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就總一個人過啊?你才多大啊?”
“媽,我求求您,我的事你就別管了,管好您自己就行了!”說完不等周桂鳳說話,就去了自己的房間。
蘇海寧把挎包往床上一仍,重重的把自己摔在床上,許正陽那黝黑的臉龐浮現在腦海裏,美麗眸子裏透露著些許閃亮。
許正陽應王教授邀請去市裏見麵,想不到兩天的功夫王教授就拿出了方案,找到了適合自己的項目。
許正陽剛到市裏,天空就下起了小雨,剛跑出車站沒多遠,就被一夥人圍了起來。
“許正陽是嗎?我們老板想見你!”一個中年人平淡的說道。
許正陽一看圍著自己的這些人都是身材健壯的年輕人,說話的這個人貌似一個小頭頭。“你們老板想見我,我就去見嗎?我現在有急事,沒是時間和你們廢話,趕緊給我讓開,別逼我動手”許正陽道。
“我知道,就我們十幾個人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中年人的臉湊近了許正陽的耳朵,低聲道:“蘇海寧在我們老板手裏!”
許正陽一聽蘇海寧的名字,頓時心裏一緊。這夥人到底是誰?難道是……?
“你們把她這麼樣了?”
“放心,她現在很安全,不過過會安不安全就得看許哥你配不配合了!”中年人輕蔑道。
“走吧,帶我去見你們老板!”
許正陽跟著中年人上了一輛商務車。其餘的人上了後麵的兩輛麵包車。
幾輛車在一家迪吧的門口停下。
許正陽隨著眾人進了迪吧。
由於是白天,迪吧不營業,偌大的空間裏,站著將近一百號人。眾人的目光都冷冷的注視這許正陽。
一組沙發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男人,穿著唐裝,手裏夾著一根雪茄,注視著許正陽,眼神很平淡。身邊坐著一個女人,手腳被幫著,被毛巾堵著嘴。看到許正陽進來的身影,嘴裏嗚嗚了幾聲,眼睛裏的淚水滾落下來。
“海寧!”許正陽一看見蘇海寧,頓時心裏一緊,叫道:“有什麼恩怨直接衝我來,何必對一個女人下手!”
“許正陽,我是王春陽的父親!前段時間你打了我的兒子,還傷了我手下十幾號人,我的貼身保鏢,也由於你的出現跟我不辭而別,你說這筆賬該怎麼算?”王德江道。
“先放了她!”許正陽一指蘇海寧。
“放了他?放了他,你還會老老實實的站在這裏嗎?再說了,你說放就放嗎?”說著用手摸了一下蘇海寧的臉蛋,蘇海寧氣的酥胸起伏,嘴裏嗚嗚聲不斷。
“你他媽的再碰她一下試試?”許正陽眉頭緊皺,眼睛裏似乎快要噴出火來。
“許正陽!我知道你很能打,可我這屋裏有著上百號人,你打的過嗎?”王德江十分狂妄道:“你給我放老實點,小心我毀了她的容!我手裏拿的可是硫酸!”
許正陽不敢動了,就算是心頭有再大的怒火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對方要是狗急跳牆潑了手裏的硫酸,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說吧!要我怎麼樣你才肯放了她!”
啪!一把匕首甩到了許正陽的麵前。
“你捅自己三刀,我就放了她!哈哈哈!”王德江往沙發上一靠,用挑逗的眼神看著許正陽。
“嗚嗚嗚”蘇海寧的嘴裏發出了一連串的聲音,拚命的搖著頭,淚水像斷了線的雨滴。
許正陽慢慢的撿起了地上的匕首,拿在是手裏,手腕一轉,刀尖對著自己。
“嗚嗚嗚……”蘇海寧拚命的叫著。不住的搖頭。
“捅啊!怎麼?害怕了?要不要我找人幫你啊?”王德江挑釁道。
許正陽拿著匕首慢慢的向自己的腹部刺去。
蘇海寧閉上了眼睛。
突然許正陽手腕一翻,用力的甩出了匕首!
匕首朝著王德江的方向飛去……
看著飛來的匕首,王德江嚇的丟掉了手裏的雪茄,立刻蹲在了茶幾下麵。
匕首直接沒入沙發的靠墊上。
許正陽下蹲,一個回旋掃堂腿,掃倒了身邊的幾個混混。快速的衝到了王德江身邊,揪起王德江的脖領子,一把匕首就架在了王德江的脖子上。
擒賊先擒王。
這麼短的時間加上這一段距離要換做是普通人是怎麼也做不到的,可許正陽是經過艱苦體能訓練的人,無論是速度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