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哪戶人家因為要搬離京城，所以把她放還了，這樣的話我們也是查不到消息的。”
“倒是有這個可能，但是像這樣的人家不少，查起來比較困難，所以想從這裏找線索幾乎是不可能的。”壽王凝眉道。
二人都沉默了起來，根本找不到其他方法查張氏的情況。
寇準長歎一口氣，道：“看來隻能從案件裏一步一步尋找蛛絲馬跡，我相信一定會有線索留下來。”
“有沒有可能讓凶手自己暴露呢？”
寇準搖頭，“這個方法我也想過，可是此次的凶手思慮周全，沒那麼容易上鉤，而且這都這麼多日子了，凶手沒有下一步行動，說不定就是在等著官府出招，等到我們的計劃都落空時，他才會放心行動。”
“那我們能怎麼辦？一直等下去麼？等他下一次出手害人，再從其中找線索？”壽王似乎有些心急了。
“王爺莫氣，您不是說皇陵一案已經有進展了，隻是那些人對官府有所提防，不肯露麵麼？我們可以先讓它們露麵，看看從他們那裏能不能找到些線索。”
“大人，門口有一位叫張義的人說有春風鎮的重要線索。”第二天一早，寇凖前腳剛到開封府，後腳便有人來傳話。
“張義?”壽王似乎已經不記得此人，隻是覺得名字有些耳熟，“叫他進來吧。”
“是。”
張義被帶進衙門，向壽王和寇凖詳細講述了自己昨日的見聞。
“當時因為他們人多，我不太有把握，又不想讓等著我的鎮民著急，就隻能作罷。”張義解釋道。
“沒什麼，當時就你一個人看見他們，即使抓了他們來，他們眾口一詞，你也沒有證據。隻是你沒有發現亂墳崗有什麼異常?”寇凖問道。
“異常?沒有啊。可能是我著急回去找那些鎮民，沒注意吧。”
“什麼都沒發現?比如，有沒有多出來幾具屍體，或者，少了幾具屍體。”寇凖還是不甘心。
見張義似乎沒太注意，便想自己去一探究竟。
“王爺，我覺得昨日張義見到的人很可能就是那夥挖屍賊，他們手中的屍體賣不出去，就想先扔回去，等風頭過了再去挖。”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他們被張義抓到現行，一定不會輕易現身了。”壽王問道。
寇準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如今也憂心起了之後的事，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不如就直接放榜出去，明目張膽地抓捕。
“王爺，張榜抓人吧。我想張義對這些人的印象還是足以描述出他們的大體樣貌的。”寇準建議道。
“身高年齡尚且能夠估計出來，可是這具體樣貌，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張義說道，帶著幾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