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任之笑著對著旁邊鮑老鼠說道:“我當年在洛陽飛鷹走狗,年少輕狂之時,真的是沒有想到能夠有今天,我本來就是想逍遙懶散過一生,但是誰又是可以料到,能到了這個地步,老鼠,你說說,你想到了今天麼,我可是記的你當年可不是這個樣子。”
鮑老鼠現在也是麵色威嚴,在平常人的麵前,哪裏還是看的出來那位搞笑的鮑老鼠的樣子,要知道,他可是一位妖王宗師,誰在他的麵前能不小心呢,再加上,隨著殺伐的多了,鮑老鼠身上的殺氣也是日漸的濃厚了起來。
不過,這鮑老鼠今天看的出來,唐任之的心情很是好,在這位小爺的麵,鮑老鼠當然不會是在給別人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於是他說道:“這當然是公子天生不凡,這才是有了這樣的局麵啊,小的也不過是跟著公子才有了這樣的成就。”
唐任之哈哈一笑,說道:“什麼天生不凡,上一個天生不凡的家夥,可都是已經去了合爾了呢。”
鮑老鼠聽到這話,頓時就是尷尬了一下,他才是想到,那許不凡可是自命天生命不凡的啊,這位大宗師,那次皇宮大戰之後,有段時間倒是不知所蹤了,現在才是知道,他竟然是帶著梁王前往了合爾的地區,去投奔了那位赫連博了。
這赫連博如今也是在合爾地區有了局麵,折爾雲鶴,將位子讓給了赫連博。
雖說赫連王族,如今在草原之上,已經是沒有了什麼威名。
但是,在合爾地區聖蘭大營,依舊是有著崇高的地位,再加上,赫連博本身又是個宗師修為,又是文才武略都不缺的人,赫連博一下子就是掌控住了合爾地區聖蘭大營的了。
鮑老鼠才是說道:“公子就不要打趣小的了,不管怎麼說,小的聽公子的。”
唐任之笑了一下,又是看向任懷德,說道:“現在麾下兒郎們是否聽用,待會咱們就是要跟西秦人來上一場,這先鋒之戰,可是不能丟了氣勢。”
任懷德現在可是有著太尉的職位,不得不說,這位可真的是有著才華,對於掌軍一道,有著自己的見解,五十萬大軍,在他的指揮之下,可是完全沒有什麼亂子,這可就是了不得了,不同於當年朱雀關之下的臉色憂慮,如今任懷德可是意氣紛發無比的人物。
此刻,聽到了唐任之問向了自己,連忙就是說道:“還請公子放心,在下已經讓孫鐵頭率領先鋒幽州鐵騎一萬,此戰一定可是將西秦人給徹底的打敗的。”
唐任之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是先打上一場,我總是聽聞這西秦勇士天下無敵,如今,正好是來見識一下西秦的勇武,孫鐵頭,這可是隻許勝不許敗的,你有信心麼。”
孫鐵頭渾身穿著盔甲,身上拿著一個長槍,說道:“還請公子放心。”
而在西秦那邊,也是在討論著這件事情,大軍爭鋒,就是說的是一個氣勢,對於對麵的斤兩多少,秦皇也是感覺到了一絲的好奇,此刻,他派遣出來的,赫然就是王閥的閥主王興戟。
這王興戟雖說貴為王閥之主,但是最喜歡這等殺伐之事,此刻也是說道:“還請皇上防線,這一次,我肯定讓對麵的晉人知道,我大秦兒郎的勇武,還請皇上稍等,等待著我的好消息就是了,這下,我軍必勝。”
秦皇笑著說道:“那我就等待著你的好消息了。”
大晉,西秦,都是不缺馬匹的,而這一次的先鋒對決,就是騎兵的對決了。
孫鐵頭麾下的一萬幽州鐵騎,都是大晉的精銳之師,都是從當年的幽州鐵騎當中精挑細選出來的選鋒之師,橫掃草原,梨滅北胡,都是有著參與的,此刻他們人人都是披著重甲,胯下的馬匹也都是健壯馬匹,手上大弓長刀在手,就是等待著衝陣了。
對於西秦人,這些來自幽州的兒郎,都是不服氣的。
而西秦那邊,則是呼喊狂叫,這些西秦騎士,對於晉人,可都是有著心理上的優勢。
這麼多年以來,在相同人數的戰鬥當中,晉人從來不是西秦人的對手。
也就是晉人依靠著人多的優勢,又是有著函穀關為依托,才是抵禦。
如今,這晉人竟然是敢到這裏與他們進行野戰,這些西秦騎士當然是不懼怕的。
那王興戟手上拿著一把方天畫戟,胯下戰馬嘶鳴,大聲的說道:“兒郎們,隨我衝陣。”
看到對麵的王興戟就是率領著人馬過來,孫鐵頭也是示意,幽州鐵騎開始加速。
這一場幽州鐵騎,對上了西秦鐵騎,唐任之也是看著,希望能看出來了什麼,他倒是饒有興致,不得不說,這等鐵騎衝陣,真的是屬於男人的血色浪漫。
而秦皇也是滿懷信心,他相信,這一次,一定可以打贏。
這樣的情況,兩萬匹戰馬轟鳴聲音,直接覆蓋住了整片的沙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