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鬆鶴和鬆塔兩兄弟進入房間後,一眼就看見赫塔菲嘴角的血跡,在一看赫塔菲整個人有些萎靡不振,他們兩個也是降頭師,雖說實力不如赫塔菲,可是畢竟在大河門也呆了十幾年,自然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反噬?師兄,你施法失敗了?”鬆鶴大吃一驚。
要知道,赫塔菲可是在曼穀境內赫赫有名的大降頭師,大師級的水準,無論走到哪裏,隻要把身份亮出來,都會列為上賓客的,受到優待。
所以,鬆鶴和鬆塔兄弟兩個對於赫塔菲是極為信任,認為隻要赫塔菲出手了,那唐莫絕對是必死無疑的,因為赫塔菲是一名威名赫赫的大降頭師。
可是,從現場的情況來看,赫塔菲明顯是施法失敗而受到反噬。
“師兄,你沒事吧?”鬆塔也連忙開口。
赫塔菲倒是受傷不嚴重,他搖搖頭,露出一絲畏懼的道,“那人身體強橫,施展尋常這種降頭術對他影響甚微,而且我還受到了反噬。”
鬆鶴繼續詢問,“現在估計那個人已經察覺了,咱們要不要換個地方躲避一下?”
在泰國,降頭師是即為受人畏懼和尊敬的,但是實際上,降頭師並不受人歡迎,一些降頭師晚年都過得很淒涼,而且在年老衰落後,也會被仇家找上門。
“哼,這是曼穀,不是華夏,咱們是大河門的弟子,莫非他還敢找上門?哼。”赫塔菲冷聲道,這裏的確是大河門的大本營,這一點大河門的弟子都是清楚地,必要的時候,他們可以求助於大河門。
所以,赫塔菲並不太怕唐莫找上門報複,對方就算上門,他們完全可以求助師門,在曼穀,你報警的話,等警察來到事發現場,最起碼要半個小時,可是如果求助師門,隻需要幾分鍾即可。
大河門紮根曼穀數百年,勢力遍及整個曼穀,不客氣的說,你在大街上喊一嗓子,大河門弟子出來集合開會了,估計就能看見好幾個同門。
這句話可不是玩笑話,而是真的如此,大河門以及怒江門,這兩個宗門在曼穀的勢力,那真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黑巫教,在曼穀的勢力都是不及這兩大門派的。
“師兄說的也是,咱們大河門的弟子還會怕他一個過江龍不成?不過師兄,你施法失敗,難道咱們就這麼放過他了麼?”鬆鶴問道,他的綠蛇和黑蛇都被唐莫拍死了。
這兩條蛇他可是豢養了好多年,不客氣的說,對於自己的父母,鬆鶴都沒這麼上過心,本來再過些年,黑蛇和綠蛇成長起來,憑借毒物的等級提升,鬆鶴也可以晉級高級降頭師,可惜,現在一切都泡湯了。
對於以豢養毒物的降頭師來說,毒物被人殺死,這要比砍斷他們一條胳膊和腿還要讓他們難受,豢養一隻毒物,絕對不是說你給毒物提供一些吃喝當個寵物養著就行。
這得耗費心血啊,很多時候,為了讓毒物跟自己產生主仆關係,一般降頭師都隨身將毒物呆在身邊,剛開始的時候,極有可能被毒物咬傷,隻有時間長了,毒物習慣呆在降頭師身邊了,那才安全一些,而且越是厲害的毒物,對於鮮血的渴望也越強,在早期,降頭師通常都會以自己的鮮血來喂養毒物。
豢養毒物,和養一個兒女,其實沒太大區別的,所以,這幾個降頭師才會對唐莫恨之入骨,馬上就施展降頭術來對付唐莫。
“你們給我護法,我要休養恢複一下,另外鬆塔,你心思細膩,你回一趟宗門,讓他們調查一下那個小子的生辰八字以及詳細信息,我要給他下五鬼降頭術。”
降頭術也分三六九等,五花八門,不過,越是厲害的降頭術,需要的條件就越苛刻,那些傳言之中千裏之外取人性命的傳說,雖然是真的,但是絕大多數人估計隻注意到了結果,卻沒看見人家降頭師幕後的準備工作。
就舉個例子來說明一下,在六十年前,那是一個動蕩的年代,當時二戰才剛結束不過數年,那個時候,整個東南亞依然是真正不斷,到處都是槍炮聲,當時有一股武裝勢力剿滅了一個村莊,而那個村莊裏有十幾個村民都是大河門的降頭師。
降頭師雖然神秘讓人恐懼,但是他們若是在麵對槍支炮彈之下,還是不能幸免的,因為他們的身體並沒有多強大,十幾個大河門的弟子就這麼倒在槍炮之下。
此事驚動了大河門的高層,當時的大河門門主更是親自出手,直接就對那股武裝勢力的頭腦人物下了降頭術,將對方隔著數百裏距離隔空殺死。
這件事情在泰國境內也是傳的極為傳神,幾乎是家喻戶曉,而現如今,那位當年出手的大河門門主依然健在,他就是如今泰國的大國師頌帕,也是大河門的太上長老。
當時頌帕施展的就是降頭術之中最厲害的鬼降,鬼降,可以理解為神不知鬼不覺的降臨到對方頭上,也可以跟鬼魂聯係。總之,能夠施展鬼降的,那都不是一般的降頭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