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任之聞言卻是絲毫不在意,反而是一臉神秘之色的說道:“老鼠,你可知道,我今天收到了秦製言給我的情報,你猜,這嚴永去了哪裏,又是去幹了什麼。”
鮑老鼠卻是有些奇怪,這嚴永難道又是幹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鮑老鼠想了一下,說道:“難道這嚴永也是去了南幽州,這,難道梁王是打算在幽州與咱們鬥到底了麼,這可不好辦了啊公子,這樣一來,對於我們的牽製可是有些大了。”
但是,唐任之聽到鮑老鼠這麼一說,不禁啞然失笑說道:“你想哪裏去了,你想啊,這嚴永可是登幽州三閥的門,連人都沒有見到呢,他這個人,我雖然接觸不多,但是也是知道,最是狂妄自大,你說嚴永會甘心跟他們聯合起來跟我們作對麼,就算他想,錢譽安也不想啊。”
鮑老鼠聽到了這裏,才是反應了過來,說道:“公子,難道他這是找幽州三閥的麻煩去了麼。”
唐任之笑著說道:“恭喜你,答對了,你看,這是幾天的情報,這嚴永到了南幽州,可是一路之上,見到幽州門閥塢堡就是直接打了下去,再加上他們打的旗號,乃是幽州節度的旗號,這麼下來,倒是迷惑了不少人,已經有不少幽州門閥的塢堡都是讓他打下來了。”
鮑老鼠接過唐任之的情報,連忙看了起來,接著就是噗嗤的笑了起來,說道:“這嚴永難道是瘋了麼,他這是想要幹什麼。”
唐任之聽到之後,不禁撇撇嘴,說道:“你問我,我哪裏問誰去,誰知道這嚴永是打算幹什麼,不過,他這麼一做,倒是省了我們不少事,所以趕緊讓錢譽安他們回到南幽州,到時候先讓他們跟嚴永鬥上一鬥,到時候再讓北胡奴兵去南幽州掃蕩一圈,這幽州門閥的事情也就算是了了。”
嚴永想幹什麼,可能連嚴永自己都不知道,這不,這位嚴統領就是攻下了一座塢堡。
這座塢堡,乃是錢閥的塢堡,正好在這塢堡裏邊,還有錢譽安的族人。
嚴永見到這些人跪倒在了自己的麵前,正是在向著自己乞求,直接就是下令道:“都給我殺了。”
話音才是落下,侍立在兩旁的士兵,就是直接揮刀,將這些錢譽安的族人都是給殺了。
見到這些人被殺了之後,嚴永才是感覺到自己心底的鬱氣給消失了一些。
接著,嚴永就是問道左右說道:“現在咱們來到這南幽州,爽也爽夠了,殺也殺夠了,我且問你們,接下來咱們怎麼辦,我想,這錢譽安的狗賊肯定就是已經得知這個消息了,少不得等幾天就是要來剿滅我們了。”
左右眾人還是在肆意的喝酒歡樂,聽到嚴永的話之後,都是停下歡鬧,靜靜的看著嚴永。
嚴永這話,也不是憑空說出來的,這南幽州不愧就是幽州門閥的根本之地,嚴永率領的這三萬人馬,先開始打了一個出其不意倒是攻下了不少塢堡,得下了不少糧草,而且嚴永還別出心裁的給這幫子幽州門閥安了一個罪名,這罪名就是裹挾自己犯上叛亂。
所以,嚴永他才率領人馬來剿滅這幫子逆賊而已。
不過,雖說先開始比較順利,但是,當南幽州的門閥們反應了過來之後,這嚴永立刻就是感覺到了寸步難行。
這南幽州的門閥根基在鄉土,在威望,更是在人心。
作為外來者的嚴永,跟人家根本是沒的比啊,再加上,南幽州本身就是力量強大,嚴永這幾天已經連敗了好幾場,若非是他們這幫子人都是有著坐騎,真的是說不定就是讓人給追上了。