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浩天聞言臉色一變,喝道,“海默,是,我是給主人當牛做馬,可是主人的潛力是不可限量的,我跟隨他也是明智之選,你要離開,那主人賜予的天魔訣也要留下來。”
啪。
南宮海默將天魔訣副本直接扔在茶幾上,嘴上不屑的道,“這功法固然是不錯,可是也不值得我南宮海默給他當牛做馬。”
“哼,海默,你我一起長大的,我還對你不了解麼?你嘴上說天魔訣功法不錯,可是你恐怕已經將這功法倒背如流了吧?我也給你交個底,你想離開隻有一個法子,那就是死。”南宮浩天冷聲道,有奴隸契約的束縛,南宮浩天任何事情考慮的角度都是唐莫。
“南宮浩天,你什麼意思?莫非因為一本功法你我兄弟要大動幹戈?難道幾十年的兄弟情還抵不過一本功法?”南宮海默也有些惱火了。以前南宮浩天對他一直如親兄長一般對待,可是現在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南宮浩天不置可否的道,“兄弟情?你這麼做就是將兄弟情撇在一邊了,這幾天你暗暗記下天魔訣,又暗地裏修煉,你以為我不知情?你想離開就隻有死路一條。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你當初接受了主人賜予的天魔訣,那就是選擇了跟我一樣給主人當奴仆,你如實想離開,那就別怪我不念兄弟情。”
嘶。
南宮海默沒想到南宮浩天能說出如此決絕的話,這和他印象裏的南宮浩天實在是相去甚遠,他與南宮浩天相交數十年接近百年了,這南宮浩天性情變得也太快了吧?
南宮海默隻是大宗師級武者,並不是金丹中期的南宮浩天的對手,雖說他這些時日也偷練了天魔訣,可是這門功法想要入門也不是那麼簡單容易的,南宮海默現在的實力和南宮浩天還差一大截。
“哼,南宮浩天,你真是好威風,你如此做,南宮家族遲早要敗在你手底下。”南宮海默氣急而道,他現在也的確想不到什麼說的了,隻有說這個。
而南宮浩天則不疾不徐的道,“海默,你錯了,我南宮家族如今追隨主人,未來注定是要超越四大宗門的,你好好跟我一起追隨主人,將來好處少不了你的,你如果還是一意孤行,那就別怪我出手對付你。”
“哼。”南宮海默冷哼一聲,腐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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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鎮。
那虎頭虎腦的孩童的父親回來了。
而他的父親正是黑虎門暗殺組一員,因為常年跟隨暗殺組訓練和執行任務,一年到頭在家也呆不了幾天,所以這孩童自小就跟自己的叔叔生活在一起。
“爹,你總算回來了,這一次你要住三天還是五天?”孩童坐在那身著黑色金裝男子的肩頭,扒著手指頭數著。”
這孩童是在鹿鎮出生,土生土長的鹿鎮人,不過一出生母親就因為疾病離去,他與叔叔一家相依為命,這孩童每年最快樂的日子就是父親回家的那幾天。
不過父親每一次回家最多也隻會呆個三五天,而後就要離開,這一離開就是一年。
“明早我就要回宗門,小虎,你這一年乖不乖?”勁裝男子笑著詢問道。
“當然乖了,今年我都能幫叔叔幹活了。”虎頭虎腦的孩童得意的道。
“嗯,那不錯。”
這一次孩童父親回來帶來了不少好吃的,一家人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傍晚,孩童的父親跟自己的親弟弟也是小孩的叔叔坐在庭院裏喝酒聊天。
“喧騰,這一次你回來的這麼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黝黑漢子問道。
勁裝男子名叫喧騰,他喝了一口酒,這是自家釀的米酒,度數很低,所以武者即便喝上十幾斤也不會醉,古代那些所謂千杯不醉的大俠,其實都是喝的這種低度數的米酒。
“是啊,這一次韓長老緊急招我回來要去暗殺一個後起之秀。”喧騰說到這裏眉頭露出一抹憂愁,“這一次的任務目標極為棘手,我們暗殺組要全體出動。”
“是那三大宗門的大佬麼?”黝黑漢子忽然眼睛閃過一道精光,那一瞬間,空氣中都似有電光閃過。
別看黝黑漢子似乎隻是一個普通的莊稼漢,可是那隻是表麵的,這黝黑漢子實際上以前也是黑虎門暗殺組的,因為受了內傷所以提前退出了。
黑虎門對於對宗門有用之人是禮遇有加,待遇好的很,而對於無用之人則是直接踢出宗門,這黝黑漢子為宗門效力賣命了大半輩子,最終卻是隻能回來種地為生。
“不是,不過暗殺的目標要比這些人還要棘手,他是古武界最近一年崛起的一個後起之秀,很年輕,不過他剛出道去實力很強,而且戰績彪炳,楚封天就是被他殺的。”喧騰說道,他們暗殺組的情報也是很恐怖的,對於暗殺目標唐莫的調查也很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