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爾蘭之也不跟折爾雲鶴客氣什麼,一屁股就是坐了下去,很是舒爽的發出了一個聲音,又是看到了桌子上邊的酒,雙眼冒著一股子貪婪的火焰,說道:“還是你好啊,知道鐵爾蘭之喜歡什麼,讓我嚐嚐這酒的味道,你可是知道,我已經很久都是沒有喝到酒了呢。”
來人正是聖蘭大營的首領折爾雲鶴,這兩個大營,雖說隔著萬裏之遙,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兩個人的關係反而一直還算可以,蓋因為,他們其實本質上來說,都是在王庭當中屬於邊際人物。
折爾雲鶴看到鐵爾蘭之就是想要喝酒,連忙攔著他說道:“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個酒。”
鐵爾蘭之雖說迫不及待,但是聽到折爾雲鶴這麼一說,也是停了下來。
這一下,鐵爾蘭之,才是注意到了,這兩個酒的不同,原來,一瓶酒是鮮紅色的,一瓶酒卻是清澈見底的顏色的樣子。
鐵爾蘭之嚷嚷道:“快說,你說完,我就喝。”
折爾雲鶴指著紅色的酒說道:“這酒啊,是我在聖蘭那邊得到的,據說使用葡萄釀製的。”
說完,又是指著清澈見底的酒,說道:“這酒啊,我是在大晉商人那邊,買到的。”
鐵爾蘭之聽到折爾雲鶴說到這裏,就是不說,反而是示意自己品嚐。
這一下子,鐵爾蘭之也是不客氣了,直接就是拿過了那瓶葡萄酒,看到上邊的塞子,嘿嘿一笑,直接就是一嘴給咬了下來,直接給往肚子裏邊灌了下去,一口氣,竟然是將這袋子葡萄酒給喝完了,喝完了之後,鐵爾蘭之舒服的打了一個酒氣。
接著,又是看到了旁邊的折爾雲鶴,說道:“這酒不錯,喝下去很有著一股滑潤的感覺,但是實在是不烈,估計我的肚子盛滿了,都是沒有醉的感覺啊。”
折爾雲鶴笑了一下,又是指著那袋子晉人的酒說道:“那你嚐嚐這個,我先跟你說好了,這可是晉國新釀製的一種酒,酒勁可是大的很,你可是小心點的喝才好,別嗆著。”
鐵爾蘭之嗤笑了一下,對於折爾雲鶴的話語毫不在意,直接就是拿過了酒,仔細的看了一下,這酒與他從前喝的那種渾濁的酒,實在是有些不一樣,但是鐵爾蘭之依舊如同喝葡萄酒一般,就是往自己肚子裏邊灌了進去了,而這一下,一股子強烈的辛辣感覺充斥了他全身。
鐵爾蘭之一瞬間,整個眼睛瞪圓了一般,好像發現了什麼新的財富一般。
將這一袋子酒一口氣喝了一半,才是意猶未盡的拿下來了,舒服的打了一個酒氣,說道:“真的是好酒啊,我這輩子就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我說折爾雲鶴,這晉國人是怎麼釀造成了這種酒啊,你可是不知道,若是一袋子酒扔到我們速赤大營,真的是人命都能爭出來。”
鐵爾蘭之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不自覺的又是有些低沉了下來,情緒給低落了。
折爾雲鶴上前拍了拍鐵爾蘭之的肩膀,說道:“天下的好東西多著呢,又怎麼會隻有這兩種酒,鐵爾蘭之,你怎麼,我剛才看你進來好像是有點不高興,怎麼,誰還敢惹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