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任之笑了,這一笑,笑的很是開心,接下來,他一巴掌就是扇在禮部官員的臉上。
“你也配跟我說這話?”
唐任之不屑的說道。
禮部官員一下子就是摔倒在了地上,他整個臉都是腫脹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唐任之,說道:“唐任之……你敢?”
唐任之嗤笑了一下,說道:“就憑你,也敢對小爺說這話,沒打斷你的狗腿算是好的了怎麼?不服?小爺候著呢,就算是你們禮部的王廣元也不敢跟小爺說這話吧?”
說完,唐任之,又是看了宇文赤金一眼,笑著說道:“我這人呢,不喜歡發脾氣,尤其是不喜歡在喜歡的女生麵前發脾氣,但是吧,你真的是讓我討厭了,一個蠻夷?啥玩意?這是洛陽城,不是你們北胡人那臭烘烘的玉爾花林。”
宇文赤金聽到這話,先是不敢置信,接著他憤怒的罵道:“你要付出代價,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說完他就是要衝上前去,給眼前這個小白臉一個教訓。
但是高熊子與老象已經攔在了他的麵前,一個人拿住了他的一個胳膊,唐任之走上前去,拍了拍宇文赤金的臉,笑道:“疼不疼?再不走,可就很疼了,教訓?小爺等著呢。”
宇文赤金“哇”的一聲,就是要掙脫高熊子與老象的束縛,氣的大叫起來。
但是讓旁邊的高熊子一腳踹翻在了地上,這一腳,可是很疼的,宇文赤金直接就是躺在了地上。
更可氣的是,鮑老鼠順勢上前,使勁踹在了他的鼻子上。
一下子,宇文赤金滿臉是血,他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唐任之,雙眼透露出了極其怨毒的神色。
但是唐任之卻是看也沒再看他一眼。
“走吧,凱瑟琳,跟我回去。”
說完,唐任之已經大踏步走了出去。
既然是已經帶著姑娘回去,自然就是不能坐轎子了,所以唐任之讓鮑老鼠叫了一輛馬車,他已經與凱瑟琳登上了馬車。
至於高熊子與老象,自然就是跟在後邊了。
鮑老鼠很好的擔任了車夫的角色,他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對著用著虛假至極的聲音對唐任之說道:“我的小祖宗啊,你說你這打了北胡人的王子,到時候老爺怪罪下來,可怎麼辦啊。”一邊又是雙眼衝著車簾裏邊使勁的瞅著
唐任之聽到這話,懶洋洋的說道:“你這疲貨,當時打的時候,怎麼著也沒見你手下留情啊,到時候皇帝老兒怪罪下來,反正老頭子頂著呢,怕個卵子,還有,好好趕車,再看小心小爺挖了你的眼睛。”
旁邊的凱瑟琳輕輕了笑了下。
這一笑,可是將唐任之整個魂都勾走了,唐任之連忙整了整儀態,溫和的笑道:“怎麼,姑娘,沒有嚇到你吧。”
凱瑟琳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疑惑。
現在對麵前的這個男人有些看不懂了,自從她亡國以後,為了逃避仇家的追殺,一路輾轉來到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度,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子。
應該說,是這麼好看的男子,又是如此危險的男子。
他的眼睛很明亮,雖說從他的身上總是有著一股懶洋洋的氣質,但是凱瑟琳常年危險的感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子身體裏邊,藏著的是一個猛獸,那是一個讓人顫抖的力量。
而,她又為這個眼前的這個男子感覺到了一絲的神秘,剛才他說的語言,是歐羅巴所獨有的一種語言,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是如何懂得這個語言的呢。
總之,她已經很久沒有這個感覺了呢。
他好像又是很有權勢的樣子,畢竟,北胡人,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國,但是他麵對北胡人的王子,卻是一點的猶豫都沒有,就是那麼打了。
凱瑟琳心中的隱隱告訴了她,或許,這個男人身上,有著可以幫助她的力量。
正是在想著問題,她才注意到唐任之在看著自己,不禁又是有些好笑,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子。
於是,凱瑟琳說道:“唐公子,你不擔心那位王子的報複麼。”
唐任之看到凱瑟琳看向自己,還是有些緊張,但是聽到她說的話,才是露出了一口牙齒,說道:“當然擔心了,要是他不報複我,我有什麼好的理由殺了他呢。”
凱瑟琳這時候有些驚訝,她說道:“那位可是北胡人的王子,你就這麼殺掉他,不怕你們的皇帝陛下麼,而且,你又為什麼要殺掉他呢。”
唐任之這時候拿出了一個橘子,扔給了凱瑟琳的手上,凱瑟琳笑了一下,慢慢的剝開了這個橘子,開始喂給唐任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