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麵前,是飛鷹恤,他帶來了來自於幽州的消息。
當唐侯爺將這封信讀完了之後,饒是以見慣了這麼多年風雨的見識,依舊是用著一種奇妙的語氣問道:“幽州就是這麼打下來了。”
飛鷹恤在唐侯爺麵前,大氣都是不敢出一聲,這時候聽到唐侯爺的提問,又是不知道唐侯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隻能說道:“老爺,是的,小主人已經將燕京城拿下來了,這北胡人又是起了內亂,這幽州應該是已經拿下來了的。”
聽到了飛鷹恤這麼一說,唐侯爺說道:“好了,你退下吧。”
飛鷹恤連忙說道:“是。”
等飛鷹恤走了出去,唐侯爺又是看了這封信,不禁說道:“沒有想到啊,這逆徒惹事的能力可以啊,這幽州就是這麼拿下來了,這實在是讓人無法置信啊,雖說這樣有點對不起寧客了,但是我徒弟吃下去的肥肉,又是怎麼可以讓給別人,看起來,少不得就是需要費心了。”
唐侯爺想了一會,就是來到了凱瑟琳所在的院落。
他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交給這位女子了。
凱瑟琳這段時間,很是安靜,每天就是在自己的院落裏邊修煉,她不喜歡逛街,也不喜歡與人交談,好像是在唐任之前往天闕關之後,這世間的一切,好像與她都是無關了。
當唐侯爺來到她的園子的時候,凱瑟琳就是感受到了唐侯爺的氣息,連忙就是來到外邊迎接,說道:“師父,你來了。”
唐侯爺點了點頭,感受了一下凱瑟琳的修為,說道:“很好,你現在的功力,已經是快要與那逆徒持平了,哪怕是以我的眼光,也是可以稱的上是天才之屬,看起來,這段時間你也是修煉勤快,我今天找你過來,是給你看一封信,你接下來的生活應該不會這麼平靜。”
聽到了唐侯爺這麼一說,凱瑟琳抬起頭看向唐侯爺,說道:“願意聽從師父安排。”
唐侯爺卻是說道:“這一次,不是我讓你怎麼做,而是你決定怎麼做,定遠侯府的資源你都是可以調動,你先看完這封信再說。”
凱瑟琳看完了這封信,也是不能平靜,說道:“沒有想到夫君已經成為了幽燕之主。”
唐侯爺卻是說道:“什麼幽燕之主,現在都還是做不得數,否則這小子要給我寫這封信,你雖說在我東土生活了這麼久,但是對於我們中土的一些習慣可能還是不了解,這小子這一次做的,往小裏邊說就是犯上作亂,往大裏說等於就是叛逆行為了。”
凱瑟琳疑惑的問道:“有這麼嚴重麼。”
唐侯爺笑了說道:“當然是——沒有這麼嚴重,哈哈哈,看起來你還是對這小子看重緊啊。”
說實話,難得唐侯爺開了一次玩笑,以至於凱瑟琳都是沒有發覺,眼下聽到唐侯爺這麼一說,凱瑟琳也是說道:“那我又怎麼可以幫到夫君呢。”
唐侯爺說道:“雖說事情沒有這麼嚴重,但是造成的影響卻是需要我們平息,尤其是這朝廷上邊,而且,你現在要注意一點,我們與梁王的關係,接下來有段時間,應該成為敵對,這點要注意吧,況且,還需要注意一下天機府那邊的動態,這冀州可是與幽州距離很近啊。”
凱瑟琳點頭說:“師父,那我接下來,會注意這一點的。”
唐侯爺說道:“不要這麼緊張,若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再來找我就是。”
草原。
赫連博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會如此的狼狽,他瘋狂的逃亡,他的親兵們,在這樣的逃亡的旅途當中,不斷的因為饑餓與幹渴而死去,勇士沒有死在長刀之下,而是的這樣的屈辱,這讓赫連博感覺到了深深的自責。
這片草原,是如此的荒涼,西方汗賬與東方汗賬的大戰,已經傳遍了整個草原,東方汗賬的附屬部落們,現在哪裏還敢在這裏放牧,他們多數都是躲藏了起來,或者向著中汗賬遷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