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旁人退下,唐任之伸了伸自己的懶腰,鮑老鼠知趣的說道:“不知公子還有何吩咐。”
“回家吧。”唐任之說道。
“好嘞,回家!?哎?公子,這才早著呢,就要回家麼?”鮑老鼠才反應過來,此刻確實天色好早,依照平日裏唐任之的性格,不得通宵而飲麼。
唐任之笑罵道:“回家就回家,你個憨貨怎麼那麼多事?”
聽得唐任之的笑罵,鮑老鼠連忙笑了一下,不敢再有任何的言語。
而旁邊的凱瑟琳見到此種情形,也是不禁掩麵而笑,雖說戴著麵紗,但是依舊美麗。
無事。
就要早點回去。
唐任之與凱瑟琳相視而笑,可惜的就是,凱瑟琳至今未曾摘下麵紗,這讓唐任之的心底處如同貓爪一般,這男人,就是對於一些充滿神秘感的充滿著許多的興趣了。
不過,唐任之也知道,凱瑟琳或許是有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才是戴著麵紗,所以從來不曾問過這個事情,畢竟,讓美人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確實不是一個特別君子的事情呢。
施施然,他們離開了胭脂樓。
回到定遠侯府,唐任之回到自己屋子裏邊,吩咐鮑老鼠任何人不得打擾。
不過,唐任之沒有發覺的是,凱瑟琳看向他的眼神,有著一絲的憂慮。
凱瑟琳又是從唐任之的身體之中,感受到了那麼一絲的危險,上一次感知的時候,還是唐任之在長街之上殺人的時候,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的,這一次,凱瑟琳又是感受到了這個危險。
雖說凱瑟琳才入定遠侯府還沒有幾天,但是對於定遠侯府這幾日的事情,都是已經知道的非常清楚,她有些感覺,或許就是有事情要發生,因為這可能就是女人的感覺。
深夜了。
唐任之已經準備好了,此刻的他,已經化身為了黑夜的寵兒。
他在自己的房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雖說計劃已經非常完好,但是刺殺梁王這件事情,又怎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不說梁王本人武功高強,就算是身邊能人異士也是無數。
這一次的危險,唐任之其實是有所準備的,所以,他瞬移出了定遠侯府之後,有些眷戀的看了一些這個地方,又是消失在了洛陽城的黑夜之中。
梁王府。
最近,梁王的心情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他利用一點小小的手段,就是讓蕭駝子與唐燕子兩敗俱傷,對於他老說,這是一個非常開心的事情,讓兩位大宗師成為自己的棋子,這樣的事情,哪怕是梁王,也是很有成就感。
梁王心情好了,當然就是需要殺幾個西秦的高手來以為慶賀了。
所以,就在剛才,梁王又是殺了兩個西秦的高手。
聽著這兩個人的痛苦的喊叫聲,梁王感覺到一絲快感。
對於西秦,梁王自是痛恨至極,說句可笑的話,這可能是大晉的門閥與寒門少見的兩方可以有著一致的地方了,就算是梁王,也是不能免俗,所以,此刻的梁王,心情更好。
他來到了自己的大廳裏邊,吩咐自己的手下,給自己上了一壺酒。
他慢慢的倒上酒,開始慢慢的喝了起來。
雖說,對於他這樣的高手而言,想要不醉,那是非常簡單的。
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梁王今天想體驗微醺的感覺。
所以,他並沒有運功排除酒勁,而是體驗這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