在島的四周,也有的還躺在采石加工場裏,剛剛完工和尚未完工,也有的棄置在搬運的路上,也有的傾圮倒伏在荒野草叢之中,總計有1000多尊。
這是一個遠離大陸的孤零零的小島。
這也是一個貧瘠的小島,島上布滿火山,呈三角形,頂點正好是死火山的噴口,中部則是風沙橫行的荒漠。土層淺,含硫量高,農作物難以生長。島上沒有喬木,隻有雜草,沒有河流,隻有水塘,除了老鼠,也沒有任何野生動物。島上居民靠打魚、捕鳥,用阿科夫或臭卡(一種木釺)打洞,栽種紅薯、甘蔗來養活自己,這是非常艱難的。盡管有人估計島上最多人口曾達到5000人,但實際上它隻能維持2000人生存,他們有什麼力量來雕鑿這1000多尊平均重達60噸的石像呢?又怎樣把這些石像從幾公裏、十幾公裏外的采石場送到陡峭的海岸呢?石像的雕製者是誰呢?
●誰是石像的始作俑者?
石像之謎的關鍵是運輸問題。
1956年,挪威人類學家海爾達爾用牽引法進行了試驗。他組織了180個當地居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將一座12噸的石像,硬拖到了海邊。但是,他是在沒有岩石的沙地上進行牽引的,而島上的大多數地方都是熔岩橫臥的亂石崗。
另一名學者威廉·馬洛伊用三角吊架法進行了試驗。他從比利時運去了木材,對一尊高不過3米,重不過6噸的小石像進行了試驗,剛一起吊,吊架就斷了,何況島上的土壤層,一般不超過5厘米,樹根隻好橫向延伸,根本長不出可作支架的大樹。
讓·米歇爾·施瓦茨(一位法國醫生)研究了島上的表意文字,證實了島上居民的傳說,石像是靠“對應力”一左一右,半圈半圈的用力使它改變重心,當石像傾斜,重心移到一側的最小接觸點時,另一側就可以輕而易舉地移動,他還作了計算,320人產生的有效拉力,就可以拉動一尊8噸重的石像。
但是,能承受320人拉力的繩子哪裏去找?在這塊貧瘠的土地上,居民食不果腹,哪有餘地和餘力來種植可以製繩的作物,而且要應付那長年累月、永無休止的對纖維的消耗?
而且山路崎嶇,事先還得平整道路,即使不需要道路,那采石場的出口地,經過長年累月的拖拉,也會自然拖出一條道路來。但是,考古學家沒有找到這種類似的道路的痕跡。
1989年9月,法國考古學家讓·皮爾·摩安用圓木滾動法進行了試驗,他將常青藤放在水中浸泡,取得纖維製成繩子,他認為:幾個世紀以前,島上還長著常青藤和可做圓木的大樹,雖然我們不能斷定常青藤的有無,但大樹是沒有的,即使是有,也承受不了那長年累月的消耗!
幾尊危崖石像否定了這一切一切的假說。
在離複活節島500米的海麵上,聳立著三個小島:莫托伊基、莫托努伊、莫托考考,高達300米,危崖絕壁,陡峭得連小船都無處靠岸。現在誰也無法攀上這些石崖了,但是島民們都還記得,原先有幾尊巨大石像聳立在危崖的頂端。
法國考古學家馬奇埃爾證實:這些石像已經跌落海中,眼睛長滿藻類,隻有阿胡(石基)還穩穩地坐落在這高高的危崖巔頂上。試想想,除了現代化直升直降的飛行器,誰能把這些石基、石像,運到那孤島危崖之上呢?
當地居民說:是“馬納”(至高無上的權力)搬運的,隻有兩個人具有“馬納”。當石像雕好後,國王就賜與它“行走”的“馬納”,最後一位國王去世的時候,“馬納”也被他帶走了。
我們相不相信這種“馬納說”呢?不相信。因為,當地的居民即使是土著,也不是石像雕塑者的後裔。
島上最早的居民,據說是波裏尼西亞的大酋長赫圖·馬圖阿,因為他的國土在逐漸沉落,他率領著兩船家眷、部屬,找到了這塊棲身的地方,時間,大約是12世紀末。
他們來到這裏的時候,石像早已存在,沒有人對他們講述過石像的故事。因此,他們的講述隻是他們世代相傳的臆測而已。據放射性碳測定,島上人類最早的遺跡是公元690年,實際上可能還會更早。
令人驚訝的是:這裏的一切似乎是在一個無法預期的時刻突然結束的。采石場裏300多尊石像,有的尚未完工,有的等待啟運,山道荒野裏還有百來尊石像倒仆在衰草亂葉之中,顯然是在運輸途中。石場裏還七零八落地扔著采石工具:石斧、尖鎬、石釺、石鑿……似乎昨天還在這裏勞作,但是——為什麼他們突然停止了呢?是戰爭?卻沒有戰爭的痕跡。是災害?抑或是疾病?但災害和疾病都是漸進的。或許,他們是在一個威嚴的命令之下,一天之內棄舍了這個貧瘠的荒島。但是,他們不隻沒有可供遠洋航行的船筏,甚至也沒有製作這些船筏的材料,他們到哪裏去了呢?
