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任之緩緩催動著戰馬,來到了軍陣的最前方,他今天穿著厚實的盔甲,拿著一把長刀,這把長刀甚至超過了他身體本身的長度,但是,在他手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費力,就是這麼揮動了起來了。
當然,他胯下的戰馬,也不是特別的品種,否則當然承受不了這樣的重量,這可是北胡人的天馬。
當然,這樣的天馬,也就這麼一頭,在北胡人的傳說當中,天馬隻有一頭,而這匹天馬,則是大汗的坐騎。
當然,現在,這匹天馬是唐任之的,因為,他就是整個北胡人的大汗。
唐任之來到了軍陣之前,又是看向了自己身後的一眾騎士,開口說道:“我們征服了東土,征服了合爾,現在就要征服聖蘭,眼前的敵人,他們想要抗拒這一切,那就打敗他們,殺死他們,死掉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現在,聽我的號令,隨我衝鋒,大晉萬歲。”
“萬歲!”隨著唐任之的話音,這些大晉騎士都是高聲的歡呼了起來。
是啊,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征服。
沒有什麼理由,強者應該,擁有一切,在這個野蠻的時代裏邊,憐憫是沒有市場的。
為了生存空間,為了財富,為了功勳,又有什麼是不可以戰勝的。
他們應該慶幸,自己是勝利者,否則現在輕蘭人的結局可能就是他們的結局。
唐任之當然知道這一切,在曾經那個世界,早就是深刻詮釋了這個問題,所以,他現在就是要在自己這個時代,滅亡掉一切對於東土世界有威脅的勢力。
於是,大晉的騎兵們,也是開始了衝鋒。
不同於輕蘭騎士們的悲壯,這些大晉騎兵們的衝鋒,是沉默無聲的,在他們喊完萬歲的時候,軍陣立刻就是停止了任何的喧嘩,隻是剩下了馬蹄響徹的聲音,他們是冷酷的戰士,也是帶來毀滅的使者。
貝爾納三世見到了晉人本部騎兵向著自己衝了過來,對方那沉默的姿態,反而瞬間就是讓他感覺到了壓力,因為,對方那巨大的壓力,直接就是壓在了他的身上,但是,這不是膽怯的時候,貝爾納三世重新調整了心神,將全身心貫注在了自己的武器上邊,他不能害怕。
近了,近了,近了,雙方騎士的速度,奔跑的越來越快,馬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
唐任之渾身上下,已經爆發出來了堪稱可怕的氣勢,一層無形的氣場,籠罩在他的周圍。
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任何的晉人騎兵,因為,唐任之不需要保護,說實話,唐任之已經很多年沒有上戰場了,因為,當他身居高位之後,親自品嚐殺戮已經於他而言沒有了機會,今天,唐任之重新來到了這裏,就是為了擊敗輕蘭,戰場之上的味道,讓他沉醉其中。
熟悉的感覺,刺激著唐任之熱血,他漸漸的忘記了一切,隻是想要,好好品味一下這一刻沙場的感覺,這,就是屬於男人的浪漫吧,唐任之在這個時候,已經看到了遠方的輕蘭騎士,他催動著馬匹,一下子就是衝了進去,那些輕蘭騎士,也沒有任何的畏懼,他們也是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晉人的主帥,隻要是可以殺掉他,那麼一切都是可以結束了,這些高貴的輕蘭人,一個個奮不顧身的,就是向著這裏衝了過來,他們想要成為拯救輕蘭王國的勇敢騎士。
隻是,現實告訴了他們,幹什麼事情隻是憑借勇氣是不可能的,因為,現在殺戮開始了。
唐任之就是如同一個利劍一樣,直接插進了輕蘭騎士陣型的最深處,他所到之處,就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抵擋,那些輕蘭騎士沒有任何人,可以擋住他一擊,這些人,或許不知道,他們麵對的可是一個大宗師。
唐任之手上的長刀不斷的揮動著,在盡情的殺戮的時候,他身後的晉人騎兵,也是與輕蘭騎士們撞擊在了一起,不同於北胡人與這些輕蘭騎士的兩敗俱傷,這些晉人騎兵,在撞擊的時候,直接就是將輕蘭騎士的陣型給撕的粉碎,因為,擔任最前方的騎士,都是最少有著絕頂高手的修為,也就是隻有唐任之,才可以打造這麼一支堪稱豪華的軍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