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說明一下,下麵的純屬YY,不要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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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老頭他發生什麼事了?”羅文讓岑晨靠得更舒服一點後,問張伊道。
張伊也沒有介意羅文這樣叫岑義,隻是傷心地把岑義受傷的事說了出來:“那時候我和阿義在公司的食堂裏用餐,可還沒吃的一半,突然就有一個一個闖了進來。阿義他意識到不對,立刻把我護在身後,接著那人就對阿義連開了數槍,我,我也不知道打中哪裏。”張伊雖沒哭出聲來,但眼淚嘩嘩直流,“那人剛開完槍,我們聘請來的高手立刻撲了上去製止住了他,但,但那人早已自殺了!”一張紙巾出現在她麵前,她道謝後便接了過來,擦幹了眼淚,可剛沒擦幹多久,新的淚又流了出來。
據羅文在青龍那裏了解,岑義進手術室已經有七八個小時了,中途也有好幾批護士走動,可見其狀況的緊急程度。
大約過了十分鍾左右,懷裏的岑已經轉醒,精神比剛才好了一些,但麵部的蒼白說明了她的精神還是非常疲勞的。
“呐,你說爹爹會好起來嗎?”岑晨的語氣非常平淡,就像是置身於事外。
羅文對她一笑,安慰道:“岑老頭會好起來的,他還要喝我們倆的喜酒呢。”
“對啊,爹爹他還沒喝我們的喜酒呢。”岑晨頭一偏,看向了那手術室,淚水無聲落下。
一旁的張伊早已閉上了眼睛,似乎在祈禱。
叮!急救燈滅了,主科手術醫生走了出來,他滿頭大汗,可見其辛苦程度。
“醫,醫生,我丈夫他怎樣了?”張伊站了起來急忙問道,躺在羅文懷中的岑晨也爬了起來,神情略微焦急。
可結果往往都不太如意,手術醫生歎了口氣道:“除了心髒和腦袋裏的子彈沒有取出來外,其它的子彈都取出來了,令尊不立刻死亡已經算是非常命大了。現在——”醫生再次歎了口氣,“現在隻能盡力了,如果再不取出來,那你們……”
噗!張伊倒在了椅子上,雙目失神,一臉慘白。岑晨也是如此,抓住羅文的手臂指甲都快陷入肉中。醫生說的話也已經非常明白了,這個手術的成功率非常渺茫。況且,中子彈的都是兩大致命器官,以現在的醫術,還真的難以救治。特別是那腦部手術,萬一碰壞了其他的神經區,得來的可能是永遠的植物人!也可能立即死亡!這種手術可以說機率為百分之零點一!堪比於大海撈針般,機率實在太少。
“爹,爹,晨兒,晨兒……”想起以前岑義對自己的關心,岑晨發覺以前自己除了任性外,根本沒有多孝敬一下父母,真是靈驗了那就話“直到快失去了,才覺得珍惜”,她就是這樣。
羅文臉上的微笑仍然不減,抓住岑晨的手說道:“大小姐,你相信我嗎?”
岑晨一愣,現在羅文想說什麼?她沒有問,而是點點頭道:“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