島上還發現了一批“木板”,木板上鐫刻著人、獸、魚、鳥等象形文字,島民們稱它為“會說話的木片”。可惜的是,這些木板,除了被島民隱藏下來的20幾片外,大都被眼光短淺的愚昧的傳教士焚毀了,而認識這些象形文字的學者也在1941年去世,解開千古之謎的最後線索也就此斷絕了。
2.奧林匹克庇護神雕像
●朝聖的中心:奧林匹亞聖地
奧林匹克運動會世人皆知,但對於世界奇跡之一的,也是古代人們以舉辦運動會來祭祀的宙斯神的雕像,知之者就少了。奧林匹亞是一個聖地,那裏的神廟和眾神之王宙斯的祭壇吸引著希臘各地的朝聖者,當時隆重的祭祀典禮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就是舉行體育競技大會。1896年奧林匹克運動會得以恢複,許多人認為此舉幾乎可以同轟動世界的政治勝利相媲美。在古希臘,運動員們從四麵八方彙集到奧林匹亞參加運動會,使得這一偏僻的希臘南部西隅成了舉世矚目的焦點。
運動會的參加者必須是希臘人,因為運動會本身就源於虔誠的祭祀儀式,非希臘人的“野蠻人”不能去朝拜宙斯的聖地,也就不能參加運動會。使者要到哪怕是最遠的希臘各城邦邀請希臘人參加。大家從西西裏、塞勒尼、敘利亞、埃及、巴其頓、亞洲等地彙集到奧林匹亞。在運動會舉行期間,一個神聖的傳統就是希臘城邦間的戰爭必須停止。
希臘南部的廣大地區通稱為伯羅奔尼撒,即珀羅普斯的島。這個珀羅普斯與奧林匹克運動會的慣例有著密切關係。傳說在伯羅奔尼撒西邊有一個小王國叫比薩,由俄諾瑪俄斯國王統治著,奧林匹亞就位於它的版圖內,人們用這塊肥沃的土地來獻給眾神之王宙斯和大地之母。無數的朝聖者常常去那兒祈求神靈保佑他們獲得豐收。有一則預言警告俄諾瑪俄斯國王說他將來會被女婿殺害,因此國王憂慮地注視著女兒希波達彌亞長大成人。國王要求女兒的所有求婚者要和他進行騎馬比賽,路程從奧林匹亞到位於科林斯附近的的海神波塞冬的神廟,即往東北方向約130公裏之遙。求婚者可以提前出發,但必須答應一個條件,就是隻有勝者才能贏得希波達彌亞和比薩的王位,而如果國王趕上他,就得被處死。13個求婚者接受了挑戰,但他們全死了。年青的珀羅普斯也要求應試,一種說法是海神波塞冬介入了此事,並使俄諾瑪俄斯的戰車撞壞了。另一種說法是珀羅普斯收買了馬夫用蠟軸銷替換了金屬軸銷。無論是什麼原因,俄諾瑪俄斯的戰車被撞壞並且使他送了命,而珀羅普斯則娶了希波達彌亞並成功地登上了王位。許多希臘人相信,駕車比賽在奧林匹亞成為固定的競賽項目是源於紀念珀羅普斯的勝利。另一些人則相信事實上是宙斯的兒子、英雄赫拉克勒斯提出要進行力量、毅力的較量,故在奧林匹亞創辦了運動會以祭祀他的父親。今天,人們知道那時的體育運動會常常和料理喪葬聯係在一起。正像一個愛爾蘭人喚起他們驅散悲傷一樣,奧林匹亞的運動會開始也是珀羅普斯墓周圍地區的希臘人作為節日紀念而舉辦的一種宗教活動,以博得諸神的歡心。珀羅普斯的墓或被認為是他的衣冠塚,在很多人心目中是一座神聖的建築複合體。恰在此時其重要性改變了,運動會越來越多地用於祭祀宙斯而珀羅普斯的影響則幾乎消失殆盡。
希臘人對他們的神有獨特的觀點,諸神具有凡人一樣的行為方式,希臘人相信諸神住在奧林匹亞以北280多裏處的色薩利的奧林匹斯山頂上,宙斯是眾神之王,因此他既有大神的萬能力量,又具有人類國王的弱點,加上一個公正、慈祥的父性。一方麵他是雷神,司打雷、閃電;另一方麵,他的弱點是為其他異性而拋開王後,使赫拉處於憤怒的境地;再有,他是一個喜於提供歡宴的神。模仿奧林匹斯山的叫法而得名的奧林匹亞是宙斯的第二居所,舉辦運動會使這裏在1000多年中成為朝聖的中心。
今天在富饒的阿爾菲奧斯河同克拉德奧斯河交彙的穀地,宙斯聖地樹木蔥鬱,這是另一個時代的朝聖者常去之處。旅遊者成群結隊地去欣賞保存著古代偉大創造的聖地。這也自然促使考古學家利用他們的智慧著手發掘這塊聖地的曆史。自1829年以來,來自法、德的考古隊已發掘出這些宗教遺址的一條精巧的車道,這些宗教遺址,與為每4年一次彙集到一起來參加運動會的運動員所修建的,以滿足他們更多需求的建築物遺址混合在一起。運動場館坐落在聖堂神廟周圍,勝利者和他們的經紀人則在神殿內供奉成堆的還願貢品。
