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元吉一家告別之後,徐芸還是坐上了唐莫的車,開往京大大學的教職工公寓。
一路上,兩人都沒發一言。
看著徐芸有些艱難的消失在樓道口,唐莫感覺有些心累。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既然曾經發生,又怎麼是一句話就可以徹底抹滅的?唐莫正坐在車裏發著感慨,突然聽到旁邊有人按喇叭。轉頭一看,原來是李武。
搖下車窗,唐莫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李武隨意的回答道:“京大就這麼大,想找你還不容易?別說廢話,跟著我走,今天要考驗下你的實戰能力。”
唐莫無力的低吟道:“拜托,要不要這麼認真?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可不可以讓我休息一下?”
“去或不去,隨你的便。不過我聽說,丁彥彪的行程有變,有可能明天就要離開京大。”
說完李武根本就不理會唐莫,直接一轟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小雞肚腸的家夥,算你狠!”
沒辦法,隻是為了替方家徹底的解決問題,還是要走一趟。重新發動車子,追了上去。
李武似乎早就知道他會跟上來,車速並不是很快,開了二十多分鍾,在一處郊外的山莊別墅前停了下來。
車子停下之後,李武打了個電話。幾分鍾之後,一個大漢打開了門,看到是李武,顯然都很熟悉,點了點頭,就讓他們進去了。
“原來奧秘在下麵,還真的是夠隱蔽。”司濤到是對這個地方有了一些期待。
電梯停住之後,兩人走了出去,入眼就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大廳,少說多做也有二千多平方。
格局布置,明顯帶有拉斯維加斯風格。內部的天花板和牆壁卻是古典瑰麗。中西合璧,猶如一座豪華的宮殿。
似乎對這裏非常熟悉:“這裏就是京大最大的地下賭場,方建國就是在這裏輸的錢。”
唐莫皺了下眉頭:“你的意思是說,這裏是張家的產業?”
“儒子可教。”李武說道:“這家賭場的主人,叫張文遠,是張家的大少爺,也可以說現在張家名義上的掌舵人。
除了為張家的生意盡心竭力之外,張文遠本身也是受過高等教育,多長多藝。哦,忘了告訴你,這裏的一切,都是他設計的。”
唐莫絲毫不給麵子:“然並卵,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我隻想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李武到是沒有什麼表情:“原本還以為可以讓你實戰兩天,熟悉一下,現在看來,隻能趕鴨子上架。事情是你挑的頭,自然要由你來解決。當然,我既然拿了司家的錢,也不能不辦事兒。如果有必要,我會考慮幫你一下。”
雖然隻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是讓唐莫多少有些感動。雖然不了解李武,但是相信以他們的身份,絕對不會輕易替人出頭的。
“我相信自己,應該可以搞定!”能說出這句話,別管到時候用沒用上,都是一個天大的人情!
李武隻是回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多說,直接亮出一塊玉牌,保鏢立刻讓來,兩人走進了天字一號房。
偌大的天字一號房,像是一個小型的賭場,所有能想到的賭具,這裏全都有。
中間的牌桌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唐莫見過,正是那天在電梯前偶遇的丁彥彪,一副陰險的嘴臉,看上去就不像好人。在丁彥彪的旁邊,是一名斯斯文文的年輕人。
丁彥彪旁邊的年輕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帶個金絲眼鏡,到是沒有見過。
李武在在牌桌前坐了下來,小聲說道:“帶眼鏡的就是張文遠,旁邊的是丁彥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