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很無恥地笑著,把臉湊過來,輕飄飄地說:“我忽然愛上了勾引張競馳的女人的感覺。”
我簡直特麼的想拿個麻包袋套上他的頭將他拖到角落裏麵暴打一頓,再上幾把錘子把他捶得半死不活再放出來,看他還敢不敢特麼的那麼囂張。
然而,這麼暴力的想法也不過是想想而已了。
我忍住內心越演越烈的惡寒,我懶得再跟他玩這些文字遊戲下去,我將手平平放在大腿上,我安安穩穩地說:“徐總,我這個人比較蠢鈍,你還是有話直說吧。畢竟占用公司職員的上班時間來扯淡,這是管理失當。更何況徐總看起來也不像什麼閑人,又何必花費時間在我這樣的小嘍囉身上是不是。”
我的話剛剛說完,徐誌勇就特誇張地說:“喲喲喲,這小嘴還真是淩厲。我媽說見麵那天你沒怎麼說話,還以為你是啞巴呢,原來隻是裝啞巴而已。嗬嗬,我還以為張競馳這次又喜歡上什麼白蓮花小綿羊了,原來是喜歡了一仙人球。”
我的內心湧起一陣對張競馳無奈的心疼,他家裏那麼多的孽障,可見他這些年未必活得很快樂。
然後我又要吐槽,像徐誌勇他這種人,要是活在宮鬥戲裏麵,肯定不過一個鏡頭。
因為他實在太惹人討厭了,肯定一開始就被大家群毆致死了!
我這樣在心裏麵吐槽著,想了想我才說:“徐總,如果沒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那我先下去忙了。”
我說完,作勢就要站起來。
傻子才傻乎乎坐在這裏,給這樣的傻逼調戲。
說不定我要不走,他轉眼就敢去跟張競馳說我水性楊花勾引他。
毫無疑問,這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但是,我還沒徹底站起來,徐誌勇已經把煙按熄丟在煙灰缸裏麵,他的臉色突兀的冷下去,就跟一塊不爽被人從冰箱裏麵端出來的冰凍魚似的。
他冷冷地掃了我一眼,不屑地揚了揚嘴角說:“你還真以為,你跟張競馳在一起之後,在博聯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今天喊你上來,就沒打算讓你下去。等下我會通知行政部的同事將你的辦公室準備好,我有一大堆的文件需要你來做。當然,你也可以像剛才那麼很張狂地拒絕我,但是你別忘了,博聯不是張競馳一個人的。如果你不聽從我的安排,我會在股東大會上麵用的報告裏麵,著重寫明白,張競馳是如何利用公共職權,為自己的女朋友謀取私人利益的。還有,如果你因為我今天將你調職來當我助理而辭職,我自然有更大的文章可以做。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聽我的安排以及下到15樓摟著張競馳哭哭停停梨花帶雨,說我欺負你。然後讓他抱著你安慰你,然後上來大言不慚地聲討我,最後肯定是他在博聯慢慢地玩完,而我隻會屹立不倒。”
似乎不管是徐老巫婆身邊的周賢,又或者是現在這個徐誌勇,他們都特別會威脅他。
他們總是能恰如其分地揪住我的軟肋狠狠地一擊。
他們從來不說李橙你丫敢不聽我話我要你好看,他們而是說李橙你丫敢不聽我話我要張競馳好看。
我所有的底氣終於被驅散得一絲不剩,我幾乎是在十幾秒之內做了決定,我說:“徐總,我明白了,我現在馬上下去交接,等下就上來幫你處理文件。”
徐誌勇又揚了揚嘴角,用介於鄙夷與不屑之間的表情對著我,好一陣之後才恢複吊兒郎當的樣子說:“我就喜歡威脅你這種沒一點兒反擊能力的人,這種感覺特別爽。”
這個老狐狸!
我在心裏麵差點把他祖宗十八代都要喊出來問候一遍了,表麵卻波瀾不驚地說:“徐總你太愛開玩笑了,我知道你做這樣的決定,是為公司好。”
徐誌勇不置可否地笑笑,他突兀很是跳躍地說:“哦,對了,明天晚上美蘭格會有一個商業宴席,你要做我的女伴。”
我帶著一卡車的鬱悶下到了辦公室那邊收拾自己的東西。
正忙得灰頭灰臉的,前台美女拿了一個包裝挺好看的盒子過來放在我桌子上,依然是不冷不熱的語氣說:“你的快遞。”
我拿過來看了看,上麵沒標記寄件人是誰。
拿過一塊刀片我把上麵的膠布割開,就拆開了來。
裏麵有一張卡片。
我拿起來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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