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我獨自回憶你不變的容顏。
殘陽下的雪如蝶翩翩,無數株紅梅綻放在碧落黃泉。
——序
那段古老的記憶封在千年以前的北漠城。
初夏,我從漫長的沉睡中醒來,還未品嚐化作人形的喜悅,便被那道血色的風景吸引住了全部心神。那是一個怎樣的人啊!挺拔的身姿顯露出一種不羈的氣質,一襲血衣隨風輕颺,在七彩的陽光下是那樣妖異。或許是察覺到我的存在,他回過頭,驚為天人的臉上劃過一抹淺笑:“小丫頭,醒了?”
我的眼中清澈的映出他的影子:“你是誰?”
他仰頭望著蔚藍晴天,那雙血紅通透的眸子被蔚藍天襯得那麼深邃,仿佛不見光亮的深淵。
“紅梅,絳素。”絳素的聲音在那一瞬變得縹緲,還夾雜著微不可見的歎息,“小丫頭,你呢?”
“百合,”我走到他身旁坐下,“還沒想好名字。”
香酥小了,眼神中湧出了平靜之外的波瀾,好像是幾分期盼:“小丫頭,以後喚你‘綾紗’如何?”那明媚的笑顏,讓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我點了點頭:“很好聽。”
絳素對著太陽滿足的眯起眼,我環顧著熟悉到骨髓中的北漠城,心底一歎:一季不見,風景依舊。隻是,為何以前從沒見過絳素呢?
絳素行蹤不定,我卻總能在他回到憐音河畔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回來,他也能隨時知道我又出沒在北漠城何處,這是一種心有靈犀的默契。
偌大的北漠城化為人形的妖寥寥無幾,我最喜歡去古椏爺爺那裏,他像對待親人一樣對待我,給我講許多滄海桑田,時過境遷的故事。
古椏爺爺原是一棵古槐樹,他說他最大的願望是永遠守護著北漠城,為此,他在很久以前放棄了成仙的機會。每天一睜眼就看到北漠城的藍天,是一種幸福。古椏爺爺說。
“古椏爺爺。”我看著麵前滄桑的老人,認真的問他:“您知道紅梅嗎?我想聽。”
古椏爺爺慈祥的笑著:“好。”他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清了清喉嚨,開始低低的敘述:“印象中的北漠城,紅梅是一直在的,大概也想守護著一方土地吧,我不在的冬天,他們就接替我的職責……”
“紅梅是冬天盛開的?!”我驚愕的打斷古椏爺爺的話。
古椏爺爺也不惱:“那可不是嘛,這些一身傲骨的孩子們,夏天哪能見到他們?”
我靜靜地望著古椏爺爺,他又講述起來:“紅梅是極特殊的。相傳在數萬年以前,世上隻有白梅,但有一枝白梅墜入魔道,殺戮無數,把一身的白衣染成紅色,被天帝貶到凡間,終生不得再入仙列,凡間便有了紅梅。這也是一個故事罷了,紅梅堅韌,倒也受人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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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原本已經打好了,結果不小心關機了,又要全部重打。我可憐的小手啊,已經飽受了鍵盤的摧殘,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