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滿樓,楚璿一邊喝著美滋滋的小酒,一邊眼睛朝衣衫大膽裸露的歌姬身上直瞥,毆敬學在旁邊不時的為他添著酒,諂媚笑道:“楚小哥,這裏的姑娘還入你法眼嗎?”
“夠辣,但是不夠性感,湊合著看吧。”楚璿嘿嘿笑道。
毆敬學一聽,更加歡喜的笑道:“那好,姑娘們,還不來伺候楚公子,不想撈銀子了。”
鶯鶯燕燕一股腦的就要撲上楚璿身子,楚璿可不想被這些女子給纏身,身子一躍,同時將一旁的毆敬學拉到自己位置上,倆人在空中漂亮的交換了位置,毆敬學頓時被這群美豔不同的女子給圍住。
楚璿躲的遠遠的,哈哈大笑道:“毆敬學,你慢慢享受啊,哦,對了,這錢袋我先暫時借用一會兒。”他晃著手裏的荷包,賊笑著躍窗出去。
毆敬學一摸自己的懷裏,錢包一早就被楚璿給順走了,氣的他哇哇大叫道:“楚小哥,你回來,沒錢結賬,我可要被人揍死的。”
走在大街上的楚璿才不理會毆敬學那殺豬一般的嚎叫,他存心想叫這小子吃些苦頭,有了銀子的他施施然的在街上遊蕩起來。
“老板,一碗麻辣燙。”楚璿坐在一攤販前吩咐道,老板有些奇怪,這麼熱的天居然不叫涼茶卻要麻辣燙,也不怕燙了口,也不多想,麻利的端上一碗麻辣燙來。
楚璿端起碗,舌頭輕點湯汁,他根本就沒想喝,隻想嚐嚐這裏的特產罷了,這一輕點,麻辣勁道直竄咽喉,再順著食道直入肚腹之中,內髒如同火燒一般,將內裏的不暢全部給蒸了出來,楚璿全身毛孔大開,出得一身大汗,涼颼颼的讓他直呼舒服。
再喝一口,已經沒了那暢快的感覺,楚璿不禁沒了興致,放下一錠銀子便走,老板瞧著這麼多的銀子,滿是驚疑。
閑逛了半日,口袋的銀子也差不多了,楚璿方才返回香滿樓,這才一進門,便聽到毆敬學那淒涼哀怨的慘叫聲,直比六月飛霜還要涼颼颼。
“楚小哥,你總算是來了,快點結賬吧。”毆敬學此刻坐在老虎蹬上,褲子被脫了,倆名嬌滴滴的女子正拿著鵝毛在刮他的腳底板。
楚璿瞧著頓覺好氣,罵道:“真夠有出息的,我還當你被人揍了才叫那麼大聲呢?看樣子沒事啊,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要走,門口閃過倆名金剛大漢,如牆壁一般堵住了去路。
毆敬學哭笑不得嚎叫道:“楚小哥,我求你了,快點給他們銀子,求您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楚璿回身,湊到他跟前問道:“此話當真?”
“當然,你以後要我往東我決計不敢往西,嘎嘎,我的小哥啊,你快點給銀子吧。”
看他一副淒涼樣,楚璿也覺得教訓的差不多了,將錢包跑給老板,道:“這麼多銀子夠了吧,還不放人?”
老板眉開眼笑的命人解開毆敬學,殷勤的送倆人離去。老板諂媚道:“毆公子,歡迎下次再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蛇,毆敬學聽到下次再來,渾身一哆嗦,惡寒的躲開老板,氣呼呼道:“我下次再也不來這鬼地方了,晦氣、晦氣。”
“嘿嘿。”楚璿幹笑倆聲,眼中閃過得意之色,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咱們下麵去哪裏玩啊?”楚璿眉飛色舞的對毆敬學笑道,那如同大灰狼般的笑容嚇的毆敬學趕忙道:“回去,今兒不玩了。”拉著楚璿就走,身後的他聽到這家夥的小聲嘀咕:“還玩,被你玩一次都這麼慘了,下次指不定要整的我小命都沒了,哼,下次邀上趙坤,讓他好生整整這混蛋。”
“我就這麼好整的嗎?”楚璿冷不丁的一句話嚇的毆敬學渾身僵立,腦袋僵硬的轉過來對楚璿露出一個自認為無比純真的笑容來:“楚小哥,說什麼呢,我怎麼敢整您呢?你看,隻有你整我的份,我哪有那能耐整你啊。”
楚璿隻是笑,那種笑容邪氣森森的,看的毆敬學直抽冷氣,拉著楚璿的手直打擺子,他心裏那個悔啊,悔的腸子都青了。
“楚哥,原來你在這兒啊。”醫館的小春一路奔來,氣喘籲籲道:“先生有事尋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