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一聽這意思,心裏也明白了,感情這陳二狗就是來要錢來了,自己家施工的動靜還能傳到他們村去?
許正陽麵色不變,臉上依舊掛著微笑,說道:“二狗哥,那你說怎麼辦呢?”
陳瑛剛要說話,卻被許誌友拉住了,遞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管。
“你倒是夠爽快啊,好,你就給我兩千的買藥錢吧,現在這藥價都蹭蹭的往上長啊!”
“兩千?狗哥,我們哥四個腦袋也疼的厲害啊,是不是我們的藥錢他也得給掏啊?”陳二狗身後的其中一人說了話。
“是啊是啊”那三人附和道。
許正陽歪頭看了看他們,麵生,那四個人都不認識,肯定不是河源鄉的人。
“你們別得寸進尺!”金鎖鐵娃子四人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手裏拿著鐵鍬洋鎬,金鎖早就忍不住了,雖然他們知道陳二狗是啥人,可他們不願意看到許正陽這樣讓人欺負。
“金鎖!你們幹什麼?都給我一邊去!”許正陽喝道。
金鎖四人不再說話,瞪著眼睛盯著陳二狗等人,手裏的鍬把子攥的直響。
許正陽回過身微笑著看著那四個人,突然麵若冰霜!用冷冷的口氣道:“你們四個是什麼東西?”
對於許正陽這天差地別的態度,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句話倒是說的金鎖四人心裏十分的解恨。
陳瑛一看要不好,許正陽裝了半天好人,這回尾巴漏出來了,在不插手,就晚了。剛要上前,又被許誌友拉住了,麵對陳瑛焦急的表情,許誌友微微一笑,道:“兒子大了”說完,拉著陳瑛進了屋。
“你他媽說什麼?”
“我說,你們四個什麼東西,我和二狗哥說話,有你們什麼事!”許正陽依舊冷冷的道。
“你個小逼崽子,不打你一頓,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說著,四人就要動手。
“想打架?”許正陽麵帶嘲諷的問道,隨手拿起身邊磚垛上的一塊磚放在地上,一巴掌拍了上去,好好的一塊磚被拍的四分五裂……
衝過來的四人,猛的都停住了腳步,眼神裏充滿了驚恐。
許正陽拍了怕手掌上的塵土,說道:“你們考慮好了再動手,我不想打架,別逼我。”
四人沒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剛才許正陽的那一下子把他們都鎮住了。
許正陽換了一副嘴臉,微笑著看著陳二狗道:“二狗哥,我家蓋鹿舍,吵到了你,實在是不好意思,按理說呢,是應該給你點藥錢,可是,你看我這這麼大的工程,需要錢啊,我真的沒有兩千塊錢給你,要不這樣吧,我用另一種方式給你賠罪吧!”
說完,許正陽又拿起一塊磚猛照著自己的頭砸了下來。
眾人看到許正陽這個動作都是一驚。
磚頭碎了一地,許正陽的頭沒事,接連的許正陽有砸了四塊磚。
看的成二狗直咧嘴,趕忙道:“行了行了,兄弟,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帶著四人一溜小跑的逃了。
許正陽露出一絲冷笑,摸了摸大光頭,自言自語道:“媽的,砸疼了……”
金鎖四人趕緊圍了上來道:“陽陽哥,太牛了吧你,這可是磚呐!你的頭沒事吧?”
“沒事,這都是小把戲,很久不玩了”
“有時間教教我們唄!”鐵娃子說道。
“你們不怕砸傻了?趕緊幹活去!”許正陽笑著趕跑了他們。
許正陽來到屋裏坐下,發現許誌友微笑著盯著自己,盯得許正陽怪不自然的。
“怎麼樣?砸疼了吧?”許誌友並不擔心許正陽的頭,他知道自己的兒子當初是幹什麼的。
“還好,不疼”
“行啊,最近的忍耐力有長進啊”
“還好……”
許正陽確實改了不少,從他回來因為自己的脾氣秉性已經打了好幾架了,馮譯一直告誡自己凡是要忍耐,遇事多冷靜的考慮考慮,他正在努力的去做。他明白,社會與軍營,是有著天壤地別的差距,自己要適應,而且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