奧林匹亞並非一座城鎮或城市的集合體,而是一個擁有許多為前來朝聖的人們和參加比賽的運動員服務的建築群體的聖地。它是如同麥加一樣的朝拜的聖地、巨大的宗教中心和溫布利即聞名世界的體育中心的結合。因為在這片聖地上的每一角落,隻要有人類活動的痕跡,就有反映那個時期的神廟。
雖然考古學家現已發現,在很久以前就有許多人到奧林匹亞朝拜,但希臘人仍認為這種比賽始於公元前776年,他們還用這個日子作為紀元的開始,就像如今人們把耶穌基督的生日作為紀元的開始一樣。
●宙斯神廟具有博物館的性質
奧林匹亞最早期的建築物是用木頭和磚塊建成的,但隨著社會的發展,這些舊的建築物已逐漸倒塌,代之而起的是用石塊砌成的宏大的古跡,其中最為著名的建築物就是以宙斯本人名字命名的神廟。
宙斯神廟是一座宏偉的建築物,它建造於公元前466至公元前456年,那時新技術和新觀念已經預示了古希臘時代的到來。來自鄰近城市伊利斯的設計師利伯為這座建築物選用了當地一種古怪的由化石層形成的礫岩,這種礫岩很平凡,似乎是要襯托建築模型的精美,但它卻又以一種燦爛輝煌的自然之形表現了對自然之神宙斯的敬仰。這座建築物的建築風格在那個時代的希臘南部很流行,它許多方麵類似於雅典的更為著名的帕特農神廟。宙斯神廟完全體現了所謂的古希臘陶立克式的建築風格,同時又不顯得笨重,絲毫沒有浮誇之感。
宙斯神廟是神的聖廟,但建造它並非是為了用來收集朝拜者供奉的祭品,這種活動是在聖殿之外的巨大的宙斯祭壇上進行的。當奧林匹克運動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要在那兒宰殺並火燒100頭公牛來獻給宙斯。與阿爾菲奧斯河水混合在一起的骨灰堆積在祭壇上,一個多世紀以來,已逐漸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土丘。神殿建築是為了保護神聖的祭祀過程免受自然的幹擾,在宙斯神廟內深處那個神聖地方的畫像向祭祀者展示了宙斯本人的形象。隨著時間的流逝,來到奧林匹亞的人們更主要的是為了來參觀其宏偉博大的氣勢和悠久的曆史,而並不是為了其神聖性,就像今天的許多大教堂一樣,這座神殿也具有某種博物館的味道。
在新的神殿建成後的許多年裏,它肯定已收藏了某些古老的或令人崇敬的祭物,也許有一些是來自某個早期的較小的神廟,諸如一塊奇形怪狀的石塊或木板。但要想回到公元前15世紀那種盛行的神聖氣氛中,需要一個具有非凡神力的令人難以忘懷的形象。祭司們為了找到一位能建造一尊充分體現眾神之王威嚴的雕像做了長時間的努力,最後,他們選擇了一位雅典公民查姆狄斯的兒子菲狄亞斯來完成這項偉大的使命。
●用黃金象牙塑造的眾神之王像
在此之前菲狄亞斯已在他家鄉的衛城完成了兩尊在古典雕刻史上保留了數世紀的最為著名的作品。一個是高高聳立的雅典娜青銅巨像,雕像高近10米,據說遠在大海中的船員都能在海上看到她那金色的頭盔。他的另一件作品是安置在衛城帕提農神廟內殿,用象牙和黃金製作的雅典娜的一個令人敬畏的神像。菲狄亞斯還設計了一些裝飾帕提農神廟外部的建築雕像,也許他就是以此謀生。這些雕像殘片的大部分現在都收藏在大英博物館,它們是僅存的提供我們了解菲狄亞斯本人雕刻風格的線索。
菲狄亞斯的雕像雖被認為是非常出色的,但他本人在公元前438或437年卻因藐視他在帕提農神廟設計的雅典娜像而被驅逐出雅典。他的一位夥計名叫梅農,指控他貪汙了用於建造雕像的金子,菲狄亞斯似乎也不能提供出建造這尊雕像各個部分所用黃金的準確數字,他自己也情願流放以免受公眾羞辱。但是事實上這項指控肯定是出於政治動機,菲狄亞斯是政治家伯裏克利的朋友,伯裏克利對平民的見解和個人威望是在重建公元前480年被波斯人毀壞的雅典光榮史中建立起來的。伯裏克利有一些政敵,他們總是抓住每個機會來詆毀他,他的朋友、雕刻家菲狄亞斯所受的羞辱就是這種詆毀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